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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煉血閻羅魏森羅仙山奇逢幽靈車第一節

魯旌、羅浩、皇甫佑三人被釋放出來,一起退至許孤星身後,許孤星道:“酆二爺,你是一代梟雄,何必為這賤人效命,有損你的英名。”

酆丁山道:“我不管是幫誰,只要有利可圖就可以。”

許孤星道:“爽快,酆二爺,何不轉過來幫我的忙,我比這賤人更有志向,本領也比她大,如果你肯相助於我,日後你的利益比現在還要大。”

酆丁山不禁雙眉一皺,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說道:“許少俠的確有遠大志向,可是未免太過吹誇了吧?除非閣下能勝得過在下,那時我就誠心誠意地為閣下效勞。”

許孤星微笑一下,回頭對魯旌三人道:“有勞三位看管著這賤人,我去會一會酆二爺。”於是,許孤星縱身而出,催掌猛襲酆丁山,酆丁山當即使開一路大開大合的拳法與許孤星周旋。雲兒看見許孤星被酆丁山引開,立刻喝令一干手下向魯旌三人撲去,欲搶回趙楓兒。

天地雙魔早已察覺,二人揮舞起兵器,雙方廝殺起來。那雲兒看只剩下魯旌一人,更加不懼,舞起長劍直取過來,魯旌動也不動,只等雲兒長劍刺到,他便長出右手,使招“開山式”,用掌力把雲兒的劍震開,雲兒一怔,遂捲動長劍再次刺來,這一回魯旌不能再原地不動了,飄身後退兩步,雲兒便乘機來搶趙楓兒,魯旌趕上去一掌打出,迫使雲兒做閃避動作,魯旌便把趙楓兒揪住挾在懷中。雲兒連番進招,只因趙楓兒在魯旌手上,恐防會傷及於她,故出招有所保留,魯旌看出當中奧妙,頻頻將趙楓兒用作保護,趙楓兒被他弄得披頭散髮,面無人色,雲兒的招數也亂了方寸。魯旌突然把趙楓兒向雲兒擲去,雲兒急忙沉下馬步,待接住之時,魯旌突然撲到,一掌擊中雲兒胸口,登時打得她胸骨折斷,一命嗚呼。而趙楓兒重重摔在地上,鼻血長流,一雙妙目早已黯然無光。魯旌則繼續守在她身邊。

這時,酆丁山與許孤星正是難分高下,許孤星心中暗暗稱讚酆丁山,心想若得此人相助,何愁大事不成。想到這裡,許孤星加快進攻的節奏,招式綿綿不絕,酆丁山孰也不料許孤星年紀輕輕卻有如此措藝。忽然,許孤星左手在他面前掠過,似要打他右臉頰,酆丁山便以擒拿手抓向右邊,可是許孤星的左手卻暗暗地探到他左腰處,待他反應過來已然太遲,左腰處被許孤星抓下一片衣服。幸好許孤星無心傷他,抓下一片衣服後,便向後彈退數尺,止了攻勢。

酆丁山十分清楚,剛才許孤星若是全力一擊,自己恐怕性命不保,許孤星根本沒有傷自己的心,不覺感激萬分。許孤星道:“酆二爺,在下只能小勝一招,我們不必再比了。”

酆丁山道:“酆某素來言出必行,況且剛才許少俠手下留情,饒我這條賤命,實在感激不盡。從今以後,酆某聽命於許少俠,全力相助。”

“好極,酆二爺既肯相助,我有如添一臂膊。”

羅浩、皇甫佑亦已將幽水宮的人全部制服,羅浩問:“酆老二,那些寶物藏在什麼地方了?”

酆丁山道:“全部藏在珍寶庫中,我去取來。”

許孤星道:“不用著急,我們還有事沒辦妥。”說著,雙目投向地上的趙楓兒,魯旌便道:“對哪,這賤人怎生處置?”

許孤星故意說:“容易得很,把她剁做七塊,拋進洞庭湖底喂大魚就是。我想她也希望能死在這裡的。”

魯旌便拾起一口單刀,要來肢解趙楓兒。趙楓兒嚇得尖聲驚呼哀求道:“饒命!許公子饒命呀!小女子願效忠許公子,畢生為奴為婢,終生不逆。”

許孤星道:“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

趙楓兒登時吱唔以對,她自己想不出來憑什麼能取信許孤星。這時,許孤星從口袋裡取出一顆赤紅色的藥丸,走到她跟前蹲下道:“我這兒有一藥丸,喚做‘百蠱丹’,是用一百種蠱毒煉成,除了我的解藥外,無人能救,只要你肯吞服,就算是向我效忠,我便免你一死。”

趙楓兒聽了這藥丸的名字便已發抖,更不用說要她服下,可是如果不吃,自己馬上就要死,衡量之下還是選擇吃這藥丸,她張開口,許孤星便把藥丸放進她口中,“骨嘟”一聲便嚥了下去。這藥也真厲害,剛服下便腹痛如絞,趙楓兒的叫聲慘不忍聞。許孤星又取出解藥給她服下,說道:“以後每年的中秋就給你一顆解藥,你要乖乖的聽命於我才好。”趙楓兒連連稱是,許孤星這才解開她的穴道和繩索,趙楓兒連滾帶爬地回房中換上衣服,再來拜見新主了。

眾人在大廳上坐定,許孤星經過幾番顯露身手後,在這幫人心中都已佩服得五體投地,每一個人都肯尊他為主,故由他端坐正中的狐皮椅上。酆丁山問道:“公子,如今大局已定,但是綠林貼全部發出,這大會還要不要開?”

許孤星道:“當然要開,我要藉助綠林的力量。”

酆丁山道:“是呀,我們大可按照原來的部署行事,公子非綠林盟主莫屬。”

這時,有兩名僕人攙扶著一名黑衣人走進大廳來,酆丁山認得那黑衣人是派出送貼的人,連忙離座上前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那黑衣人似乎身負重傷,氣息很弱,他道:“我……我們尚未出城,就……就遇上一個怪人,他……他把我們眾兄弟都殺死,單單留我一命,要……要我回來通報。說……說他兩天後會拜訪本教。”

“這怪人是何方神聖?”

“我……我不知道,只記得他穿一身火紅的大袍。”

等他說完,酆丁山命人扶他下去療傷,再回頭看著許孤星,等他示意。許孤星問道:“諸位可識得此人?”

羅浩道:“我雖隱居黑風山十多年,但對江湖中事聽聞不小,就是沒聽過有這一號人物。”

皇甫佑則對酆丁山道:“看來此人是衝著你們來的,你應該想辦法應付才是。”

酆丁山道:“我們根本就不認識這樣一個人,更不知道他的來意,如何應付?”

許孤星道:“來者不善,這兩天我們要多加註意湖面的動靜。麻煩酆二爺負責監察工作。”

幽水宮上下對於此事都十分著緊,如臨大敵。但兩天來卻沒有任何動靜,直到第三天,平靜的洞庭湖上出現了一條小船,船頭有艄公負責掌舵,而船艙內傳出陣陣琴音,在這平靜的湖面聽來,別有一番韻味。琴音雖然動聽,但知音人不難從中聽出調子裡面帶有一點兒愁緒。

這時候,又有一條大船出現在湖上,在船頭上站立著數人,正是許孤星、魯旌、酆丁山、羅浩、皇甫佑、趙楓兒六人。趙楓兒高聲呼喊道:“請對面船上的朋友出來相見。”她喊聲甫絕,琴聲立止,不一會兒,果然有人從那船艙中鑽出來。只見那人穿著一襲火紅色的大扣,胸前刺繡著一幅金線火鳥圖,臉上戴著一副閻羅臉譜,神秘詭異,無法看到其真面目。

酆丁山問道:“閣下就是相約本教見面的人嗎?”

紅衣怪人道:“原來你們就是幽水宮的人,當真人才濟濟。”

酆丁山又問:“我等與閣下可有恩怨否?”

“沒有。”

“既沒恩怨,因何要破壞我們的大事?”

“嘿,因為你們太狂妄了,竟然想當綠林盟主,胃口著實不小。”

許孤星此時終於開腔道:“前輩的意思是說我們沒這個資格?”

紅衣怪人道:“那倒不是,即使你們當了綠林盟主,也不可能指揮那些綠林中人,因此我勸你們還是另圖方法吧。”

酆丁山道:“我們是否能指揮那些綠林中人是我們的事,與你何干?閣下未免太多事了吧?”

紅衣怪人道:“看來你們是不聽勸告了。好,今天就讓你們知道什麼是一山還比一高的道理。”說著,那紅衣怪人雙掌一推,掌力在湖面捲起一股水柱直撲大船的船頭。許孤星見這股掌力勢如破浪般,當即躍至船頭,催發掌勁,與紅衣怪人的掌力在湖面相撞,登時轟得水花飛濺,湖上漣漪不斷。

那紅衣怪人也沒料到對方的船上竟有這樣的高手,居然能擋住自己一掌,便說:“對面的朋友,看來你的功夫也不賴啊!你叫什麼名字?”

趙楓兒搶先道:“他就是我們的新主人——‘無道君’許孤星公子。”

紅衣怪人搖頭道:“什麼許孤星,不過是一個無名小輩而已,竟然能當你們的首領?看來我要好好地試一試你了。”

許孤星道:“前輩要比試武功,晚輩定當奉陪到底。”

紅衣怪人道:“剛才我們已經比了掌法,可謂不相伯仲,現在來比一比兵器如何?”

許孤星問:“我們隔著船怎麼比?”

紅衣怪人道:“我們各出一招,誰能將對方船頭的甲板擊破就算贏了。”

許孤星點頭答應,當即把碧目妖刀從背上解下,握於手中,但是刀身仍用布包裹著,並未開封。那紅衣怪人則從袖籠裡摸出一條用精鋼絲和烏金絲纏結而成的長鞭。只見紅衣怪人“呔”地暴喝一聲,長鞭應聲而出,許孤星也把妖刀在空中劃了一個弧圈,在場的人都感到刀鋒咄咄逼人。紅衣怪人那長鞭劃出的勁風已逼近船頭,許孤星劃出的刀風卻將長鞭之氣攔住。可是紅衣怪人並不示弱,他的鞭可以隨時轉向,鞭勁突然往下一沉,貼地掃了過來,甲板應聲破裂而開。不過,紅衣怪人船上的甲板同樣裂開了。紅衣怪人驚歎道:“好刀,如非舉世無雙的寶刀所發之氣,斷斷不會快過我的鞭子。”

許孤星道:“前輩技藝超群,佩服至極!”

“不用說奉承之言,兵器之爭也是不分勝負,那我們再鬥一鬥內功如何?”

許孤星只覺此人的修為與古彥風可謂半斤八兩,如果能招攬此人,他日也可多一分力量對付古彥風,於是他道:“好。不過,單單比試似乎太過乏味,我提議不如當打個賭,大家都下賭注怎樣?”

“也好,下什麼賭注?”

“如果晚輩僥倖勝出,敢請前輩相助我一臂之力,達成我稱雄武林的心願。”

紅衣怪人一怔,遂問:“倘若你輸了呢?”

“我輸了,便是我技不如人,那時留在世上也沒意思了,我會當場自刎。”

這個賭注不由得令在場的人都為之一震,紅衣怪人哈哈大笑,說道:“有意思,我就看你怎麼個死法。”他進艙內端出一具古琴,盤坐船頭,並叫船伕塞住耳朵躲進艙內。許孤星也示意眾人後退十尺,那紅衣怪人十指撥動琴絃,靡靡之音傳出,使人聽得如痴如醉,許孤星則提起丹田之氣,哼起音律來。他雖然只是續一個音符吹奏出來,卻也不弱於對方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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