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變形和魔藥
“麥格教授，我想問的是如果我將一份食物變成另一種食物，這算不算違反甘普基本變形法則？”
麥格教授看著亞當斯一本正經的樣子，確認他不是在課堂上搗亂後緩緩開口。
“並不違反，但這並沒有意義。因為你吃下去之後，食物最終會變回原樣。”
“但這樣會讓食物變得美味不是嗎？”
“不錯的想法，但我們這一節課要說的不是這些。如果你還有其他的想法，下課之後可以到我的辦公室討論。”
“謝謝，我明白了。”
亞當斯在麥格教授的眼神警告下坐回座位，讓課堂重回正軌。
接下來的一節課裡，他老老實實的遵守課堂紀律，除了一次嘗試就把火柴變成針為斯萊特林加上五分外，風平浪靜的度過了整節變形咒的課程。
因為接下來要上的是斯內普的魔藥課，鈴聲一響所有人都開始坐不住，等待麥格教授宣佈下課趕去地下室。
透過昨天一天的交流，幾乎所有的小巫師都瞭解到斯內普的惡名。
即使是斯萊特林的學生，也不想看到自家院長那副冰冷的樣子。
對著麥格教授道別後，一大群小巫師在走廊裡快走疾行，有些步子較小的女生都開始跑了起來。
高年級的學生看到這種狀況後，各個都心領神會，因為他們也曾經是這樣過來的。
和其他課程的教室有所不同，亞當斯走進魔藥課的教室瞬間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隨即大腦開始飛速運轉，一種種材料的名字在腦海中羅列出來。
就在他打算繼續分析這股特殊的氣味，斯內普突然從門外走了進來。
“威廉斯，你是打算就這樣站在門口嗎？”
回頭看去，毫無感情的雙眼就這樣直盯盯的看著他。
亞當斯歉意一笑，“抱歉教授，我只是好奇這裡的空氣有多麼珍貴。”
“你想要說什麼？”
“我聞到了烏頭、白鮮、曼德拉草、生死水、防火藥劑、滋補藥劑和吐真劑的味道，甚至還有一絲福靈劑的味道，如果不是我認真分析，或許就會遺漏到這股美妙的味道。”
亞當斯的臉上露出回想的神情，掰著手指頭清點自己能夠聞到的味道。
斯內普冷靜的臉上閃過一絲動搖，眉頭微微皺起，如果不是十分熟悉他的人完全沒辦法發現這一絲變化。
“既然你已經問完了，那就乖乖找個位置坐下來，除非你想要整節課就這樣站著。”
上課鈴一響，斯內普從材料架子邊上走向講臺。
快速的步伐讓他身上的黑色披風隨風揚起，遠遠看去就像是一隻蝙蝠在揮舞著翅膀。
和變形咒的課堂不一樣，所有人進入魔藥課的學生都保持著沉默，就算是斯萊特林的學生也不敢大聲講話。
看著一眾學生低著頭害怕的樣子，斯內普滿意的點了點頭，用那可以冷死人的語氣開始了自己的課程。
“把你們的魔杖都收齊了，這裡不需要你們傻乎乎的揮舞自己的魔杖。”
“魔藥是一門需要精密和嚴謹的學問，如果你們想著胡亂揮舞魔杖就能成功，那麼你們可以現在就離開教室。”
冷漠的聲音將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雖然斯內普聲音並不比耳邊的輕語大，但是所有人卻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或許你們當中的一些蠢貨不相信這是魔法，我也並不指望你們領會坩堝中飄出的白煙所擁有的奇妙，更不指望你們能夠感受到那股流入血管中的令人心蕩神馳的奇妙魔力。”
“我可以教會你們怎樣提高聲望，釀造榮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須有一條，那就是你們不是我經常遇到的那種笨蛋傻瓜才行。”
斯內普看著一個個小巫師們抬起的頭正感覺滿意時，看到哈利正低著頭奮筆疾書的在筆記本上寫著，瞬間話鋒一轉。
“我還要重申一件事情，或許你們當中有人在進入到霍格沃茨之前就擁有著巨大的名氣，以為仗著這個就自信滿滿覺得自己可以不用專心聽講，那麼就大錯特錯了。”
“波特先生，新生代的名人，大名鼎鼎的救世主。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會得到什麼？”
看著那雙翠綠的眼睛，斯內普一步步走出講臺，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
感受著斯內普巨大的壓力，腦袋空空的哈利覺得自己還是太過於小看了格蘭芬多學長們的提醒。
雖然他昨天就知道了斯內普作為斯萊特林的院長十分喜歡刁難格蘭芬多的學生，但是這樣強大的壓迫還是讓他手足無措。
哈利看著身邊的赫敏高舉手臂，最終只能尷尬的開口說出一句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們換一個問題，如果想要找到牛黃，那你應該從哪裡得到？”
同桌的赫敏又一次舉手手臂，而哈利只能再一次回答不知道。
“舟形烏頭和狼毒烏頭有什麼區別？”
“我不知道，教授。”
一連串的不知道讓斯內普搖了搖頭，用著最平淡的語氣卻說出最嘲諷的話。
“真令人遺憾，名聲並不代表著一切……對嗎？波特先生。”
看著講臺上面無表情的斯內普，哈利突然感覺一股無名之火升起，強硬的反駁道：“很明顯，赫敏知道答案，不問她才是真的令人遺憾！”
其他學生見到有人居然敢在課堂上反駁斯內普，頓時引起一陣小騷亂。
斯內普看著最愛的翠綠色雙眼和最討厭的面孔組合在一起，直接走到哈利的桌子前面。
“把手放下，你這個蠢丫頭。牢牢記住波特，水仙草根加上艾草能夠製成強力的睡眠藥劑生死水，牛黃是一種從牛胃裡面取出的石頭，可以化解絕大多數毒藥。舟形烏頭和狼毒烏頭是同一種植物，也被統稱為烏頭。”
看著哈利毫無反應，斯內普冰冷的眼神看了其他人一眼，“既然不會，那你們為什麼不把這些記下來。”
當斯內普從自己的面前離開，哈利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喬治和弗雷德他們喜歡叫他老蝙蝠。
“格蘭芬多因為對老師無禮，扣學院分五分！”
隨著提問的結束，斯內普的課程也正式開始，講述著魔藥書上最基本的知識。
亞當斯對於斯內普和哈利兩人之間恩怨並不感興趣，只是對自己又一次錯了主角應該有的回答問題環節感到可惜。
不禁懷疑難道自己不是真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