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一戰成名75斬草除根
就在忍叛痛哭流涕之時,邪潑冷水道:“忍叛,現在還不是敘舊的時候,這事還沒完。”忍叛尚未回過神來,將卻道:“少俠,難道還有下一步的舉動不成。”邪冷笑道:“巫主還在大殿上等訊息呢,咱們回去,殺她個措手不及,從今以後再也沒有幫派能夠跟隱派爭奪第一邪派呢,這機會千載難逢。”忍叛頓了頓,猶豫道:“不妥吧,她們現在已經損兵折將…”邪打岔道:“此言差矣,此時不一鼓作氣殲滅巫門,難道還等著她們緩過氣來反攻麼?”邪還沒等忍叛表態,他徑自又道:“忍叛,你先留在島上,但要撥一些隱士給我,不多,只要掣帶領的弓弩手協助我,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忍叛聽著邪的語氣那麼堅決,再說他確實沒有食言,自己也不好拒絕,他只得點頭應承。
邪得到忍叛的允諾,馬上率人準備出島,正大光明的出島。
由蛙人親自駕舟送邪一行出湖。
隨行的人中只剩下邪的親信,巫門的人被殺個精光,邪還授意隱士們嚴加搜尋,不許放掉一個巫門人士。
上了舟,到了岸邊。
胡將,水娃,瘦竹竿,滑翔魚早已在那侯著,他們都很驚訝,此時凱旋歸來的老大怎麼反而跟隱士呆在一起?而那些巫門的人怎麼一個蹤影也沒有?
奇怪是奇怪,他們不敢問,這個超出了他們的範疇。
奇怪的不只是他們,三魔,毛,還有那麼多隱士都很奇怪,這是哪一門子事,方才還在打殺,如今卻成了盟友。
邪臉上很果斷,他瞥了胡將一眼,胡將砸了砸嘴唇,顯然有話講,但又不方便在公眾場合說出來。
邪心領神會,近前小聲道:“怎麼了?有情況。”胡將湊在邪耳邊低語道:“老大,這裡風吹草動,有殺氣,很重的殺氣,恐怕有埋伏。”這時邪背上的靈刀開始錚錚作響。
邪心裡也犯糊塗,這是咋的,難道真有埋伏,埋伏是誰?那些隱派的弓弩手,不會,忍叛沒這個膽量,下面不服的掣,也不會,他們沒這個能耐。
會是神教,應該不會,神教如果知道,就不會讓他們安安心心的潛入地域城。
就在剎那間,四周突然湧現了很多頭顱,穿著普通百姓的衣服,他們此時紛紛掣出兵器,想來個甕中之鱉。
邪少了他們一眼,知道了,原來是巫門的人。
其中有個人看不出男女,整個人陰陽陰陽的,披著小馬褂,敞著,小馬褂上並排插著十六把匕首,左右各八,好像是在炫耀什麼。
邪認得他,這小子就是巫門的無眉。
無眉大聲嚷嚷道:“石元老,石元老。”他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他才有點驚慌失措道:“邪,你把他們怎麼呢?”“怎麼呢?沒怎麼,你們不也想著事成之後把我們通通殺了嗎?我們僅僅比你快了一步而已。”邪冷冷道。
“我呸,你竟然敢殺我們巫門的干將,你們是活膩了。”一個很驕狂的女聲。
大夥都往那兒看去,這人手執判官筆,猥褻男形象,留著胡茬,抹了很多胭脂水粉,而且十分濃郁。
邪笑道:“原來是金童,那想必玉女也到了吧。”“廢話少說,給我殺,一個不留,為陣亡的干將報仇雪恨。”無眉命令道。
話音未落,掣率領的弓弩手早已射出第一梭弓弩剪,一排巫門人倒下,他們可是千錘百煉的隱派精英。
無眉的人也開始大放暗器,這將是一場混戰,邪出刀,但並未直取無眉或者金童玉女,而是護著胡將,水娃,滑翔魚,瘦竹竿,他們早已嚇得站立不穩。
邪微皺著眉頭,心道:不好,要有死傷,死幾個弓弩手沒關係,但自己的人可儘量不能死,特別是胡將這些小刀會的人,沒什麼武功卻很好用。
外面又殺來一群人,不多,一百多號,但個個英勇善戰,邪大聲嚷嚷道:“哥們,援兵到了,給我殺出去,殺他們個片甲不留。”邪的話音未落,三魔,毛打起精神一馬當先殺了出去,五個弓弩手替他們放箭掩護。
巫門的人哪裡見過這個陣勢,先前都是他們算計別人,可今天好像落進了別人精心佈置的布袋裡,現在布袋的袋口已經慢慢被紮緊。
無眉一連發出三枚匕首,驚呼道:“撤,撤,快撤。”邪衝了過去,刀光死死指著無眉,無眉硬著頭皮盯著邪的靈刀,可誰曾竟忽略掉邪的錢鏢,邪的三枚錢鏢送他上路。
殺了無眉,巫門人士更是渙散如烏合之眾,金童玉女已經閃出人群,準備逃跑。
邪哼聲道:“三魔,追擊金童,留下一兩個活口,其餘殺。”話音完,邪自己飄向了玉女。
邪擋在了玉女的前面,嘴角蕩起一絲絲殘忍的笑容。
玉女嘎聲道:“你為什麼要趕盡殺絕,留我一條活路怎麼樣?”邪頓了頓,半眯著眼,似在考慮玉女話的可行性。
這一功夫,玉女的判官筆突至,直點邪的印堂。
邪微退,側身,接著急進,刀光一揮,玉女閉上了眼睛,這麼快的刀法,取她頭顱猶如探囊取物。
沒有,邪的破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邪道:“你可以活下來,你要聽話,我不會殺你。”接著邪點了她的靜穴,一個時辰之內運功不得。
邪制住了玉女,金童已經死了,他根本無法架住三魔的攻擊,他死的挺冤,原本巫門沒有派他跟玉女前來,但他跟玉女一商量,這是立功的好機會,上面有無眉撐著,再說有石元老,獅子吼,萬毒手等接應,殺幾個人不費吹灰之力,他們立功是鐵板釘釘的事,他們的想當然要了他們的性命。
邪走到援兵統領面前,鞠躬道:“靖青統領,謝謝。”說著邪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畢恭畢敬遞到他手裡。
靖青淺笑道:“我什麼事都沒做,路過而已。”邪心領神會道:“明白,明白,在下告辭。”靖青做了個“請”的動作,徑自率著人馬走了。
他們來的匆忙,去的也匆忙,這些人確切的身份除了邪明白外,其他人都不知曉,不過他們只知道他們不好惹,邪在他們領頭面前也得畢恭畢敬。
邪糾集了一下人馬,接著吩咐道:“現在趁熱打鐵,到城北殺巫主。”兵貴神速,邪帶著三魔,毛,還有弓弩手直奔城北,而胡將等小刀會的人被邪遣回,他們的事情已經結束。
在城北荒郊的一處大殿裡,巫主高坐,一臉愁容。
大殿上燈火通明,但氣氛卻及其肅穆。
她突問道:“杜大姐,本巫左眼皮一直眨個不停,這做何解,他們會不會出事?”杜大姐小聲安慰道:“巫主,請放心,應該不會,邪那小子很有些能耐,也許他真能幫我們除掉隱派。”巫主搖了搖頭道:“我擔心的就是他,我怕他另有奸計,引本派的人前去送死,當替死鬼。”“這,這,石元老也在,那小子不敢亂來吧。”杜大姐心裡也沒底,她馬上接著提醒道:“巫主,現在巫門裡沒什麼人護著,要不我們暫且前往陰陽屋,要陰陽屋屋主冷寒奉命保護巫主如何?”巫主搖了搖頭道:“算了,不必驚動丫頭,她在那裡紮根也不容易,還得應付冷月府,自然閣的人,罷了,等等,也許沒有我們想象的那樣,那個邪沒那麼大能耐。”“報,報。”有一個下人慌慌張張跑了進來,還差點踉蹌摔了一跤,巫門眼一眯,在她臉上難得一見的皺紋一下子遍佈。
倒是杜大姐斥道:“什麼事大驚小怪,懂不懂規矩,是不是活膩了。”“稟巫主,殺進來了,他們殺進來。”他哆嗦道。
巫主這下臉沉了下來,變聲道:“誰殺進來呢?”“那個青年,帶著一群人馬殺進來,裡面還有隱派的弓弩手,擋不住了,請巫主先走。”他聲音裡有了顫意。
“看清楚了,那有沒有看見我們的人,石老頭,獅子吼,萬毒手他們。”巫主迫不及待問道。
“沒有,沒有,一個子兒也沒有,不,有一個。”“誰?說。”“只有一個玉女,不過她可能被制住了,動彈不得。”巫主一怒,揮了揮衣袖,稟報的那個下人當場斃命。
“這該怎麼辦?巫主,您先撤,撤往陰陽屋,我來擋一陣。”杜大姐進言道。
巫門盛怒,臉上驟然多了很多皺紋,她開始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
杜大姐慌忙道:“去,把人心端上來,快,巫主要服藥。”自從童巫死後,巫主只能暫且透過服用人心暫緩衰老,同時來促進她的嫁衣神功。
目前她的嫁衣神功已經練到第八層,一共九成。
江湖傳言:此功練成後,真氣就會變得如火焰般猛烈,自己非但不能運用,反而要日日夜夜受它的煎熬,因此練此功者幾乎沒有。
巫主沒有走,而是進了內室,同時命令杜大姐把男人幫,春光燦爛陣法悉數調出,目前在巫門的下人也全部出動,想來一個血拼。
巫主進了內室,寫了一封信,交給一位親通道:“把這封信交給屋主,去,先走就去。”接著巫主又到了一個房間,提出八個不普通的平凡人。
說其平凡,因其容貌與常人無異,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帥不醜,沒什麼特色。
說其不普通,因為他們都面無表情,就像一具具殭屍一樣,瞳孔渙散,四肢僵硬,巫主冷冷的盯著他們的眼睛,接著唸叨了一句,他們就跟著出來。
邪帶領的人已經殺進大殿,正與杜大姐的男人幫,春光燦爛陣法對峙上了。
三魔,毛從沒見過這麼多美人,大大的美人,衣著暴露,似嗔若喜,男人幫拿著一把把很華麗的寶劍,那些紅衣女子紛紛執著明晃晃的匕首。
她們幾個飄來晃去,攝人心魂,待你的心被她們勾走時,那便是你們的死期,她們的劍,匕首卻沒有她們的容貌那般多情。
三魔,毛真有點不知如何下手,這是都是嬌滴滴的女人,她們只適合在床上溫存,而不是打打殺殺。
掣也傻眼了,他見過女人,也玩過,可一時之間有這麼多大美人,也忘了下令射殺。
就片刻功夫,邪這一方人吃了大虧,有兩個弓弩手脖頸上被輕輕劃了一下,恰恰咽喉斷了氣,死了。
三魔,毛反應雖慢了下來,但還是避了過去,並沒有傷到要害,只流出一點血。
邪怒喝一聲,接著靈刀出,他的靈刀跟他人一樣,很冷,絲毫不憐香惜玉,見人就劈,出刀見血。有幾個少女遭殃了。
所幸的是這個魔頭並沒有殺她們的意思,只是挑斷了她們的拿兵器的手筋,使她們成為廢人。
但邪的目標不是她們,是她們的頭——杜大姐。
杜大姐是邪的手下敗將,見邪向她衝來,心裡頓時涼了半截,那時只有一個念頭閃過她的腦海,那就是還是自殺了算了。
杜大姐正在猶豫:到底是咬舌自盡好,還是用匕首自殺好。
邪的靈刀已經架在她的脖子上,杜大姐臨死之前本能的對邪施展嫵媚大法。
邪反而笑道:“不要自尋短見,不會殺你,你只要命那些丫頭停下來,乖乖的在旁邊侯著,你們一點事沒有。”杜大姐看著邪湛藍湛藍的眼神,心神恍惚道:“真的,我可以相信你麼?”“當然可以,相信我你還有活路,也許今後還會有一個好男人,愛著你,寵著你,陪著你,你們可以過上天倫之樂。”邪善意提醒著。
“再說,你現在在我手裡,殺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你信麼?”邪的話馬上可以兌現。
杜大姐還是猶豫道:“巫主不會放過我們的,她會殺了我們。”“她自身難保,有心的話還是掛念掛念她自個兒吧。”邪譏笑道。
“好,我答應你。你也得答應放過我們,我們也都是苦命的人。”杜大姐再次叮囑著。
“嗯,好的,我答應你就是了。”杜大姐只得應道。
杜大姐只得道:“姐妹們,放手吧,這位公子答應放我們一馬。”邪馬上點了杜大姐穴道,接著又下令道:“下她們的兵器,點她們穴道,不要傷害她們。”這話音未落,從內屋殺出八個殭屍級人物,巫主在後面跟著,她頭上冒著青煙,臉上皺紋叢生。
她一出現,杜大姐跟其餘姑娘臉上馬上現出駭怖之色,難惹的主終於出現了。
巫主嘎聲怒道:“邪,你毀了本巫的巫門,本巫要你的人全部殉葬。”邪也硬聲道:“兵不厭詐,巫主你也不是什麼好鳥,你不是也想等事成之後內外聯合,殺我個措手不及麼?”“好,廢話少說,本巫就要你們今天通通去地獄。”接著巫主聲音一轉,嘰裡咕嚕著不知在唸叨什麼。
那八個殭屍級人物向邪等狂嘯一聲襲來。
形如黑熊,動如野豹,他們的利爪橫著,豎著,斜著歪著抓向了邪等,他們的腳也沒有停下,亂踢一通,但無一不是人的要害。
他們就是瘋狂的野獸,只是比野獸更猛,更兇殘,更難對付。
執蛇槍的辱竟然被其中一位殭屍級人物一拳轟了出去,轟裂了一個大理石臺柱,他鮮血直流,受傷不輕。
奸的身手快一些,可他的狼牙棍噗噗擊在殭屍身上,他們一點反應沒有,倒是他們隨手一抓,奸的臉上出現了五道血淋淋的爪痕,血肉模糊,不堪入目。
毛跟其中一個撕咬在一起,他的萬剮功甚至還隱隱佔了上風,他的雙手深深嵌進一個殭屍胸口裡,胡亂鼓搗,嘴巴死死咬著他的耳朵。
那個殭屍竟然沒有痛楚,只是麻木的盯著毛,突然一頭向毛撞去,毛趕忙鬆手,自己飛了出去,好化掉一些力道。
虐在三魔中武功最高,他勉強護住自己,與一個殭屍周旋。
掣這時也早已從美人陣中緩過神來,弓弩手齊齊放箭,萬箭齊發,有不少箭弩真的扎進殭屍身上。
但他們仍義無反顧的殺來,簡直不是人。
邪忽然覺得他們有點像,像修羅王爺家的死士,可他們的實力絲毫不遜於死士,甚至可以說是刀槍不入,這麼多箭弩竟然不能取他們的性命。
邪向來喜歡擒賊先擒王,他施展彌蹤飄忽身法,踏著怪非同步法,掠過這八名殭屍,靈刀直抵巫主。
巫主側身,接著急進,與邪的左手正面碰了一掌。
邪沒想到,這個老不死的巫主,竟然有如此深的內力,他哐當哐當往後踉蹌了好幾步方才站穩,這時身後有氣流湧動。
邪看也沒看,雙手執靈刀,鈍的往後一捅,接著一旋轉,猛一收力拔出靈刀,刀上的血是黑的。
邪往後一瞧,嘿那殭屍倒下了,他死了。
邪大喜:看來這些殭屍並非不死之身,也有他們的死穴。
邪細細一看,刀口在心臟往下一寸處,上面好像還有什麼金屬護著,方才時也滯了滯,看來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死穴。
邪大聲疾呼:“大夥注意了,死穴在心臟下一處的金屬遮蔽處,要穿身而過方可置他們於死地。”巫主怎麼樣呢?她雖說表面沒什麼反應,可內裡卻也是翻江倒海,邪的內力大大超出她的預料,她還暗自嚥下即將吐出嘴的那口鮮血。
原本巫主沒這麼不濟的,一方面她得用嫁衣神功控制那八位殭屍,一方面年老體衰,一直以來用仙丹,人心維持青春活力,再則這一段時間身心疲憊,對巫門的未來殫精竭慮,所以才會如此不濟。
邪說出話的功夫,掣就行動起來,他曾經是上隱投的親信,戰場經驗很足,很會懂得隨機應變。
所以他馬上讓手下對準那個死穴,發十二分力氣射殺。
還真的是,又有三個殭屍倒下。
邪冷笑道:“巫主,你已經是強弩之末,我看你還是自廢武功,我可以饒你不死,好好安度晚年吧。”巫主仰天長嘯,那聲音十分淒厲,就像流蕩在荒郊野外的厲鬼一般。
她陡然運功,接著頭髮飄飄,臉上的絲巾散落,那張及其美豔的臉,剎那間變老,變成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婆模樣,原本光潔的肌膚變得十分蒼老,就像臨死的老嫗。
她直直飛了過來,激起一股好大好大的氣流,向邪襲來,邪急退,邪清楚巫主此時的功力暴漲五倍,她想破釜沉舟,硬拼一把,擋者死。
邪退出後,他還急忙道:“大夥,閃,避其鋒芒。”毛,奸,虐放棄了身邊的殭屍,也立馬閃了出來。
辱不知是太狂妄,還是受過傷反應遲鈍,他沒來得及退,就已經被巫主撕裂,用雙手硬生生撕成兩半,極為血腥。
掣也急退,同時命令弓弩手放箭,七八十支箭襲向了巫主。
在巫主氣流面前紛紛停了下來,接著巫主右手一揮,弓弩箭倒襲,四五個弓弩手倒下,成了馬蜂窩。
邪再次下令道:“退出大殿,遠遠將這裡包圍,待巫主力竭之時再殺進來。”巫主並未追趕,而是分一些功力給剩下來的四個殭屍,同時解開了杜大姐,男人幫,春光燦爛陣法中那些女孩子的穴道。
巫主一下子又積累起這麼多的人在身邊。
邪明白自己失算,不過補救還來得及。
邪吩咐掣道:“將弓弩拉到最滿,將能死的那些人全部射殺。”邪的聲音很大,所有的人都聽得見,巫主血紅的眼睛恨恨的盯著邪,恨不得生啖其肉。
掣不想讓那些美人死,可也沒辦法,只好命弓弩手準備。
邪又道:“姑娘們,快快逃命吧,弩箭無情,射。”那些姑娘這才緩過神來,紛紛逃竄,漫天的弓弩箭至,逃不及的那些姑娘不是被射殺,就是被巫主一掌劈死。
杜大姐沒有逃,她也逃不得,巫主一直注意著她,她如果逃,第一個死的就是她。
一波又一波的弩箭射至,弩箭沒了之後,掣命令弓弩手搭上竹劍,重新開始射殺。
竹劍射完,四個殭屍白白吸收了一些巫主的功力之後,也死了,他們保護死穴的金屬也被射穿。
杜大姐也死了,死的冤,大部分竹劍是朝著巫主射的,巫主就提著一個殭屍,還有她當擋箭牌,當竹劍射穿兩個人之後,就沒有什麼殺傷力。
邪這時飄了進來,縱空一劈,那是天崩地裂的刀法,巫主來不及閃躲,方才那集聚暴漲的內力消散了一些,她變得更加憔悴。
她扔下了死去的杜大姐,雙手往上一夾,力圖夾住那把惡煞般的破刀,竟然可以夾住,那可是邪的傾全力一擊。
巫主格住了靈刀,卻擋不了邪左手擲出的三枚錢鏢。
巫主一疼,雙手一鬆,靈刀劈了下來,只是白光一現,邪連看都沒看,走了。
那些姑娘賭下逃生去了,在巫門威下生活了這麼久,她們大多是少女時就已經被巫門抓來,經過艱苦磨練,既要忍受巫門內男人的蹂躪,還得遵守巫門牛毛一般的規矩,現在好了,巫主死了,巫門差不多散了,她們可以逃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