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囚禁她
“你自以為是!偏執狹隘!不是人!”
“……”他扮開腿,埋頭。
“嗯……”
一陣狂風暴雨之後,衣服散落一地。
樓下的吳嬸聽見地下室的聲音,無奈地搖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哎……
事後,傅南城不緊不慢地繫著袖口。時柒的雙手仍被綁在扶手上,她努力掙了掙:\"滿意了吧?還不快放開我。\"
“放開你,好又讓你找裴聿是吧。”傅南城拿手指著她:“你是我的東西,是我的私有物,你身上體內都是我的印記!”
“你這個流氓……”
傅南城狠狠吻住她的嘴,不再讓她發出一點聲音。
又是一夜。
時柒再次醒來時頭昏昏沉沉,關節處揪心地疼痛,手已鬆綁。
她四下裡張望,四周很黑很暗,除了視窗照進來的光。隱約發現地板上好似擺著一盤早餐,想必是吳嬸放在那裡的。
突然就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囚禁???
她支撐起上半身,微顫著走向門口,摸著轉動門把手。
卻發現門從外面鎖住。
時柒拍拍門:“吳嬸你在嗎?給我開下門。”
門外響起一串腳步聲,停在門外,卻沒見門開啟。
“吳嬸,我知道你在外面,給我開下門好嗎,我出不去了。”
外面一片死寂。
時柒咬了咬唇,便返身去往唯一的那扇窗,視窗開在地上,有鐵柵欄,日光從外面照進來,被分割成一條一條長方形。
她被他囚禁了!
儘管不想承認,但時柒還是清楚自己當下的處境。
她折回床邊,默默坐下,冷靜地思考著該如何出去?
這裡是地下,雖然有扇窗戶,但上了鐵柵欄根本爬不出去。更何況,這個房間也找不出什麼重物可以敲擊鐵柵欄。
沒有辦法,她只好繼續敲門。
敲了半天,門口終於傳來吳嬸的聲音——“小姐,別再敲了,鑰匙在傅先生手裡,我也沒有辦法。”
時柒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在床前。
中午,時柒在角落裡找到一口樟木箱,裡面盛了一些廢棄物品和幾本書。
既然自己出不去,不如把傅南城的這點書騰出來看,消磨下時間。
卻意外地找到一本牛津詞典!
一看到牛津詞典,時柒頓時來了興致,立馬拿到視窗處閱讀起來。好在讀預科時牧師教了些基礎,加上這一週在沈老師那裡習得一些發音規律,時柒靠著自己辨認,就大致能辨別出每個字母的發音。
這時,窗外響起轎車的聲音——
傅南城回來了。
地下室門下方的小窗突然開啟,吳嬸蒼老的手從外面推進來一婉午餐。
動作快得讓時柒來不及反應。
時柒便上前拍拍門,卻仍無人回應。
……
入夜,時柒已經很困了,門把手卻再次轉動。
她立馬緊緊盯著鐵門。
就看見傅南城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時柒向他衝過去:“你把我關在這裡幾個意思,我外婆怎麼辦?”
傅南城逮住她的雙手隔在胸膛與她之間:“你外婆我已經派了人專門過去伺候,一定比你照顧得更好。”
“你關著我到底想做什麼?”
“自然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我警告你,你貴為滬商會會長,位高權重,不能知法犯法。”
“就是要犯又怎樣。”傅南城一埋頭吻在她脖子上,時柒拼命掙扎。
不一會,她便被再次栓在座椅上。
肆意發洩到半夜!
最後一次,時柒已經沙啞地發不出聲。
傅南城:“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價,你要記住,你整個人從內到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說完吮咬著時柒的天鵝頸。
樓上吳嬸聽得緊張,連忙下來站在門口說:“小姐、先生,你們別打了!”
傅南城閉著眼揚起脖子,並未停下動作:“去忙你的,我在教育她。”
吳嬸埋著頭默默離開。
這頭。
時柒莫名其妙消失已經兩天了,作為老闆的裴聿不得不採取行動。
他先去時柒家裡問了她父親,時父一臉嫌惡。倒是時清清諷刺地道:“八成又回百樂門上班了!”
隨即他立馬趕到慈愛醫院詢問時柒的外婆,“奶奶,今天柒柒有來看過你嗎?”
外婆望著這個未來孫女婿,立馬眉眼彎彎:“我也已經一週多沒見著她了,聽說這個月她要學英語,很忙的。怎麼,柒柒沒跟你提?”
裴聿笑笑,眼睛晶晶亮,握住外婆的手:“我知道啊,所以我代她來看你啊。”眯眼一彎。
老太太瞅著高大帥氣的裴聿滿心滿眼地喜歡,“對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裴聿嚥了咽口水,眼睛一眯,“外婆想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我想你們明天就結婚……哎,我的時候不多了,我想在我走之前吃上你們的喜糖……”
裴聿淡淡抬眸:\"好。\"
“真的?”老太太一樂,頓時眼睛裡洋溢著幸福的淚花。開始滔滔不絕地向裴聿訴說時柒小時候地趣事。
裴聿本來只是想打聽下時柒的下落就離開,他待會還要去大光明影片公司談筆合作。此刻,卻不得不留下來。
他像個小朋友一樣乖乖聽著老太太中氣不足地眉飛色舞,腦海裡幻想著時柒小女孩時的樣子,心裡掠過一絲溫情。
從醫院出來,裴聿便徑直將車開往外灘滬商會大樓!
他先將車停在拐角,坐到對面的咖啡廳等待,在黑膠聲一中一直坐到中午,才看見傅南城衣冠楚楚地從那幢西洋建築裡走出。
他立馬啟動吉普遠遠地尾隨著傅南城,一路跟到愚園公寓。
見傅南城朝公寓大門走去,他從車上下來,暗中靠近,就聽見從裡面傳來時柒的聲音,聽不太清模糊悶響,像來自地下。
待他判斷清聲音方向,思索好地形後,這才駕車離開。
飯廳內。
傅南城一邊解開領口釦子,一邊從桌上拿起一份今天的報紙:“吳嬸,給我煮杯爪哇。”
“是。”她正欲轉身,又折回:“對額先生,今天時小姐說她發高燒了。”
捏著報紙的手一頓,傅南城抬起眼皮又暗下:“知道了。我等下有點急事,晚上我回來會給她帶藥。你看好她。”
“是。”吳嬸扯了扯嘴皮,便忙活去。她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她不敢管也沒權利管,畢竟她只是下人。
晚上,傅南城下班回來,吃過晚飯便又對著時柒一頓折磨。
連續三天,時柒每晚手腳被他綁住,手腕處已經被勒出一圈紅色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