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四章 好狠心的一個女人
她的經理人告訴她如果有結果了一定會通知她。
不過她現在在國外,國內的事情一時半會也顧及不到。
如果末世真的來了,對面的人也對她無可奈何,她的牆體是經過加固的,甚至連公寓的門都是銀行保險庫級別的大門。
她一覺睡醒,盯著沈曦的麵皮和名字在漂亮國四處遊逛,上次過來是為了武器,這次來是為了黃金。
她來之前在網上查詢了旅遊攻略。
當安浩去找沈曦的時候,發現她並不在,一個電話打過去,得知她在旅遊的時候,他有些不快樂。
“我說沈曦,咱們好歹是合作的關係,你現在緊張一點不行嗎?”他譴責沈曦,“為什麼不帶著我一起,你也知道這附近的治安不是很好。”
“你有別的事情要忙,我就不麻煩安東尼先生了。”說完她就掛掉了電話。
安浩咬牙:“好狠心的一個女人啊,一點機會也不給我。”
他轉頭看著自己的心腹說道:“你們行事小心一點,不要讓喬伊斯發現我們的動作,不然我們就有大麻煩。”
心腹鬱濤點頭:“知道您不放心別人,這次我親自探查,不過先生我有一點好奇,為什麼您這次要對喬伊斯的財產動手,我們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安浩看著鬱濤說道:“因為我和沈曦小姐的一個合作,內容現在不能和你說,但以後你會知道,我這都是為了我們兄弟有一條活路。”
“先生是要出什麼大事了嗎?”鬱濤很7少見到安浩用這個神色說話,好像未來的天要塌了一樣。
“未來可能會有一件大事,我們得提前做好準備。”安浩想起檔案裡的那些事情,昨天晚上他都沒睡好覺。
“我這就去辦,三天之內我一定給先生一個答覆。”鬱濤扭頭就走。
“等一下。”安浩叫住了他,“你把你哥哥鬱波叫過來,我有別的事情吩咐他。”
“是。”鬱濤扭頭就走,一定是幫派內出事了,不然先生不會把他哥哥給叫出來,畢竟在某些人眼裡鬱波就是個瘋子。
安浩看著手機裡的電話,他很想知道沈曦是怎麼做到不焦慮的。
今天還有心情旅遊,他的手下發訊息來,她現在正在海灘邊上曬太陽,悠閒又自在。
他真的需要沈曦給他傳授不焦慮的經驗。
沈偌汐自然知道有人在暗中監視她,從昨天和安浩分開以後就一直有人跟在她身後。
知道是安浩派來跟蹤她的,這個她不介意,等目的完成以後她就會離開漂亮國,還有很多國家等著她去零元購呢。
她只要得到喬伊斯金庫的鑰匙,他們解決了監控問題,她可以隱藏在空間十五分鐘,十五分鐘足夠她把金庫裡所有的黃金收到空間裡,接著再用空間離開俄喬伊斯的金庫。
一切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喬伊斯甚至都查不出是誰做的,她隱藏在空間裡移動速度也會加快收取也會事半功倍。
至於安浩,他那邊根本不需要解釋,有時候什麼也不說可以更好地保持神秘感。
她曬完日光浴以後回到酒店去吃了午飯,下午她還預約了衝浪呢。
這幾天的行程她安排得很滿,明天去潛水,看海底世界,後天去海釣,整整一天一夜。
至於剩下的時間有什麼玩什麼,沒有就回去睡覺或者收拾她的空間。
她之後每天的生活都很愜意,一切都按照她的計劃來。
安浩聽到手下的彙報不禁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沈偌汐真的是在玩。
“我說沈曦小姐,您的日子真的是悠閒愜意,這兩天想聯絡您都很困難。”
沈曦在房間裡睡覺,昨天她出去海釣,釣到了好大一條魚,昨晚在遊艇上飽餐一頓,晚上又開始釣魷魚,下半夜他們還遇到了鯊魚。
一晚上都處於精神亢奮的狀態,遊艇上岸以後,她的神經放鬆,疲憊感如潮水湧上來。
她自從重生以後,每天都早睡早起,之前四點去菜場批發新鮮的蔬菜,她就在晚上八九點的時候睡著。
熬夜,不存在的。
等末世到來以後,有的是熬夜的時間。
“人生得意須盡歡,我這是在享受我的生活,出去海釣,海上沒有訊號,所以接不到安先生的電話。”她的聲音懶懶的,如果安浩的電話再晚幾分鐘打過來她都能睡著了。
“可是安小姐,只有我們在努力,您這樣的態度很讓我懷疑,您到時候怎麼把黃金搬出來。”他咬牙切齒說道,“你甚至還不願意帶著我一起玩。”
自動忽略他後面半句話:“安先生怎麼知道我沒有做準備呢?或者說我的準備已經做好了,只是安先生不知道罷了。”
“喬伊斯的金庫位置我已經知道了,對監控動手很簡單,我們幫派裡有人擅長這一方面,至於喬伊斯金庫的要是2在他的身上,我們的人靠近不了喬伊斯的身邊。”想到這裡他就鬱悶,“我們什麼辦法都用過了,都不行。”
“他的鑰匙在哪裡?”沈偌汐問道。
“在他衣服口袋當中,他對鑰匙很警惕,鑰匙上有鈴鐺,如果有人動,他會聽到的。”
“這個我倒是有辦法換掉,你能做出鑰匙的仿品,然後讓我有一個接近喬伊斯的機會嗎?”
“可以,喬伊斯明天晚上有一個宴會,我可以弄到請柬,鑰匙我也複製出來了,你隨時都能過來拿。”
“我知道了,明天下午見。”說完沈偌汐掛掉了電話,她現在需要睡眠。
安浩掛掉電話,收起自己的和煦,他的面前跪了一排人,裡面有他欣賞的人才,有在他們青龍幫裡踏踏實實幹了很多年的老人。
這一張張熟悉的面孔,讓他心痛。
“告訴我,你們什麼時候背叛青龍幫的?”他慢慢悠悠地說著。
手裡慢條斯理的擦著黑色的手槍。
“你們一個個的說。”
他有很多耐心可以慢慢地詢問他們。
鬱波坐在他的身後無聊地打了個哈欠,他整個人懶懶散散:“先生,要我說,到底是兄弟一場,放過他們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