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舔狗不值得同情啊!
林燁看著這個,原著中的主角。
此刻的他,還是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
完全看不出,日後鬼厲的影子。
他笑著上前幫忙:“張師弟的烤兔可是一絕,今天有口福了。”
隨後,三人圍坐火堆旁。
曾書書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著聽來的各種八卦。
張小凡則是專注地,翻烤著兔肉,林燁則時不時的插上幾句。
酒過三巡。
山澗旁的篝火,噼啪作響。
烤兔的油脂,滴在火炭上,激起一陣誘人的香氣。
林燁接過曾書書遞來的酒葫蘆,仰頭灌了一口。
辛辣的液體,滑過喉嚨,帶來一陣灼熱的快意。
“哈——好酒!”
林燁抹了抹嘴角,道:“曾師兄,上次我給你們的‘玄陽養氣丹’,效果如何?”
“我最近又新煉了幾爐。”
曾書書眼睛一亮,從懷中掏出個空玉瓶,晃了晃,道:“妙極了!”
“我卡在玉清境六層兩年半,服下一粒後就突破了!”
他一把摟住林燁的肩膀,笑道:“林師弟,你這煉丹手藝,比通天峰那幫老古板強多了!”
林燁笑著又取出兩個青玉瓶,道:“我這裡各有幾粒,你們兩個拿去分了。”
“這怎麼好意思!”曾書書嘴上推辭,手卻飛快地接過瓶子,直接揣進懷裡。
“不過禮尚往來,我這有本《風月寶鑑》……”
說著,就要往袖子裡摸。
林燁連忙按住他的手,道:“咱們三個就不要客氣了,只是丹藥而已,不值什麼。”
他轉頭看向,一直沉默的張小凡,問道:“小凡,你的那份沒效果嗎?”
“怎麼不見你說起過?”
張小凡正盯著,那跳動的火苗發呆。
聞言手一抖,酒水灑在衣襟上:“啊?不,不是……”
他黝黑的臉龐,在火光的映照下,泛起紅暈,“丹藥……”
“我給田師姐了……所以不知道效果。”
林燁舉到嘴邊的酒葫蘆,直接頓住了,緩緩放下。
“你給別人了?”
這時,張小凡猛地站起來,道:“我,我去給田師姐送點烤肉!”
“她最愛吃兔腿了!”
說著,就手忙腳亂地,撕下一條烤得金黃的後腿,用油紙包好。
“你們先喝,我馬上就回來!”
林燁看著張小凡,跌跌撞撞跑遠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仰頭灌了一大口酒。
“舔狗啊,真是不值得同情。”
曾書書湊過來,酒氣噴在林燁臉上:“林師弟,你剛才說的‘舔狗’,到底是什麼意思?”
林燁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舔狗的意思。
曾書書一臉震驚道:“原來是這樣啊!”
“不過,小凡喜歡他師姐,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林燁往火堆裡,扔了根樹枝,道:“話雖如此,可問題是他付出再多也沒用。”
“因為,田靈兒不喜歡小凡,喜歡齊昊啊。”
“什麼?”曾書書驚得酒葫蘆都掉了。
“田靈兒喜歡齊昊?真的假的!”
林燁聳了聳肩,道:“我騙你作甚。”
“只不過,現在沒有多少人知道而已。”
曾書書急得抓耳撓腮:“那咱們得告訴小凡啊!”
“不能讓他一直……”
“沒用的。”林燁打斷他,“這種事情,非得他自己撞到南牆後,才能徹底醒悟。”
“你現在告訴他,他反而會覺得,你在挑撥離間。”
曾書書張了張嘴,最終洩氣地抓起酒葫蘆,猛灌一口。
“你說得對,這種事情外人不好多說。”
兩人沉默地對飲。
微風拂過竹林,沙沙作響。
過了半晌。
曾書書突然賊兮兮地,湊到林燁的面前,道:“林師弟,你懂得這麼多……”
“莫非在小竹峰,也有心上人?”
“該不會是那個冰山美人,陸師妹吧?”
林燁一口酒噴了出來,道:“胡說什麼!”
“嘿嘿,臉都紅了!”曾書書壞笑的指著林燁,道:“我聽說你經常和陸師妹,在後山練劍?”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乾柴烈火……”
林燁作勢要打,“我們那是正經修行!”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滿腦子的風月之事?”
曾書書大笑著躲開。
接著,兩人便鬧作一團。
少許之後。
遠處傳來腳步聲。
只見張小凡,垂頭喪氣地回來了。
他悶悶地坐下,說道:“田師姐……不在房裡。”
“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林燁和曾書書,交換了個眼神。
他們不用猜也知道,田靈兒肯定去找齊昊了。
這時,曾書書一把攬住,張小凡的肩膀,道:“來來來,喝酒,喝酒!”
“女人哪有美酒好!”
張小凡苦笑,道:“曾師兄……”
“田師姐她……”
“管她呢!”曾書書強行把酒葫蘆,塞到他的手裡,道:
“今晚咱們不醉不歸!”
“林師弟,把你珍藏的好酒,也拿出來!”
林燁搖頭輕笑,立即從儲物戒中,取出一罈“百花釀”。
這是他使用靈植術,培育的特殊花卉釀製,酒香清冽中,還帶著淡淡花香。
三隻酒碗相碰。
酒液在昏光下,泛著琥珀色的光。
“為了七脈會武!”
“為了兄弟情誼!”
“為了……為了……”
張小凡憋了半天,突然大聲道:“為了田師姐,永遠開心!”
林燁和曾書書,同時扶額:“唉,沒救了……”
舔狗真是值得同情啊!
夜已漸深。
三個年輕人的笑聲,在山谷中迴盪。
驚起幾隻棲息的夜鳥。
而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
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
……
小竹峰。
“燁兒……”
水月緊閉雙眸,輕咬著朱唇,翻了個身。
指尖無意識地劃過,鎖骨的下方。
那處被林燁觸碰過的地方,彷彿還殘留著灼熱的溫度。
她猛地坐起身,烏黑長髮如瀑傾瀉。
窗外的竹影婆娑。
恰似她理不清的綺念。
“燁兒……”
這聲呢喃,剛溢位唇瓣,她便驚惶地扯過鴛鴦枕,埋住發燙的臉。
指尖卻不聽使喚地探入衣襟,在觸及敏感處時,猛地蜷縮起腳趾。
錦褥上的窸窣水聲,在寂靜的寢殿裡格外清晰。
水月此刻絕望地意識到。
自己正在想象那個,未曾深入的吻,若是真的該當如何。
更可怕的是。
她竟期待著,和林燁下次見面。
素白中衣不知何時,已鬆散開來。
露出如玉的肩頸。
在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