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竊國前兆：“雪女”莫奈與航海官之死
雖然茜絲早上跟阿利斯塔說，今天不想看到他。
但阿利斯塔心裡裝著事兒，於是腳就有些不聽使喚，又來到茜絲家門前。
茜絲家的門之前被阿利斯塔撞碎了，連帶著門框都被損壞不少，現在還沒修，於是阿利斯塔敲打懸掛於門前厚布簾旁邊的牆壁。
沒過一會兒，厚布簾被掀開，女僕熟悉的嬌俏小臉冒出來。
她看到阿利斯塔，纖細的眉毛微彎，有些紅腫的臉頰上露出微笑：“阿利斯塔大人。”
阿利斯塔盯著女僕紅腫臉頰上依稀可見的指印，眉頭微皺：“你臉怎麼回事？”
女僕的眼神下意識地躲閃，“回阿利斯塔大人，沒什麼……”
“這能叫沒什麼？”阿利斯塔蹲下身，按住女僕細瘦的肩膀。
她兩縷烏黑的頭髮垂在臉頰兩側，白皙的小臉蛋襯得紅腫的痕跡更加明顯。
這明顯是被人打的！
“茜絲打你？”阿利斯塔問。
女僕先是搖頭，在阿利斯塔的目光逼視下，又幅度很小地點頭。
阿利斯塔感覺自己心裡茜絲的形象隱隱有些破碎，隨後又想起茜絲對於他以外的人脾氣似乎一直是這樣，態度十分惡劣，之前還稱呼一個莫名其妙的光頭男為“什麼東西”。
在他和茜絲相處的這段時間裡，類似的事情發生過不止一次。
阿利斯塔默默地嘆了口氣，指間散發出星辰般的微光，伸手觸碰女僕的臉頰。
女僕臉頰上的紅腫痕跡肉眼可見地消退，恢復後的肌膚看上去甚至比之前更白嫩一些。
阿利斯塔伸手撫摸女僕柔軟的頭髮，寬聲道：“我會跟茜絲說的，讓她以後別欺負你。”
他不打算因為這件事去質問茜絲，不過適當的時候還是會提一下，讓她以後別對女僕態度那麼惡劣。
“……嗯。”
女僕的臉頰紅得像一朵粉紅色的花，盯著地面輕輕點頭。
站在阿利斯塔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頭頂。
幾個呼吸後，女僕對阿利斯塔輕聲道：“阿利斯塔大人，別站著了，先進屋吧。”
阿利斯塔跟著女僕走進屋，屋內還是像今早那樣，因為昨天阿利斯塔和海賊的戰鬥破破爛爛的，不過收拾得很乾淨。
“阿利斯塔大人稍等，我去告訴茜絲小姐您來了。”
女僕對阿利斯塔微微欠身，隨後走向原本屬於自己，如今被茜絲徵用的臥室。
女僕走進臥室，對不著片縷呈大字躺在床上的茜絲說道：“茜絲小姐，阿利斯塔大人來找你。”
茜絲皺起眉，語氣冷硬：“我不是說過今天不想見他嗎？讓他走！”
“可是……”
茜絲抬頭瞪向女僕，卻被兩座白山遮擋，於是把腦袋抬得更高了些：“怎麼？我說的話不管用了還是怎麼回事？”
“……是。”
女僕對茜絲恭順地欠身，離開茜絲的房間，將門輕輕地合上。
女僕回到客廳後，把茜絲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阿利斯塔。
阿利斯塔聽完，呵呵一笑，直接往沙發上一躺，翹起二郎腿：“趕我走？我不走，她能把我怎麼樣？”
女僕神色為難：“這……”
阿利斯塔眉頭一橫：“怎麼？你也要趕我？”
女僕急忙搖頭否認。
“那我今天就待在這裡了！”阿利斯塔故意耍賴皮，兩眼一閉，小腿一上一下地翹動起來。
女僕站在原地注視他一陣，扭頭走開了。
沒過一會兒，女僕端著盤水果放在桌上，輕聲細語道：“阿利斯塔大人吃點東西吧，剛洗切好的。”
阿利斯塔把果盤拿起，直接就把一整盤水果倒進嘴裡。
十幾秒後，他將嘴裡被胡亂咀嚼一通的水果嚥下，長長地打了個嗝。
女僕見他這般作態，唇邊不由地流過一抹微笑，語氣輕快幾分：“阿利斯塔大人還吃嗎？”
“不吃了。”阿利斯塔擺手，坐起身，表情忽地嚴肅起來，招手示意女僕把臉靠過來。
女僕猶豫片刻，微微紅著臉向前走近了些。
“茜絲小姐以前是做什麼的？”阿利斯塔俯下身，有些神秘的問。
女僕遲疑道：“阿利斯塔大人是要知道茜絲小姐以前的事嗎？”
“嗯！”阿利斯塔點頭。
女僕神色猶豫，抿著嘴似乎不好開口。
阿利斯塔見狀，心裡微微一噔楞：“怎麼？有什麼不能說的？”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茜絲小姐的事，我是在香波地群島被茜絲小姐買下的，之後和茜絲小姐輾轉了幾個島嶼，最後來到德雷斯羅薩……茜絲小姐以前，可能是哪位貴族家的小姐吧……”
女僕眼神有些躲閃地支支吾吾道。
阿利斯塔聽完，又見女僕這副模樣，有些失望地嘆氣。
他滿懷心事地躺回到沙發上，腦海中不停回想著航海官今天下午跟他說過的話，還有她和茜絲最近這段時間所經歷的各種事情。
客廳陷入無聲的沉默當中。
時間悄然流逝，不知何時，阿利斯塔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女僕搬了個凳子坐在沙發邊上，一隻手託著精巧的下巴，安靜地注視阿利斯塔的睡臉，另一隻手在阿利斯塔腦袋上輕柔地撫摸。
她烏亮的眼睛裡意味難明。
女僕用自己的纖手握住阿利斯塔粗大的手指，然後舉著阿利斯塔的大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眼睛潤著像水一般緩緩流淌的不知名情緒。
聲音輕得彷彿羽毛劃過皮膚：“好好睡吧，阿利斯塔大人。”
……
第二天，茜絲醒來，從臥室走進客廳，發現女僕不見蹤影，而阿利斯塔卻躺在客廳沙發上。
茜絲頓時臉上浮現厭惡，大步走到沙發前，一巴掌拍在阿利斯塔肩上。
啪——！
伴隨著一聲清脆響聲，沉浸在夢香中的阿利斯塔被驚醒。
“我不是說不想見你嗎？你怎麼還待在我家裡？”
阿利斯塔緊緊盯著茜絲，眼神呆愣著，半晌沒說話。
茜絲起床後便直接走進了客廳，所以她仍是昨晚那副打扮……那副沒有任何遮擋的打扮……
阿利斯塔發現自己沒辦法從茜絲白花花的身體上移開眼睛。
他很快注意到現在已經是白天，陽光夾在海邊的晨霧中，從窗外透射進來。
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
阿利斯塔的牛臉上頓時露出壞笑。
茜絲見他這般，下意識後退一步，“你……你幹什麼？”
阿利斯塔猛地站起身，走上前一把將茜絲抱起，抱著她衝進臥室，把她丟到床上。
阿利斯塔隨後撲了上去。
……
女僕出去買食材回來時，遠遠地便聽到家裡傳出的“熟悉動靜”。
她的臉頰泛起紅暈，掀開門前的厚布簾，走進廚房，假裝聽不到聲音，開始準備早飯。
因為阿利斯塔在家的緣故，她買的食材很多，做的飯也很多。
然而等她把所有飯菜都準備好，聲音依然沒消停。
飯菜涼了之後，女僕故意等了段時間，才又去把飯菜熱了一茬，第二茬飯菜也快涼時，臥室內才不再朝外傳出聲音。
臥室內，茜絲恭順地依偎在阿利斯塔寬厚的胸膛上，臉上早就沒了早晨時的囂張模樣。
她閉著眼睛，潮紅的臉頰上盡是棉柔的媚意。
即使女僕在臥室外提醒兩人到了用餐時間，茜絲也只是神志不清地嗯嗯兩聲。
阿利斯塔把一切整理好後，神清氣爽地離開臥室。
阿利斯塔在女僕的服侍下用完早餐。
期間，女僕臉頰紅紅的，一直躲閃他的目光。
阿利斯塔知道剛才的聲音肯定都被女僕聽見了，心裡也窘迫得很。
他只匆匆吃了一桌半飯菜，便告辭離開，前往鬥牛競技場。
抵達鬥牛競技場後，阿利斯塔在準備室遇到了似乎等待他許久的航海官。
航海官臉色看上去有些憔悴，阿利斯塔走向航海官時，航海官還用手巾擋住嘴咳嗽了兩聲。
阿利斯塔想要關心詢問，發現自己竟不知道航海官的名字是什麼，不由地沉默了一下。
航海官見阿利斯塔走到自己跟前，滿是皺紋的老臉上露出笑容：“阿利斯塔大人，您昨天清剿的海賊團賞金一共是8757萬6700貝利，其中842萬6700貝利我分給手下人了，您的那份我下午就籌好給您送去。鬥牛……呃……”
航海官一段話說完，似乎又要咳嗽，被他用唾沫壓下去，嗓音微啞地繼續道：“鬥牛競技場的事，我也給您辦好了，不過除了第一場之外，其他場次你獲勝的話沒有獎金，獎金會給挑戰者，我覺得您想多打幾場肯定不是為了錢，所以擅自給您辦了，您別介意。”
阿利斯塔沒在意航海官說的事，關心道：“你剛才……”
“沒什麼。”航海官輕輕擺手，語氣釋然中帶著些感懷道：“終究是老了，昨天落下了一樁心事，在碼頭吹了吹風，結果就病了。”
他笑了笑：“小事而已，不必擔心，過幾天就好了。”
阿利斯塔沒說話，手掌散發出星辰般的微光，按在航海官的肩膀上。
航海官感覺一股暖意從肩膀進入，隨後湧向全身，身體舒服了不少。
“沒想到阿利斯塔大人還有這……呃……咳咳！”
航海官急忙拿出手巾，掩著嘴咳嗽起來。
阿利斯塔頓時皺眉，半神層次的“星之力”連一點風寒感冒都治不好嗎？
阿利斯塔繼續使用【星之灌注】。
航海官按住他的手掌，把他的手掌推開，“阿利斯塔大人，不用麻煩了，你快些去比賽吧。”
在航海官匆忙收起的手巾上，阿利斯塔看到了鮮紅的血。
他的眉頭皺得更深，感覺到不對勁。
不過在航海官的勸說下，他還是前往擂臺，臨走前囑咐航海官注意休息。
接下來的時間裡，阿利斯塔不停地思考半神層次的“星之力”為什麼對航海官的風寒沒有效果。
難道是因為海賊王世界的疾病比較特殊？
海賊王世界的人，有時候生命力很頑強，有時候又很脆弱。
頑強時怎麼殺也殺不死，脆弱時說死就死。
巨人“青鬼”東利曾被炸彈從內部炸傷內臟、烏索普曾被五噸棒球棍打碎顱骨、錦衛門硬吃凱多兩發全力揮棒和一記補刀……他們最終都沒死。
而大名鼎鼎的海賊王羅傑卻因不治之症被迫步入死局。
烏索普的母親死於疾病。
娜美被一種名為卡斯奇亞的毒蟲咬傷後，也險些死於細菌感染。
還有海賊王世界的各路強者，包括白鬍子，同樣受疾病困擾。
這個世界的疾病是如此可怕的東西嗎？連半神層次的“星之力”都無可奈何？
又或者……是其他原因？
航海官是個經常和各路海賊打交道的傢伙，他深知海賊的奸詐本性。
而在海賊王原著中，力庫王便是因為輕信多弗朗明哥的許諾，才導致多弗朗明哥輕而易舉地竊取了德雷斯羅薩王國。
當時動漫裡，為什麼沒有航海官這號人物出現呢？
這個世界，大海才是根本，航海官在德雷斯羅薩王國的分量應該不輕才對，他當時為什麼沒有站出來勸阻力庫王？
腦海中不停閃過鮮血沾在航海官手巾上的畫面，阿利斯塔總感覺有壞事要發生。
滿懷心事的阿利斯塔走出通道，來到競技場的擂臺上，開始了他今天的劍鬥士比賽。
因為航海官的安排，角鬥士只要挑戰阿利斯塔就能夠獲得原本的勝者獎金，所以很多角鬥士都躍躍欲試。
阿利斯塔從上午打到下午，一路從32連勝打到了67連勝，比過去一個多月打的連勝都多。
不過因為阿利斯塔表現得太過勇猛，把想要挑戰他的角鬥士都打怕了。
見遲遲沒有人再挑戰自己，阿利斯塔離開了鬥牛競技場。
離開鬥牛競技場後，阿利斯塔甩開人數眾多的粉絲，回到茜絲的住宅。
女僕端莊地站在門前，似乎已經等待他許久。
“阿利斯塔大人。”
女僕優雅地欠身，向阿利斯塔問好，隨後道出一句驚天炸彈：“茜絲小姐已經搬家了。”
“搬家？搬去哪了？”
阿利斯塔頓時露出一副難以形容的表情，感覺腦袋嗡嗡響。
他今天剛讓人把第二筆懸賞金送到茜絲家裡，茜絲立馬就搬家了，難不成真應了航海官的話，茜絲有問題？接近他是因為看中他是個潛力股，為了卷跑他的錢？
“阿利斯塔大人別急，茜絲小姐讓我留在這裡，就是為了讓我告訴您她搬去了……”
女僕把茜絲家的新地址告訴了阿利斯塔，並解釋是因為現在的房子太破了，茜絲住不慣，所以才搬家的。
阿利斯塔聽完，頓時鬆了一口氣。
嚇死他了，他還以為茜絲卷錢跑了。
“對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女僕纖長的手指輕點嘴巴，又道。
“……還有什麼事？”阿利斯塔感覺自己的心臟又不由地繃緊。
“送錢計程車兵託我告訴您，奧納大人病危了，希望您能去看看。”
“奧納是誰？”
阿利斯塔把問題問出口的瞬間，心裡便有了答案。
是航海官！
“奧納大人是德雷斯羅薩的現任航海官，您應該和他有過接觸。”
女僕緊隨著阿利斯塔心中的猜想答道。
阿利斯塔心道果然，隨後便問：“他住在哪裡？”
……
當阿利斯塔抵達航海官的宅邸時，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其中很多人阿利斯塔不認識，不過站在最前面的幾人他卻認得，其中有力庫王和身上纏著繃帶的泰古·雷潘特，雷潘特之所以身上纏著繃帶，是因為昨天在競技場被阿利斯塔打得傷還沒恢復。
距離力庫王比較近，身高比力庫王略高一些，額頭有一道傷疤的健壯男人，應該就是德雷斯羅薩王國大名鼎鼎的傳奇劍鬥士居魯士，力庫王的女婿。
居魯士旁邊盤著粉紅色長髮、身材窈窕的美婦人，應該就是德雷斯羅薩的長公主，斯卡萊特。
抱著斯卡萊特大腿怯生生觀察周圍一切的粉發小女孩，應該就是德雷斯羅薩的小公主，斯卡萊特的女兒，蕾貝卡。
三人皆是身穿長袍，只露出部分身形。
而站在力庫王身邊的黑髮少女，則是德雷斯羅薩的二公主，紫羅蘭。
每個人臉上都流露出悲痛神色。
看到他們這副表情，阿利斯塔心裡猛地咯噔了一下。
阿利斯塔快步走上前，泰古·雷潘特看到他，伸手把他拉到自己旁邊，低聲道了句：“奧納大人死了。”
阿利斯塔猛地瞪大眼睛，心頭如同遭受重擊：“死了？”
昨天還好好的一個人，今早就忽然生病，還沒撐到晚上就死了？
阿利斯塔頓時感到荒謬。
“嗚嗚嗚……爺爺……”房間內傳出少女嬌弱悲愴的痛哭聲。
力庫王重重嘆了一口氣，神色彷佛蒼老了些許：“進去看看吧。”
他走進去後，其他人也跟著走進房間。
阿利斯塔自然也跟著進去。
房間內的陳設並不像阿利斯塔想象的那般奢華，反而很樸素，比較平民化。
唯獨一些裝飾物看起來偏向貴重，但也不像是那種特別奢華的物品，和阿利斯塔想象中的航海官宅邸的模樣有些不符。
“力庫王陛下。”
那個趴在床邊哭泣的，似乎是航海官孫女的少女，模樣看起來最多二十歲出頭，看到力庫王，立馬把攥在手裡的眼鏡戴上，跪在地上行禮。
床上蓋著白被，隱約凸顯出一個消瘦的人形輪廓。
“這種場合，怎麼合適？還不快起來！”
力庫王連忙走上前，將少女扶起身。
少女起身後，半摘下眼鏡，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敘說：“我爺爺從幾年前開始身體就一直不好，我提醒過他好多次，他也沒在意，結果昨天在碼頭感染了風寒，一下子……一下子就……”
少女似不忍再往下說下去，掩面哭泣起來。
力庫王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停地出言安撫。
良久後，少女終於停止哭泣，眼圈紅紅地對力庫王說：“我爺爺他生前囑咐我，待他死後，就把他積攢的財寶上交給力庫王陛下，他說陛下您太過仁慈寬厚，國庫裡總是攢不下錢來。”
“他也知道你對功臣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他一邊做事，一邊收斂財寶，只為在王國需要的時候拿出來用……”
少女說著，又忍不住哭泣起來。
這次，連力庫王也跟著流出眼淚。
他撲到床前，抱住航海官已經冰冷的屍體，顫聲道：“奧納……”
悲傷的氛圍瀰漫開來，整個屋子的人都不禁跟隨著一同掩面哭泣。
然而就在所有都感動慟哭時，卻有一個人自始至終都沒有流一滴眼淚。
那就是從進屋後，一雙眼睛便死死地鎖在少女臉龐上的阿利斯塔。
少女精緻的五官、金黃色的眼睛以及略微卷曲的綠色長髮映入阿利斯塔的眼簾。
這副形象漸漸與阿利斯塔腦海中某個海賊王原著的女角色形象重疊在一起。
多弗朗明哥的手下，“雪女”莫奈！
頓時，阿利斯塔腦海中彷彿炸響了一記驚雷，很多事情豁然想通。
只是一點風寒而已，半神層次的“星之力”又怎麼可能治不好？
一定是莫奈背地裡動了什麼手腳，所以航海官的身體才會突然變得那麼糟！
航海官之所以沒有在海賊王原著劇情中出現，是因為多弗朗明哥提前派人潛伏在航海官身邊，把這個可能阻礙他“竊國”計劃的人除掉了！
[提示：你觸發劇情事件“竊國”。]
[劇情事件——竊國
簡介：海圓歷1500年，多弗朗明哥開始策劃“竊取”德雷斯羅薩王國，經過長達十餘年的準備，他逐步接近達成這一目標，進入到最後的收網階段。
而面對開始收緊的大網，德雷斯羅薩王國的力庫王及其部下們卻一無所知。
條件：參與到劇情事件中。
事件獎勵：根據你的表現和劇情事件的最終結果可獲得不同的獎勵，包括但不限於經驗值、英雄技能、符文以及專屬技能。
提示：你可以加入到任何一方。]
[提示：你觸發劇情分支事件“航海官之死”。]
[劇情分支事件——航海官之死
簡介：德雷斯羅薩王國航海官的死亡事件透露出不尋常的味道，他真的是死於疾病嗎？
條件：調查並公佈航海官死亡的真相。
事件獎勵：作為“力庫一族陣營”參與“劇情事件——竊國”並結算時，總獎勵提升15%]
眼前突然浮現的提示框，讓阿利斯塔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測。
“混蛋東西，昨天還跟我說能分辨出誰是臥底，結果連身邊最親近的人是臥底都沒發現！”
兩行眼淚流下，酸澀漫入唇間，阿利斯塔紅著眼眶，扭頭便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