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吻[求追讀!!!]
“我呢?我呢!”
杜星洋指了指自己,他好奇的問道。
雖然他的風頭沒有江時年盛,但再怎麼說他的說唱也不錯吧?
不至於一個貼子都沒有吧?
柳俊澤嘿嘿一笑,調侃道:“沒有人會記住第二的,這裡也許找不到你,但另外一個地方找得到呀!”
杜星洋不相信柳俊澤的話,翻找著表白牆的貼子,找了半天都沒有一張貼子關於他。
結果,柳俊澤的說話,讓他去另外一個地方找。
結果在貼吧找到了他。
【這位小哥哥好帥啊,說唱真好聽,想認識一下。】
杜星洋唇角微勾,一旁的卓紫蘭瞪著他,“幹嘛?很享受別的女生給你追捧嗎?”
杜星洋趕緊搖了搖頭,強壓著掀起的嘴角。
卓紫蘭冷哼一聲,警告著杜星洋,“我不管你以前做了什麼,現在跟了我,你就只能滿眼都是我,知道嗎?”
杜星洋挺直身板,給了卓紫蘭一個敬禮,“收到!”
卓紫蘭雖然心裡有一絲酸意,但她知道這是別人對他的認可,畢竟她的名字也出現在表白牆,心裡難免會有一絲高興。
這種被別人承認誇獎的感覺,很令人開心。
杜星洋點開對方的頭像,結果發現對方是性別男。
杜星洋滿頭大汗,沉聲道:“壞了,在表白牆上找了半天沒有找到自己,在貼吧找到了,還是一個男的發的。”
邱君浩嘿嘿一笑,“出門記得小心後庭。”
杜星洋翻了翻白眼,差點給邱君浩來一拳。
短短的幾天,江時年的努力季婉枝是看在眼底的。
不然,她也不會獎勵江時年,所以為了慶賀,季婉枝剛要舉起杯子和江時年碰杯,一旁走來幾名年輕的女子。
看她們精緻的妝容和穿搭,她們大概也是同樣是大一的新生。
“你是江時年嗎?”
幾名女子兩眼放光的看著江時年,在江時年點了點頭後,她們突然發出整齊的尖叫。
江時年被嚇了一跳,她們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興奮,而且還驀然擁了上來。
她們拿著手上的手機,在江時年的面前晃著,一個個都在想透過江時年的好友申請。
江時年被搞蒙了,他瞥了一眼身旁的季婉枝,只見她平靜的吃著飯菜,似乎江時年的事情和她無關一樣。
“抱歉各位,我有女朋友了,女朋友管得嚴。”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那些女生瞬間失落的低下頭,但其中也有不死心的女生想要繼續追問江時年。
哪怕是當朋友也行。
江時年搖了搖頭,既然他心中只有季婉枝一人,他就不會給其他人機會。
這是身為一名正常人應該有的原則。
他有時候就搞不懂了,既然喜歡一個人,為什麼還要和其他人搞曖昧,就專心的喜歡一個人會死嗎?
眼見那些索要聯絡方式的女生們走後,江時年這才鬆了口氣坐了下來。
季婉枝雖然表情很平靜,但江時年的做法讓她特別高興。
“表現得不錯,這是獎勵你的。”
季婉枝戴著一次性手套,親自給江時年掰了好幾只小龍蝦,親自餵給江時年。
江時年樂呵呵的接過季婉枝的投餵,他同樣也給季婉枝投餵小龍蝦。
杜星洋羨慕不已,也想讓卓紫蘭掰給他吃。
卓紫蘭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但沒有拒絕杜星洋的請求。
一頓飯,八人吃了三個小時。
眼見現在的時間已經達學校大門門禁時間,他們只能選擇翻牆回宿舍。
宿舍雖然也有門禁,但一般是不會鎖門,他們只要能翻進學校裡就能回去。
但問題是現場有幾人喝醉了。
杜星洋不信邪,想要灌醉江時年,結果被江時年給灌醉了。
季婉枝想和江時年喝幾杯,結果喝了四分之一瓶白酒也醉得不輕。
唯有江時年只覺得頭有點暈以外,他還是能正常的走路的。
邱君浩攙扶著杜星洋,畢竟他再怎麼也是一米七六的男子,讓他女朋友攙扶明顯不可能。
卓紫蘭只有一米六的身高,杜星洋壓在她身上,估計會把她壓倒。
季婉枝則是由江時年攙扶著。
八人來到學校的正大門,幸好今天運氣不錯,他們只要跨越大門的柵欄就能進去。
只不過以杜星洋和季婉枝現在的樣子,估計是沒辦法跨越過去了。
攙扶杜星洋的邱君浩無奈的嘆了口氣,有些嫌棄道:“沒想到我第一次給人公主抱,居然是男的。”
“嗚嗚嗚,明天一定要星洋賠我精神損失費。”
江時年看著雙手環住自己的季婉枝,喝醉後的季婉枝特別反差。
和以往的高傲不同,喝醉的季婉枝特別黏人。
“嘿嘿……小年子。”
季婉枝緊緊抱著江時年,全程都抱著江時年不放手。
江時年無奈的笑了笑。
他將季婉枝公主抱起來。
也許是季婉枝太輕了,江時年覺得抱起來完全沒有壓力。
季婉枝的身體特別柔軟,溫軟的重量壓在臂彎裡,酥麻的觸感順著肌理一路竄上脖頸。
季婉枝吐出蘭息,混著白酒和體香交織吹入江時年的鼻腔裡。
她滾燙的臉蛋微微蹭著江時年的鎖骨,溫熱的呼吸摩擦著江時年的皮膚。
好癢……
江時年耳尖微微泛紅,最要命的是季婉枝雙手環住江時年的脖子,眼裡溼漉漉的。
江時年真的對這種狀態的季婉枝沒有一點抵抗力。
“小年子,你真的好帥呀!”
季婉枝的臉蛋不停蹭著江時年,這讓江時年身體有些僵住,昏暗的燈光下也能看出他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起來。
“小年子,你只能是我的,聽到沒有!”
哪怕是喝醉的季婉枝,也在很霸道的說話。
江時年只能輕笑著點頭,像是哄小孩子一樣,眼神寵溺道。
“好,好,我肯定是你的。”
季婉枝頓了頓,突然不安分的扭動起來,趁著江時年沒有反應過來,輕輕的在他的唇上落了一個吻。
墨色的天幕低垂,夏夜的風裹著蟬鳴掠過耳際,月光穿過香樟樹的縫隙,在兩人身上灑下細碎的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