第46章 谷川老弟還是太難懂了
“我知道那個小子就在這個地方,快點把他叫出來吧,工藤新一在哪裡?”
小蘭放學回到家之後,一隻大版黑雞闖進偵探事務所雞叫。
“喂?”
回到家的谷川,也接到了自己小弟的電話。
“君度大哥不好了,我們威脅的那個官員被殺死了!”組織小弟長宗不二驚慌的向谷川報告。
“什麼!?”谷川差點把手機扔出去。
他威脅一個人死一個人,讓不知道的人看到了,還以為他君度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了,以後還會安分的交化緣費嗎?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這群廢物是怎麼保護那個官員的?”谷川生氣的質問道。
這讓琴酒知道了,還不把我歸於廢物一列啊。
電話那頭的長宗不二戰戰兢兢的說道:“君度大哥,您也是知道的,我們之前都是去殺人,保護人還是第一次,所以沒有經驗。
而且我們只有四個人,根本做不到面面俱到。
我們聽從您的命令監視那個官員的家人,那些人倒是沒有動靜,我們也想不到殺人的會是那個人的妻子啊。”
谷川怒火中燒的問道:“難道妻子就不是親人嗎?不要為你們的廢物找藉口了!”
嗯,你們的藉口不錯,待會我就這麼跟琴酒解釋。
“滴滴~”
谷川的另一個手機有電話開啟,他結束通話了長宗不二的電話,接通了這個剛打進來的電話。
“這次做的不錯。”電話裡面傳來的聲音谷川很耳熟,是一個黃毛。
谷川臉色奇怪,不明白琴酒這突然的誇獎是為什麼。
“勒索之後殺人滅口,很狠辣嘛,不過這樣很好,沒有人知道你向那個官員勒索過錢,也不會有人懷疑到組織身上。”琴酒繼續說道。
谷川眨了眨眼睛,理智告訴他要立刻解釋:“琴酒,其實我並沒有勒索到錢。”
“嗯?”
“咳咳,是這樣的,那個官員吧,他在籌錢的時候,被人給殺了,錢,我們還沒有拿到。”
“嗯!?”
“咳咳,我已經安排了組織的人去保護他了,可是我在組織裡學的都是如何殺人,沒有保護人的經驗和知識,況且……”
“閉嘴吧!立刻去那個官員家裡,把他這段時間籌集來的錢拿過來。”琴酒吩咐道。
“是!保證完成任務!”谷川結束通話了電話。
諸事不順,諸事不順啊。
來了日本就沒有做成過一件事情,要被琴酒認為我是廢物了,琴酒那個混蛋不會扣我的工資吧?
……
外交官的家中,被外交官妻子毛利一家和大阪來的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看到了地上的外交官屍體後撥通了報警電話。
“死者是達村勳,今年五十二歲,而且呢,屍體的發現現場正好有一位偵探在現場。”目暮警官趕來之後記錄了死者的一些資訊。
“對,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撓了撓腦袋。
目暮警官看了毛利小五郎一眼,現場正好有一位名偵探,這也太巧合了,“所以毛利老弟,這是一起謀殺案了?”
“屍體上沒有明顯的外傷,搞不好……”
“你把屍體看清楚一點啊!”柯南不爭氣的打斷了毛利小五郎的話,“這一定是……”
“毒殺。”服部平次續上了柯南的話。
“死者是被人下毒殺死的,你看,除了在他的髮根邊緣留有一個小點,屍體的旁邊還掉落了一個疑似兇器的鐵針。”
小學生柯南和高中生平次,一起反對了名偵探‘沉睡的小五郎’。
目暮警官也感覺毛利小五郎很不靠譜,這個傢伙都是一開始亂猜,等睡著之後才開始破案的。
身為警察又不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小五郎打暈,讓他化身‘沉睡的小五郎’,只能掏出電話準備打給一個靠譜的老弟。
毛利小五郎看到目暮警官的動作怪叫起來:“目暮警官你做什麼,難道有我這麼一個名偵探還不夠嗎,你居然還要打電話給別人!”
服部平次和柯南也皺著眉頭看向目暮警官。
一個偵探被人懷疑能力有問題,這是一種很嚴重的侮辱啊。
“啊呀呀,只是想著多一個老弟多一條思路嘛。”目暮警官笑著說道:“那位大阪來的高中生不也是偵探嘛,柯南小朋友也在學校裡面辦了一個少年偵探團。
我是打算再叫一個偵探過來,好讓你們四個來一次屬於偵探的較量而已。”
這種話只能騙騙小孩子罷了。
可是目暮警官看了柯南一眼,感覺這個小孩子都沒有被他騙住。
服部平次摘下自己的帽子說道:“這位警官你儘管把人叫過來好了,說不定那個人還沒有到呢,我就已經把案子破掉了。”
“既然那樣,我就打電話了。”目暮警官開始打電話:“喂,谷川老弟啊……”
幾個偵探都沒有再理會目暮警官。
被懷疑能力不行,幾個人都有些生氣,想盡快把案子破掉證明自己。
“我來了。”
“欸?谷川老弟你怎麼來的這麼快?”目暮警官驚訝的問道。
谷川沒有回話,你在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目暮警官也沒有在意,直接說道:“既然谷川老弟已經來了,那麼高木,把手銬給我拿過來讓谷川老弟戴上,讓這個殺人犯直接認罪就行了。”
谷川老弟破案的時候最喜歡這種儀式感了,目暮警官感覺自己已經搞懂谷川了。
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的服部平次嚇了一跳。
原來這個警官打電話叫的不是偵探,而是來頂罪的人,東京的警方已經腐敗到這種程度了嗎?
難怪民眾和媒體都大罵東京警方,服部平次甚至認為他們罵的太輕了。
谷川艱難的拒絕了那副手銬,說道:“咳咳,兇手是誰我還不知道呢,等我調查一下再說。”
“額?”目暮警官錯愕的看著谷川。
‘調查’這樣的話居然能從谷川老弟的嘴裡說出來,你不應該是用‘回憶’這樣的詞語嗎?
谷川老弟拒絕了手銬,目暮警官感覺又搞不懂谷川老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