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不一樣的感受,虛弱的季婉枝
柳俊澤是宿舍裡最矮的,他特別羨慕身高有一米八的,他哥哥的身高也是一米八。
杜星洋雖然說他一米七六,但那是他高一的身高了,今天體測發現他身高一米七九,四捨五入也是一米八。
身高的硬傷讓柳俊澤頭疼不已。
“一百二十七斤?”
“不是,時年你這也太瘦了吧!”
邱君浩臉色一變,他比江時年矮几釐米,但他卻比江時年重了五十多斤。
杜星洋的體重算是正常。
第一項體測完,江時年把目光轉移到季婉枝身上,機械班測完就是計算機班測。
只見季婉枝站在體重秤上,她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似乎有些不滿的嘟著嘴,但沒有抱怨多大聲。
第二項是跳遠,他們現在測的都是室內的專案,都在體育館裡測,等室內專案測完才去操場測室外的。
無論是跳遠還是坐位體前屈,江時年都是滿分。
體測成績是看綜合分數的,也就是說江時年這麼多的滿分專案,他到時候甚至不需要去跑一千米都能過。
宿舍裡只有柳俊澤的運動細胞不好,他無論是BMI還是跳遠以及肺活量都是及格的分數,只有坐位體前屈是八十分。
室內最後只剩下一個引體向上。
夏城大學的引體向上分數比例很抽象,滿分要十九個,及格是十個。
但它不像其他學校,做出一個就有分,引體向上只有兩種分數,一個是零分,一個是六十分,另外一個是滿分。
哪怕是做九個都是零分。
這也導致很多學生測都沒有開始測就直接放棄記零分了。
柳俊澤就是其中一個,他都不去試一試,直接登記零分。
但凡做一兩個有分數他都去嘗試。
邱君浩目光火熱,他要測試一下自己的極限,高中的時候他能做十二個。
現在不知道能做幾個。
邱君浩借用彈跳力雙手握住槓子開始測。
因為旁邊有學生在記錄,而且測試特別嚴格,頭必須低於槓子才能算一個。
邱君浩還想做一半就上去,這樣事半功倍還能多做幾個。
但體測的動作要求很高,邱君浩最後只做了七個就下來了。
不僅要正手做,動作還要標準。
這讓後面排隊的學生都打消了試一試的念頭。
季婉枝此時已經把室內的專案都測完,她趁舍友的間隙來到引體向上的屋外看江時年測。
輪到江時年測,江時年目光正好落到季婉枝身上,只見季婉枝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有喜歡的女生buff加持,江時年瞬間有了動力。
他不僅正手做引體向上,動作還特別標準,一個一個慢慢做。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他已經做到二十幾個,哪怕是達到滿分了他還在繼續做。
排在他後面的杜星洋嘴角一抽。
不是,你做這麼多,輪到他只做幾個豈不是丟人現眼了?
搞得他都萌生放棄的念頭了。
而季婉枝身邊正好出現卓紫蘭,她也好奇的看著男生測試引體向上,當她聽到江時年做了二十多個的時候,她嘴巴微張。
她聽聞高中的那些男同學,最多也就做二十個,大部分的男同學都是做一兩個。
女朋友在旁邊,身為男人的杜星洋豈會膽怯。
雄競的力量讓他準備開始測。
江時年做完二十五個就沒做了,他還能繼續做,甚至能做到五十個,極限是多少江時年也拿捏不清。
畢竟他不是專業去訓練這玩意的。
而杜星洋做完十九個後,他精疲力盡的下來,雙手都要麻木了。
幸好,雖然不及江時年,但他也是滿分。
接下來輪到室外的專案。
室外只有兩個,一個是一百米另外一個是一千米。
一百米江時年只得到八十分,一千米要三分十七秒才能滿分。
江時年是全班跑得最快的,但一千米也用了三分二十多秒,得了九十分的成績。
哪怕是江時年不跑一千米,他的分數也夠及格了。
他出色的體能讓同學們羨慕不已,大部分在跑完一千米後都撐著膝蓋在操場上嘔吐。
有些學生甚至躺在草坪上大口呼吸著,除了江時年以外,其他學生都虛脫了。
哪怕是杜星洋,他都臉色蒼白的坐在草坪上。
只有江時年跑完還能蹦蹦跳跳。
柳俊澤身為宿舍裡最差的體質,他的一千米沒有及格,但也是用盡全力跑了,渾身發疼的躺在地上。
他只感覺天昏地暗,喉嚨一陣甘甜,他迷迷糊糊的看著柳家的祖宗向他招手了。
“你……你去哪裡?”杜星洋癱坐在地上,他感覺喉嚨特別疼,導致說話都不利索了,估計是跑步的時候吸到冷空氣了。
“我去看看枝枝那裡。”
接下來輪到季婉枝等人跑八百米,他想過去加油助威。
杜星洋一臉羨慕的看著江時年,跑完一千米還有力氣去做其他事情,他現在只想休息。
輪到女子八百米,三個班級的女生彙集在一起跑。
季婉枝站在前面,口哨聲吹響,所有女生宛如離弦之箭拔腿開跑。
江時年則是在跑道外圍跟著季婉枝跑,他在其耳邊輕聲道:“呼吸平緩,用我之前教你的,慢慢跑,別累著了。”
季婉枝微微頷首,好歹也是和江時年訓練那麼久了,區區八百米而已。
要是以前,她確實會跑得很累,但經歷過近一個月的訓練,她覺得八百米也就那樣。
所有女生跑完,八百米季婉枝在班級名次是第五名。
她跑完後身體虛弱得東倒西歪,還是江時年把她給攙扶著,額前的碎髮被汗水浸溼,一縷縷黏在蒼白得泛青的額頭上,臉頰卻透著不正常的潮紅。
快速跑八百米和平時訓練的不一樣感受。
快速跑完八百米,季婉枝只感覺到胸口劇烈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撕裂般的滯澀感,喉嚨裡火燒火燎的,像是吞了刀子一般。
“我……我不行了。”
剛吹完牛,季婉枝就虛弱的倒在江時年的懷裡。
江時年也沒有顧慮季婉枝身上的汗水,他拿出紙巾輕輕擦拭著季婉枝額頭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