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娜塔莎的溫存
娜塔莎倚在門邊，月光勾勒出她纖細的輪廓。她手中捧著一個精緻的銀壺，聲音帶著幾分醉意的綿軟：
“陛下...我帶了最後一壺月光釀...”
林塵撐起身子，酒精讓他的視線有些模糊：
“這麼晚了...”
娜塔莎腳步虛浮地走近，不經意間被地毯絆了一下。
林塵下意識伸手去扶，她卻已經跌坐在床沿。
銀壺中的酒液灑出幾滴，在月光下泛著琥珀色的光澤。
“抱歉...”
娜塔莎試圖起身，卻因醉意又跌坐回去。這次，她的後背貼上了林塵的胸膛。
兩人的呼吸同時一滯。林塵能聞到她髮間淡淡的精靈花香，混合著月光釀的醇香。
娜塔莎的耳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卻並沒有立即躲開。
娜塔莎輕笑一聲，優雅地坐在床沿。她斟滿兩杯月光釀，指尖在杯沿輕輕劃過：“敬新皇...”
兩人碰杯，酒液入喉。
林塵注意到娜塔莎的脖頸曲線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優美，喉間隨著吞嚥輕輕滾動。
不知是誰先靠近的。當林塵回過神時，娜塔莎的呼吸已經近在咫尺。她的睫毛輕顫，在臉頰投下細碎的陰影。
“陛下...”
她輕聲呢喃，溫熱的氣息帶著酒香拂過林塵的唇畔。
林塵的手撫上她的腰際，隔著輕薄的衣料能感受到精靈肌膚特有的涼意。
娜塔莎沒有躲閃，反而向前傾身，銀髮如瀑布般垂落在林塵胸前。
唇瓣相觸的瞬間，兩人都輕輕顫抖。娜塔莎的吻帶著月光釀的甜香，生澀卻熱烈。
林塵的手滑入她的髮間，感受到髮絲如綢緞般的觸感。
衣衫不知何時已經半解。
娜塔莎白皙的肩膀在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鎖骨處的精靈紋身若隱若現。林塵的指尖撫過那裡時，她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輕哼。
床幔不知何時已經垂下，將兩人與外界隔絕。
月光透過紗帳，在他們交纏的身軀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娜塔莎的喘息聲漸漸急促，指甲在林塵背上留下淺淺的紅痕。
……
晨光透過紗帳時，林塵被一陣鈍痛驚醒。
宿醉的眩暈感如潮水般襲來，他抬手按住太陽穴，卻發現身側早已空無一人。
“嘶.....”
床榻上只餘幾縷銀絲，在晨光中泛著微光。
“陛下，您醒了嗎？”
阮晴的聲音在門外輕輕響起。
林塵勉強撐起身子：
“進來。”
阮晴端著醒酒湯和早膳輕步入內，目光在凌亂的床榻上停留了一瞬，又迅速垂下眼簾：
“陛下，這是醒神湯。還有娜塔莎殿下囑咐我給陛下的。”
林塵接過玉碗，湯藥散發著薄荷與月桂的清香：
“她何時走的？”
“天未亮時就離開了。”阮晴從袖中取出一張字箋。
林塵展開字箋，上面寫著幾行小字：
“昨夜月光甚美，願陛下珍重。”
林塵正凝視著字箋出神，寢宮的門扉再次被輕輕推開。
芙莉蓮慵懶地倚在門框邊，銀白色的長髮在晨光中泛著微光。
“看來陛下昨夜休息得不錯？”她的聲音帶著一貫的漫不經心。
阮晴下意識地行禮：
“見過王后娘娘...”話一出口，她立刻意識到失言，慌忙改口，“不，是見過芙莉蓮大人...”
阮晴趕緊離開了房間。
芙莉蓮挑了挑眉，緩步走到床前。
芙莉蓮歪著頭，好奇地打量著凌亂的床榻：
“昨夜娜塔莎在這裡待了很久呢……你們是在幹什麼？”
她指了指床單上的褶皺，“連床幔都扯下來了。”
林塵輕咳一聲。
幹什麼？幹她唄。
將林塵醒神湯一飲而盡：“只是……喝了點酒。”
“哦？”
芙莉蓮蹲下身，拾起地上半空的銀壺晃了晃，
“連月光釀都喝完了啊。”她天真地眨眨眼，“那為什麼娜塔莎今早走路的姿勢怪怪的？”
林塵差點被醒神湯嗆到：
“她……扭到腳了。”
芙莉蓮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原來如此。”她突然湊近林塵，鼻尖輕嗅，“你身上有娜塔莎的味道……很濃呢。”
林塵受不了了芙莉蓮的追問了，擺了擺手。
“好了，好了你有什麼事？”
芙莉蓮撇了撇嘴：
“艾爾維國王讓我來學靈能術的，待在西心城那麼久了，什麼時候能出去遊歷一下？”
林塵嘴角微揚：“怎麼，朕的王后娘娘急著要出宮？”
他特意加重了阮晴方才的稱呼。
芙莉蓮眨了眨眼，表情依舊平靜：
“陛下說笑了。”她輕輕撥開額前的銀髮，“我只是在履行與艾爾維的約定。”
“約定？”
“遊歷四方，收集靈能術。”芙莉蓮望向窗外的天空，“已經耽擱很久了。”
林塵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確實。”
他頓了頓，“不過既然阮晴都這麼稱呼你了...”
芙莉蓮淡然一笑：
“一個稱呼而已。”她轉身走向門口，“陛下若無事，我先去練習了。”
芙莉蓮躺在西心城外金黃的稻田裡，陽光透過稻穗在她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她望著飄過的雲朵，耳邊似乎又響起了昨夜那些聲響。
娜塔莎壓抑的喘息彷彿還在耳畔。
她記得透過門縫看到的畫面。
林塵精壯的後背，娜塔莎如瀑的銀髮糾纏在玄色床單上，還有那雙緊緊環住男人脖頸的纖細手臂...
“原來人類是這樣...”芙莉蓮無意識地揪下一根稻穗，在指尖輕輕轉動。
她想起娜塔莎今早離開時，雖然極力保持優雅，但步伐確實有些不自然。
“扭到腳？”
芙莉蓮輕笑出聲，這個藉口未免太過拙劣。她翻了個身，稻穗沙沙作響，“不過月光釀確實容易讓人...失控。”
“要是新增點靈能和其他藥草會怎麼樣……”
芙莉蓮的思緒又開始研究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