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明哥的臥底
距離阿利斯塔在鬥牛競技場首秀，已經過去兩週。
“噗嚕嚕嚕嚕……”
“噗嚕嚕嚕嚕……”
某座偏僻的住宅內，蒼白的手掌艱難地伸出，將佩戴墨鏡、長相很拽的電話蟲接通。
“喂，少主。”
房間內響起空靈、清澈但頗有成熟風韻的女聲，聲音中透露出難掩的虛弱。
“薔薇，你已經兩週沒向我彙報情報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對不起，少主，我受傷了，最近兩週一直在養傷。”
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屋內，金色的陽光鋪在女人頎長勻稱的雙腿上，女人的上半身被陰影籠罩住。
不等電話蟲另一邊的“少主”繼續詢問，女人便主動解釋道：“是一個我沒見過的毛皮族，我在劍鬥士比賽中被他打傷了。”
“哦？有這種事？傷的怎麼樣？”
“謝謝少主關心！”女人聲音難掩激動，欣喜道：“我的身體已經沒事了。”
“嗯，沒事就好。”電話蟲另一邊的少主在展現出關心部下的一面後，又接著說：“能把你打傷，這傢伙需要注意一下，我不希望接下來的計劃受到任何影響。”
“我明白的，少主。”女人猶豫了一下，手掌撫摸自己似乎還隱隱作痛的腹部，道：“少主，我覺得這個毛皮族可能是惡魔果實能力者。”
電話蟲另一邊沒有說話，不過佩戴墨鏡、長相很拽的電話蟲卻露出一副皺眉的表情。
女人見狀，繼續說道：“他打我的那一拳，絕不只是普通的拳頭而已，我感覺我的內臟都被那一拳‘震’碎了，不然我也不會養傷那麼久。那個毛皮族的拳頭，有一股很奇怪的‘震動’的力量。”
“震動？”佩戴墨鏡、長相很拽皺起的電話蟲眉頭漸漸舒展，隨後又突然狂笑道：“呋呋呋呋呋！有意思！如果你說的那個毛皮族真的能操控‘震動’的力量，我也很想親眼見識一下。畢竟，如今這片大海上的王者，所擁有的力量，正是‘震動’啊！”
“少主，你的意思是？”女人問。
“薔薇，接近他，探清他的底細，你懂我的意思，這可是你獨有的優勢。”電話蟲另一邊的少主意味深長道。
漆黑的陰影中，女人抿住嘴唇，“……我明白，少主，為了你，我願意做任何事！”
電話蟲另一邊的少主安撫道：“很好，薔薇，我對你的忠誠越來越滿意了，這件事成之後，我會給你一次成為家族幹部的機會。”
“不過，薔薇，你可要記住。”電話蟲另一邊的少主話風一轉：“現在，計劃已經進行到關鍵時刻，我不容許出任何差錯。接下來的行動，我會命令德雷斯羅薩的其他臥底配合你。
在你接近那個毛皮族之後，如果他真的擁有和白鬍子相似的惡魔果實能力，我希望他能為我所用，如果不能，那就殺了他，不要讓他影響我的計劃！
你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具體該怎麼做不需要我教你。”
“我明白，少主。”女人聲音透露出幾分艱澀，沉默了幾秒才開口說話，聲音中又透露出幾分迫切：“少主，雖然我之前也接近過一些人，但進行最後的步驟時，我都是把他們迷暈，我沒有和他們……”
“薔薇，這種事，我不感興趣，你也沒必要告訴我。”電話蟲另一邊的少主打斷道，而電話蟲則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
“但是，少主，你知道的，我一直對你……”女人聲音裡透露出真切的情意，似乎渴求已久，陽光白皙頎長的雙腿緊緊貼在一起。
“呋呋呋呋！”電話蟲另一邊的少主似乎聽到什麼好笑的事，電話蟲咧嘴露出狂笑表情：“薔薇，在這片大海之上，沒有人會在意這種東西，我更在意的，是你對我的忠誠和價值。”
電話蟲的聲音彷彿惡魔的低語，充滿了蠱惑意味：“你會為了我，不惜一切代價完成任務的對吧，薔薇？”
女人的十根腳趾緊扣，搭在白晃晃右腿上的手掌攥緊：“……如果是為了少主的話，我會。”
“呋呋呋呋呋！很好，我很期待你的好訊息。”
電話蟲被另一邊結束通話，電話蟲的太陽眼鏡消失，神情變得懶洋洋的，不再狂拽。
女人坐在床上，似在回味剛才的對話，好一會兒才把電話蟲放下。
她起身走到窗前，細膩的腳掌、修長的雙腿、光潔的腹部、洶湧的波濤，逐一脫離漆黑陰影，被陽光所照耀，白皙的皮膚彷彿在反光。
窗外的風吹進來，金色的捲曲長髮隨風飛舞，女人精緻的面孔透露出一絲陰鬱，碧藍寶石般的瞳孔凝視窗外的樹林、遠方的礁石灘與海浪。
“不惜一切代價……那個毛皮族，怎麼配！？”女人清澈的聲音裡充滿了厭惡，周身瀰漫著與她柔美相貌、聖潔氣質以及清澈聲音所不相符的暴戾情緒。
“茜絲小姐，該用餐了。”
一個女僕推門走進來，餐車上擺放著準備好的餐食。
女人，或者說凱爾特·茜絲，怒瞪向突然闖進來的女僕，赤著腳大步走上前，纖長的手掌甩出。
啪——！
一聲清響，身材嬌小的女僕咚的一聲跪倒在地，一邊臉頰上清晰地映出鮮紅的掌印，她的臉頰快速紅腫。
看樣子只有十幾歲大的小女僕眼睛裡迅速分泌淚水，眼睛盈盈閃閃地含著淚，抬頭疑惑地望向自己的女主人。
“哭？哭什麼哭？我說了多少次？進來之前先敲門，這麼簡單的事都記不清楚？真是賤種！”
茜絲咬牙切齒道，似在發洩心中的鬱結，又是狠厲的一腳踹在女僕的肩膀上，將女僕踹翻在地，女僕的腦袋撞在餐車上，擺在餐桌上的一盤湯晃盪著差點翻倒，湯水飛出，潑在女僕的頭髮上，將烏黑的長髮玷汙。
一小部分湯水濺在女僕的額頭，滾燙的湯水使得女僕發出慘叫。
茜絲居高臨下地欣賞眼前的一幕，美麗動人的臉龐流露出變態般的愉悅笑容。
“哼哼哼……”她修長的睫毛如月牙般微彎，碧藍湖水般清澈見底的眸子流露出興奮，翹著腿坐在床上。
“舔，給我把地板舔乾淨。”她對女僕命令道。
“是，主人。”
剛剛恢復過來的女僕不敢反抗，頂著凌亂而黏膩的頭髮，趴在地板上，開始舔地板上的湯汁。
茜絲見此，又故意伸出白皙細膩的腳掌，踩在地板的湯汁上。
“愣著做什麼？繼續舔！”
女僕因為屈辱而流下眼淚，卻不敢有多餘的動作，將舌頭伸向女人腳下的湯汁……
茜絲的神情頓時變得更加愉悅，時不時用另一隻腳掌觸碰女僕沒沾到湯汁的頭髮或臉頰取樂，愜意地欣賞女僕下賤的姿態。
這不禁讓她回想起，她還在北海的時候，作為卡爾王國的貴族，凱恩斯家族的長女時的生活。
以前的茜絲，是一個標準的王國貴族。
她自小遵從父母的安排，學習各種繁瑣的王國禮儀，以及諸如彈琴、舞蹈等各種似乎無用的技藝。
她視平民為下等人，甚至不把他們和自己當作是同一個物種，即使是身份比她略低的貴族，她也從不正眼相待。
家族裡相貌英俊、身姿挺拔的護衛騎士，傾心於她，她也只覺得噁心，感覺被那種身份低賤之人多看一眼都是對自己的褻瀆。
誰要是敢表現得太明顯，她就會命令人挖去他的雙眼。
家裡的僕人一旦犯錯，他就會狠狠地責罰。
唯一能讓他笑臉相待的，除了她的父母和兄妹，只有身份比她更加高貴的貴族和王族。
即使是滿身肥油、相貌醜陋、不學無術的卡爾王國四王子，茜絲依然會真心誠意地對其禮貌恭敬、笑臉相迎，對其展現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階級觀念從出生開始，便深入茜絲的內心。
如果正常發展下去，茜絲大機率會憑藉自己出眾的相貌以及不俗的家世，與一位大貴族或者王族聯姻，讓凱爾特家族更上一層樓。
而她自己，自然也會擁有更加美好的貴族生活。
是什麼導致她放棄貴族生活，而選擇出海的呢？
那是一次她在某座風景優美的度假島嶼外出遊玩時，意外碰到了來島嶼上劫掠的多弗朗明哥的船隊。
只是一眼，多弗朗明哥那被眾人簇擁在中心，狂放不羈，彷彿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姿態，便深深吸引了她。
最重要的是，她有一種本能的感覺，她感覺，多弗朗明哥身上，似乎有著某種與生俱來的，遠遠凌駕於卡爾王國王族之上的尊貴氣質。
那種莫名的尊貴氣質才是吸引她的根本原因。
於是，茜絲放棄了自己奢靡的貴族生活，第一次違背父母的安排，追隨多弗朗明哥的腳步出海。
為了能夠更加靠近多弗朗明哥，為了能夠成為多弗朗明哥的女人……茜絲做到了很多她曾不敢想象的事情。
這雙細嫩、以前不曾幹過哪怕半點重活的雙手，如今可是將德雷斯羅薩王國鬥牛競技場中的二十名劍鬥士挑翻在地！
由此可見她究竟付出了多少努力。
既然，多弗朗明哥命令她去接近那個叫做“阿利斯塔”的毛皮族，那麼她去做便是了。
不過，茜絲才不會讓那個毛皮族動她半根汗毛！
區區卑劣種的毛皮族，連下賤的平民都不如，即使是像身前的女僕這樣舔她腳掌下的湯汁都不配！
…………………………………………
三天後。
“十八連勝！氣勢如虹！
阿利斯塔選手自首秀後的驚豔亮相以來，一往無前，以無可匹敵的姿態取得了十八連勝的優異成績！
甚至於，我們迄今為止仍沒有看到這位猛士流下一滴血！毫無疑問，他的極限遠不止於此。
……
……真是期待他接下來的表現！”
在主持人激情的解說以及觀眾們盛大的歡呼聲中，阿利斯塔走入退場通道。
他在這裡遇到了幾位透過特殊渠道等待在此的粉絲。
“阿利斯塔，自從你第一場比賽開始，你之後的每場比賽我都沒有落下，請問能給我籤個名嗎？”
“阿利斯塔大人，您實在是太強了，每次看您比賽我都十分激動！我沒看過居魯士大人比賽，您就是我見過最強的劍鬥士的！”
“阿利斯塔大人，請您給我籤個名吧！”
……
看著一個個“巴託洛米奧”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簇擁在自己面前，阿利斯塔只能無奈地接過紙筆，給他們簽名。
海賊王世界的一些人，實在是太容易情緒化了，容易做出一些狂熱舉動。
一個粉絲甚至脫掉褲子，想讓阿利斯塔把名字簽在他的……上，被阿利斯塔拒絕掉了。
應付完所有粉絲後，還有一個挺強壯的老頭留在這裡。
阿利斯塔不懂穿搭，不過對方的穿著看起來就人模人樣，很有貴氣，也很正式感。
漆黑華貴的衣服上鑲嵌了金邊，不知道是不是真金。
老頭對阿利斯塔伸出手，說話的聲音溫而不重，“你好，我是德雷斯羅薩的航海官。”
哦！原來是當官的！
阿利斯塔頓時感覺一切都合理了，用兩根手指捏住德雷斯羅薩航海官的“小手”。
“請問有什麼事嗎？”阿利斯塔操著渾厚的嗓音說道。
“是這樣的，阿利斯塔，雖然你才剛剛取得18連勝，但以我多年看劍鬥士比賽的經驗，你的實力應該能達到200甚至300連勝。”
老頭先是恭維了阿利斯塔一句，隨後道：“怎麼樣？有沒有興趣留在德雷斯羅薩王國做事？最近，德雷斯羅薩王國附近的海盜有些猖獗，國王也正發愁如何處理此事，我們正需要像你這樣的戰士。”
阿利斯塔沒想到，自己才來德雷斯王國不久，就接到了來自王國的“官方招募”。
只能說，在海賊王世界，實力就是硬通貨。
見阿利斯塔神色有所鬆動，航海官又接著說道：“你是毛皮族沒錯吧？雖然稀少，但在新世界的海上一直流傳著你們的傳聞，黑市裡，最便宜的毛皮族都能賣到70萬貝利。”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來到德雷斯羅薩王國，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同意為德雷斯羅薩王國做事，王國可以給你合法的身份，你將得到王國以及世界政府的保護。”
“甚至，你如果有家人的話，也可以讓他們來德雷斯羅薩王國，王國同樣會給予他們合法的身份和庇護。”
航海官丟擲了早就準備好的條件，當然，阿利斯塔如果覺得不夠，他還可以再加。
剛開始自然是不能把條件拉滿的，否則容易被獅子大開口……航海官開始盤算怎麼才能拿下阿利斯塔。
阿利斯塔確實有想過為德雷斯羅薩王國做事。
更準確地說，他想過接觸德雷斯羅薩現任的國王，也就是動漫中出場過的力庫王，然後……整點花活。
比如，假裝自己是有預言能力的“牛頭人先知”，把多弗朗明哥的陰謀全部透露給力庫王，觀察事情會朝著什麼奇妙的方向發展。
不過，那要在阿利斯塔有足夠的實力自保之後。
經過半個多月的適應和摸索，阿利斯塔發現自己的等級有點難以提升。
[當前等級：1級（57%）]
打了18場劍鬥士比賽，他一級的經驗條才剛剛過半。
以他現在的實力，別說是多弗朗明哥了，多弗朗明哥手下的任意一個幹部估計都能輕鬆拿捏他。
阿利斯塔如果把多弗朗明哥的陰謀暴露給力庫王，力庫王肯定會做出應對措施。
成功了還好，但力庫王大機率會失敗，而力庫王失敗後，多弗朗明哥就會著手調查力庫王從哪獲得的情報，最後再查到阿利斯塔的頭上……
那不就完犢子了嗎？
就現階段而言，別說是整花活了，阿利斯塔甚至不想在德雷斯羅薩多待。
他的打算是，在鬥牛競技場打滿100連勝，拿到“場景事件——不敗傳說”第一個條件的獎勵，並透過劍鬥士比賽賺到足夠的錢，就直接出海，離開德雷斯羅薩王國，到安全的地方去。
就比如，動漫原著中提到的普羅甸斯王國，那個國家的國王會“王者之拳”，自保能力出色，而且在十多年後的劇情中仍然活著，說明那個王國沒遭遇過太大的變故。
很適合阿利斯塔跑去避難。
在有足夠的實力自保之前，阿利斯塔真的不想和德雷斯羅薩王國有任何牽扯，以免被多弗朗明哥盯上。
反正他有系統在身，他相信自己只要苟住，就總有無敵的那天。
雖然阿利斯塔的整活之心蠢蠢欲動，但他最終還是剋制住了自己，拒絕了航海官的提議。
為了防止自己的內心動搖，航海官後面的話他也沒聽，應付了幾句就快步走開了。
徒留航海官在他身後遺憾嘆息，心裡盤算好的計策全都白廢。
阿利斯塔從鬥牛競技場的選手通道走出，迎面又撞上幾十個粉絲。
這個國家實在是太推崇劍鬥士了！
居魯士原本是一個殺人犯，卻能夠透過劍鬥士比賽受到整個王國推崇，併成為王國的護衛軍軍隊長。
他透過劍鬥士比賽展現實力後，獲得一小批粉絲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幸好……這些粉絲跑得沒有阿利斯塔快。
阿利斯塔以驚人的速度從人群中衝出，一騎絕塵，遠遠地便甩開了身後追逐的狂熱粉絲們。
他連續跑過幾個街道，直到身後看不到粉絲的蹤影才停下腳步。
“喲，這不是我們的明星劍鬥士阿利斯塔嗎？今天的劍鬥士比賽贏了沒有？”
一個梳著中分捲髮的男人，與阿利斯塔迎面相遇，很熱情地向他揮手打招呼。
“啊……贏了。”阿利斯塔回憶了一下，覺得自己沒見過中分頭男人，對方應該只是看過他比賽的觀眾。
“我就知道你能贏。加油啊，我很看好你！明天我會帶女友去看你比賽的！”
男人對阿利斯塔做出鼓勁的動作，並摟住身旁打扮靚麗、身材高挑的女人，女人把腦袋依偎在他肩膀上，聲音細細地說：“哎呀，別摸，討厭～”
阿利斯塔：“……”
經過阿利斯塔這18天的觀察，他發現海賊王世界，至少是德雷斯羅薩的美女真的很多。
並且，德羅斯羅薩的女孩們還很熱情，所以大街上總能看到相互摟抱的男女。
整得阿利斯塔頗有些春心萌動。
甚至於，就在前幾天，他臨時起了澀心，嘗試對自己最近一直去的飯店內，那個胸部很大、正常走路都在搖晃的服務員表露心跡。
得到的回應是：不喜歡個子太高大而且身上毛髮太多的男性。
搞得阿利斯塔很受傷，最近幾天一直懷疑自己是不是會因為是“毛皮族”的緣故絕了女人緣。
“哇哦！”
“麗奈，跳得實在是太棒了！”
不遠處的街邊傳來熱鬧的聲音，阿利斯塔循聲望去，發現一個身穿類似高開叉旗袍的紫色服裝、身材曼妙的成熟女性在臨時搭建的臺子上表現著熱烈的舞蹈。
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猶如兩條交歡白蛇，不斷扭動，相互糾纏。
被汗水浸染，反射油光，溼膩膩的。
街道上瀰漫著花香，還有女人身上各式各樣刺激性的香水味。
這個國家真不應該叫德雷斯羅薩，而是應該叫弗洛蒙之國。
“哎，又……了。”
阿利斯塔調整自己的戰裙，遮掩住裙下的異樣。
然後，他步伐略顯彆扭地朝自己最近18天一直去的飯店走去。
如果在店裡遇到那個胸部很大的女服務員，他也不會覺得尷尬。
正如之前所說的，這個國家的女人們很熱情，最近幾天阿利斯塔去吃飯時，那個女服務員對阿利斯塔的態度一如既往，還會故意拿幾天前的事調笑他。
不過正因為如此，兩人又回到了正常的相處中，只是阿利斯塔偶爾會被調戲得不知所措。
離開繁華的街區，拐了幾個彎，進入一條略顯安靜但還算寬敞的街道，花香味和香水味淡了不少，食物的香味開始牽動阿利斯塔的鼻腔。
咕嚕嚕～
阿利斯塔肚子在美食的牽動下發出呻吟，不由加快了腳步。
他現在這具身體的飯量可是大得驚人，而且似乎是因為【調節】不斷強化他身體的緣故，飯量與日俱增。
“啪嗒、啪嗒、啪嗒……”
“救命！”
蹄子踩在地面的聲音有節奏地響著，阿利斯塔隱約從踏地聲中分辨出女人的呼救聲。
他不由地停下腳步，側著耳朵仔細聆聽。
“救命！”
確實是女人在呼救。
聲音似乎來自前面左轉的小巷子。
阿利斯塔的腦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現出各式各樣身材曼妙的美女。
“可惡，這下不得不去救人了。”
阿利斯塔快步朝聲音來源處跑去，很快就來到了小巷口。
然後，他看到小巷內，一個有著金色捲曲長髮的美麗女人，正被兩個臉上寫滿歹意的男人前後堵住去路。
這女人看上去很眼熟，阿利斯塔似乎在哪見過。
他眯著眼回憶了一下，隨後猛然瞪大眼睛：“被我差點打死那個！？”
好像是叫……什麼什麼茜絲？
此時，“什麼什麼茜絲”也看到了站在巷口的阿利斯塔，神色迫切地朝他喊道：“阿利斯塔，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