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阿銀傷透了心
距離七大宗門重選大會最後兩天,武魂城一輛又一輛馬車進入,一天到晚幾乎就沒有停過。
“快看,那是昊天宗的馬車。”
一道大叫聲響起,眾人看去,三輛豪華馬車,駕駛馬車的人是魂帝修為,身穿昊天宗服飾的弟子。
在場前來觀看七大宗門重選大會的魂師竊竊私語起來。
“你們說昊天宗這一次還能不能蟬聯天下第一宗的寶座?”
唐晨的問世,在昊天宗成為天下第一宗後,上一次三十年一屆的七大宗門重選大會,昊天宗根本就沒來,天下第一宗的寶座直接就被昊天宗內定,其它所有宗門爭奪第二。
“不能吧,昊天宗老祖昊天鬥羅被教皇冕下廢了,震天鬥羅跟雷霆鬥羅和骨鬥羅修為相差並不大,震天鬥羅應該沒有能力一對二。”
“那你們覺得這一次七大宗門重選大會,誰能夠成為天下第一宗呢?”
一位看上去有些智慧的魂師道:“我覺得應該是七寶琉璃宗,跟七大宗門重選大會的規則來看,率先對決的是藍電霸王龍宗和昊天宗,藍電霸王龍宗跟昊天宗又有仇,雷霆鬥羅肯定會全力出手跟震天鬥羅交戰。”
“大戰結束了後,無論誰輸誰贏消耗都是巨大的,到時候骨鬥羅發起挑戰,消耗巨大的兩人應該贏不了骨鬥羅。”
“昊天宗來了,昊哥來了嗎?”
在服用相思斷腸紅之後,不再被千尋疾限制自由,跟波塞西一樣僅限武魂城之中的阿銀低聲道,踮起腳尖瞪大眼睛望著昊天宗的馬車視窗處,想要透過晃動的窗簾,看看馬車內來人。
阿銀沒有開啟藍銀領域感知氣息,因為目前即將召開七大宗門重選大會,武魂城到處都是強者,釋放藍銀領域,精神力被魂師強者感知到,精神反彈,她會受重傷。
她目前只有魂尊修為,藍銀領域的精神探測,隨便一個精神力較強的魂帝都能夠感受到。
昊天宗早早的讓人在武魂城定下了酒店,唐震、二長老一行人剛進入酒店房間沒多久,大門就被敲響。
開啟門一看,是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六,看上去在十一二歲左右身著一襲藍色長裙,一頭藍色長髮披散在身後,肌膚雪白的女子,女子容顏堪稱絕色,渾身散發的氣質更是引人矚目,彷彿是不含任何雜質的仙子。
“這位姑娘,這裡是昊天宗的休息室,請問你有什麼事情?”
見來人是一位如此美貌的女子,開門的昊天宗弟子口氣很是禮貌溫和。
“唐文堂兄,是我。”
能來觀戰七大宗門重選大會的小輩,那自然不一般,唐文已經是昊天宗這一代,除去唐嘯、唐昊天賦最優異的,阿銀自然認識。
“你是?”
“我是阿銀。”
“阿銀!?”
唐文眼睛一瞪,女大十八變,阿銀被千尋疾抓走也才七歲,還不到一年,就長成十二三歲的大姑娘了,這是吃了什麼長這麼快。
認出阿銀之後,唐文生出一陣怪異排斥的情緒,因為阿銀是一頭十萬年化形魂獸,在昊天宗的觀念當中,乃是一頭畜生,哪怕是阿銀已經化形。
“唐文堂兄,昊哥他來了嗎?”
阿銀急切的問道,她離開昊天宗快一年了,她真的很想唐昊,在千尋疾跟波塞西的婚禮上,她被千尋疾軟禁,無法跟昊天宗眾人見面,不知道唐昊有沒有來武魂殿,這一次她變的更想見唐昊。
她想知道唐昊有沒有得知前世的事情,不會被比比東那個女人迷的死死的。
唐文還沒開口,唐震就來到了大門口,淡漠道:“阿銀,昊兒的事情,你就不要打聽了,離開這裡吧。”
“震叔叔?”
阿銀臉色一滯,因為她從唐震的口氣還有表情當中,聽出看出的只有疏遠,根本沒有往日在昊天宗將她當成未來兒媳婦的慈祥溫和,她實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快離開這裡,昊天宗的事情已經跟你沒有關係了。”
唐震語氣變的冷漠,他作為封號鬥羅,只要一個感知,就能察覺未達成熟期的十萬年化形魂獸氣息,但是現在他看的眼睛都快要冒煙了都無法瞧出阿銀身上的魂獸氣息。
能夠遮住阿銀身上的魂獸氣息,只有可能是擁有神祇傳承千尋疾出手,而且阿銀一隻十萬年化形魂獸,可以說是行走的十萬年魂環魂骨,不好好圈養起來,竟然放阿銀亂跑?唐震不禁懷疑,千尋疾想借助阿銀,再度找藉口,對昊天宗動手。
前世昊天宗被逼隱世,他被活生生氣死,這其中原因,阿銀可是有無法推卸的責任。千尋疾這是想再來一次前世的操作不成?
因為七大宗門重選大會提前釋出,唐震神經敏感,有關武魂殿的任何事情和人,他都擔心是千尋疾在尋找針對昊天宗,對昊天宗動手的藉口,簡單來說就是PTSD了。
阿銀眼眶漸漸紅了起來,涕聲問道:“震叔叔,為什麼,我只是想問昊哥怎麼樣了?”
“你跟昊兒已經沒有任何可能了,昊兒他已經從嘯兒那裡知曉了前世發生的所有事情,但昊兒他還是愛著比比東,對你沒有生出任何感情。”
“我未來的兒媳,只可能是比比東,快離開這裡,不要跟我們昊天宗攀關係,否則別怪老夫不念舊情。”
話落,唐震雄厚的魂力釋放,阿銀“噔噔噔”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砰!”
一聲巨響,唐震無情的將大門關上,彷彿阿銀跟昊天宗的關係徹底被這道門所斬斷。
對於唐震來說,阿銀既然沒有被千尋疾放走,回到昊天宗,成為他的兒媳,給予昊天宗誕下有成神之資雙生武魂的後代,那對阿銀的任何關懷,在這個節骨眼之上,都是在對昊天宗的不負責。
“嗚嗚嗚。”
被唐震如此對待,尤其是得知唐昊真的不要自己了,阿銀再度痛哭起來,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順著臉頰落在地上,哭的跑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