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身負職責,擅入人界9隱派不好對付
送別忍叛,邪在其身後遠遠跟著。
待到一樹林處,多個樹梢仿若有人影攀援,邪去看時,他們都不見了。
接著邪看見忍叛穩住不動,神態如臨大敵,右手從腰間抽出短刀,左手持著流星鏢,環視四周。
鬆土四面有了四個小土坡,土坡向忍叛迅捷逼近,忍叛快速奔走朝一個土坡,右手的短刀刀刃朝外,左手流星鏢隨時都有可能發出。
邪沒有出手,他仔仔細細,認認真真觀看事件動態變化。
忍叛跳起,短刀豎直刺入那土坡中,土坡呈現紅赭色,好鮮的血。
土堆突然散開,各出現一人影,著白色異服,從腳包裹到頭,任人無法辨別他們是誰。
他們的流星鏢也已出手,燦若煙花,這可怕的煙花,隨時都會奪人性命。
忍叛一頭栽下土坡,在土坡下開始遊離,四個緊緊追隨,看來一場惡戰難免。
接著一個扔出一丸似藥非藥東西,頓時爆炸,此時忍叛破土而出,胳膊淌著血,也已受傷。
氣氛一時僵住,忍叛恨聲道:“四隱,先父從前對你們不薄,你們何須趕盡殺絕,留我一條後路。”其中一人緩緩走向忍叛,嘆氣道:“歷任隱魁,效忠魔界,做的是走狗的活,我早已看不慣,咱們堂堂五尺半男兒豈能為他人爪牙。”另有一人神色凝重接著道:“當今隱魁,雄心萬丈,有重整隱派之決心,只有他方可帶領我們走向輝煌,我們也勿須如今一般畏畏縮縮。”接著又一個站了出來,拱手道:“隱子,一隱二隱說的對,你還是束手就擒,隨我們回去,拜謹新隱魁,以示效忠,我敢擔保隱魁不會加害與你。”還有一個胳膊也淌著血,顯然是被忍叛所傷的那個。
忍叛仰天長笑:“看來今天我是必死無疑,隱派四隱出現,能逃過你們追殺的恐怕沒幾人吧。”一隱笑道:“暫時還沒出現,就算有,頂多也是同歸於盡。”四隱開始圍著忍叛競走起來,愈走愈快,愈快愈走,四把明晃晃短刀划著重重疊疊殺人命的圓弧。
四刀同時出手,往中間刺去,同時流星鏢朝天襲來。
忍叛入土無門,縱天無望,看來必被刀戳而亡。
邪出,再不出,天人都無法救得忍叛。
一泓刀光,伴著刀氣襲來,道不盡豔麗,說不出燦爛。
可一隱並不覺得,這刀攻向他,他跳出包圍圈,他感覺到死亡的氣息,那麼可怕,那麼咫尺。
包圍圈露出破綻,忍叛藉以倖免於難。
四隱飛速奔走,將邪,忍叛重新圍在中央。
奔走使得邪,忍叛慢慢靠近,背部緩緩貼在一起,包圍圈驟減。
一隱笑道,語氣像是對甕中鱉,冷嘲道:“不知死活的傢伙,我們隱派的事都敢插手,恨只恨你行俠仗義過了頭,愚昧的蠢材。”話音未落,邪已出手,不是流星,而是錢幣,這個關口忍叛短刀出,他瞅著受傷的四隱為擋錢鏢緩了緩,有點力不從心,快速奔走,一刀他心窩,死了。
死了,一了百了,可一,二,三隱卻在堅持。
少了一人,以三敵二,三個隱好像還略佔上風。
可他們的表情告訴我們這一戰他們也不好打。
三隱的刀同時出手,更像三把匕首,同時撅向邪。
邪感到極為冰冷的刀氣,泛著寒光,邪的靈刀也出手。
兩兵交接,鏗鏘作響,只留下一斷柄,二隱的短刀斷了,變得更短。
三個隱突交換了臉色,疾退,忍叛道:“拿下他們,他們想走。”邪縱空,手呈爪狀,抓向二隱肩頭。
忽爆炸一聲,煙霧瀰漫,濃煙滾滾,只見煙霧,不見人,幸好邪的爪抓住二隱的肩頭,同時邪另一隻手猛擊一拳。
煙霧消散時,一,三隱早已不見蹤跡,鬆土上留下的只是一排排整齊的腳印,二隱捂著肚子,嘴角淌著鮮血,無法動彈。
邪笑了,抹了抹鼻子,道:“說出你們的據點,你們的一切的一切,饒你不死,如何?”二隱嘴角有血卻不影響他冷笑,眼角則是鄙視,鄙視說這種話的邪。
忍叛感覺有異,上前制止,可早已來不及。
那斷刀早已插向心窩,用自己的手,握著斷尖的短刀,刺向自己的心窩。
只有那一抹冷笑還在二隱臉色,像似笑邪,又像是笑自己。
忍叛喃喃道:“隱派也許畏懼的東西很多,可唯獨不怕死,死也許也是一種解脫。”這點邪深有體會,邪忽道:“酒癮犯了,朋友可否同往,小飲幾杯,在下請客。”接著在一家破酒肆裡,出現了兩個男人,一個異常嬌小卻英姿勃勃,另一個只靜靜的抿著酒,把酒當茶喝。
嬌小但英姿勃勃的男人咕嘟咕嘟把一海碗酒一飲而盡,緩緩道:“以前我聽人說,喝酒如茶的男人大多有些娘娘味,我也這樣認為。可如今我才覺得這句話真他媽的混蛋,無聊,閣下便是一例。”另一個男人沒有順著這個話題,而是打量他,嘆道:“不像,真的不像,我就不信,以你目前的實力能躲過隱派追殺長達半年。”這個喝酒如茶的男人是邪,那個嬌小卻英姿勃勃的男人是忍叛。
忍叛詭異一笑,淡然道:“我也不瞞閣下,我早就知道你在暗中跟蹤,不如此怎麼逼你出手,你不出手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資格與我合作呢。”接著他神色一變,又道:“這四隱合作親密無間,如他們先發進攻,誰勝誰負還很難預料。”邪臉色微變,他的話邪信。
邪又搖了搖頭,哂然道:“隱派追殺你半年,竟均未得手,你的武功縱然隱瞞,我也不信,以隱派全派之力還殺不了你。
忍叛怔了怔,悚然道:“看來要在你面前耍花樣,斷斷不可能了。好,我告訴你,一方面隱派目前投靠神教,充當爪牙欲一統天域城,一時湊不出眾多高手;另一方面,目前隱魁並未一統隱派,裡面還有些許我父親忠心部下。這個回答滿意了嗎?”忍叛明顯有些不快。
邪笑了,敬了忍叛一杯,嬉笑道:“還成,還成,為我們合作成功乾杯。”忍叛頓了頓,道:“我說了我的訊息,現在閣下難免也得透入一下貴閣的實力,再重長計議。”邪想:我不過客串一下自然閣的護法,誰知道他有多少底。邪嘴巴卻道:“鄙閣技不如人,我這樣的有十多個都出門去了,還有比我強的有那麼兩三個。”忍叛看著一臉嚴肅的邪,不像開玩笑。心中一打哆嗦:看來我算是找對人了,不過神教也忒的大膽,怎麼不找軟柿子捏,竟然拿自然閣開刀,難道想以儆效尤。”邪自然不像在這些問題上糾葛,他起身,拱手道:“朋友,要不搬進自然閣,有奇門遁甲相護,還有其他三世家互為唇齒,神教目前不敢貿然行事,我就不信隱派還敢公然進攻自然閣。”忍叛又一飲而盡一海碗酒,悠悠道:“我酒還沒喝夠,閣下請自便,我還要與隱派中自己人暗中聯絡,好裡外行事,一舉拿下隱派。”邪想想也是,到處溜達,回到自然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