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替身宮女x絕嗣糙漢皇帝11
不知過了多久,喬雲煙醒來時渾身散了架般,特別是大.腿兩側痠痛無比。
不愧是征戰沙場的將領,體力比普通男人還強悍。
本以為最多兩次,沒承想他足足要了她整個晚上,她嗓子都喊啞。
直到天邊灰濛濛,裴玄才心滿意足地將她摟在懷中。
“雲煙,原來你在我身邊這麼久,朕既然不知道。”
裴玄低頭親吻她的秀髮,嗓音繾綣。
在此之前,對於雲煙提到替身的事情,他心存疑慮。
直到今夜跟她大戰一場,他徹底相信了。
整整五年,他太熟悉她的身體了,兩人糾纏在一起的感覺總是騙不了人。
喬雲煙在聽到他說的這句話後,驚訝地瞪大眼睛,急忙起身詢問。
“阿玄,你剛才說什麼?”
“雲煙,對不起,其實……朕就是你五年裡伺候的男人,你自始至終都是朕的女人。”
提到這個事情,裴玄聲音不由得變小,面色慚愧,緊緊握住她的手。
生怕她會因為這件事情,從此不再理會自己。
喬雲煙怔愣了許久,難過地抿著雙唇把頭轉向旁邊,聲音無力地說。
“陛下,奴婢只不過是個出身卑微的賤婢,您是姐姐的男人,奴婢就算有十個膽子也不敢跟姐姐搶男人呀!”
她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把頭埋在掌心裡,發出隱忍的哭聲。
裴玄頓時慌了,倉皇無措地捧起她的臉蛋,看到她掛滿淚珠的樣子。
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被人掐住似的,他輕輕擦拭她眼角的淚水,溫柔安慰。
“你可是丞相府的二小姐,怎麼會是賤婢!”
“奴婢自從跟隨嫡姐入宮後,就被父親提出族譜,作為賤婢隨嫁進宮,賣身契還在父親手上,奴婢今後只能作為賤婢服侍姐姐。”
喬雲煙眼眸含著淚珠,臉上露出了無助和哀傷,聲音哽咽地解釋。
“簡直混蛋至極,所謂虎毒不食子,沒想到喬伯文竟然連畜生都不如。”
裴玄氣到一掌打在床上,眼眸裡泛著凌人的寒意,額頭青筋暴起。
沉思片刻,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斂下寒意,轉身握住喬雲煙的手,溫柔地說。
“雲煙,你可想拿回你的身份?”
“陛下,您是什麼意思?”喬雲煙佯裝不解,忽閃著長睫,小心翼翼反問。
看著心愛之人那小心翼翼討好人的模樣,裴玄心疼地將她攬入懷中,嗓音裡夾帶哽咽。
“雲煙,你若想只要朕一句話,你便可以升級為貴人,可是,若是如此,那你孃親和弟弟必定會遭到丞相迫害。”
“所以,朕想要讓你拿回相府的身份,救出孃親和弟弟,再以二小姐的身份進宮,你可願意?”
喬雲煙驚訝地仰起頭,呆呆地看著裴玄,臉上露出雀躍的笑容。
“奴婢真的還可以回去相府嗎?”
“自然可以,馬上就到秀女進宮的日子,到時候你以秀女身份進宮,從今以後再也無人敢欺負你。”
裴玄表情溫柔親吻她的秀髮,眼眸裡露出對她的期盼,他希望她可以強大起來。
只有這樣,日後才能榮登皇后之位,與他共享這萬里河山。
“多謝,陛下!”
喬雲煙激動地抿著唇,把臉埋在他的胸膛裡,悄悄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不愧是從九龍奪嫡中殺出來的男人,她只不過是稍稍提示。
他便能看出她心中最想要的東西。
相府的人從未把她當作相府二小姐看待。
為了進宮不但冤枉她偷人,還將她變成奴籍。
她們本以為她這一輩子都會在宮中發爛發臭。
沒想到她會傍上裴玄這棵大樹。
這次,她以全新的身份回去,喬家人的臉色一定非常精彩。
晨光微明,天色逐漸亮起。
裴玄穿戴好龍袍便依依不捨親吻她的額頭,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
“儘快處理好家中的事情,別讓朕等太久了。”
“嗯!奴婢會盡快回來!”
喬雲煙嬌羞地依偎在他懷中,指尖劃過他的喉結,聲音嫵媚。
“那阿玄可要保管好奴婢的定情信物,乖乖等奴婢回來伺候您!”
溫熱的指腹如同羽毛般一遍遍劃過裴玄的肌膚,體內的猛獸再次被喚醒。
他動作粗魯地用力掐住她的腰身,將她揉進自己身體,嗓音蠱惑質問。
“難不成昨夜還未滿足你?朕不介意再讓你哭著求饒。”
“誰求饒啊!明明是陛下跟沒吃過肉般,不停啃食奴婢,弄得奴婢渾身都是星星點點。”
喬雲煙調皮地將手挪到腹部下面,傲嬌地仰起頭,柔聲辯解。
裴玄沒想到這個小妖精如此調皮,在她觸碰到自己那一刻。
他沒忍住發出悶哼的聲音,硬朗的臉上露出幾分紅暈,如同春日的桃花般。
“調皮……”
“陛下,該早朝了。”
裴玄本想再大戰一場,將喬雲煙撲倒在床上,院外就響起了徐公公尖銳的聲音。
喬雲煙依依不捨地撫平他龍袍上的褶皺,柔聲催促,“陛下,快去上朝,很快我們就能再次見面了!”
裴玄面色憂愁地摸著她的臉蛋,俯身親吻了她的嘴唇。
完事後,他才一步三回頭走出房間。
走出外面的裴玄將心中的怨氣全都撒在徐公公身上,眼眸幽怨地瞪向他。
“催什麼催,陪朕回宮擬旨,派三名暗衛保護雲煙的安全。”
“老奴遵旨!”徐公公假裝沒看到裴玄的怒意,滿臉笑容地彎腰緊隨其後。
*
繁華的街道,只見裝潢華麗的馬車停靠在相府門口。
喬雲煙換上淺藍色錦衣,在徐公公的攙扶下從馬上走下。
徐公公牽著她邁上臺階,來到相府大門,敲響門環。
不過片刻,房門緩緩開啟,身穿布衣的小廝探出腦袋看向外面。
在看清門外之人後,他先是愣一下,動作飛快重新關上大門。
喬雲煙佯裝悲傷斂下長睫,悄悄嘆氣,“徐公公,只怕今日進不了這相府大門了。”
徐公公進宮多年什麼樣的事情都見過,他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囂張的小廝。
“陛下說得果然沒錯,相府裡的人簡直欺人太甚,就連個看門小廝都敢如此對您。”
想到此,他憤憤不平地看向屋簷上,聲音冷厲,“秋紅,下來。”
不過片刻,身穿黛青色服飾的女子從屋簷上飛躍下來,單膝下跪在兩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