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突然出現的村子
黃濤說著,原本疑惑的臉突然就變得有些嚮往和害羞了起來。
“原本我還納悶徐家家怎麼一轉眼就直接來到了保安室,後來我才發現那個出現在4號別墅的徐家家和出現在保安室的徐家家穿的衣服不一樣。”
我心裡泛著疑惑,心想哪有這麼巧合的事,徐家家出現在4號別墅,她會和那4號別墅有什麼聯絡嗎?
怎麼會在4號別墅出現一個徐家家,又在保安室出現一個徐家家呢?
我想到這,倒吸了一口涼氣,突然想到了什麼,雙手立馬拉住黃濤的雙臂,不可置信地問道:
“黃總,你在哪4號別墅看到的真的是徐家家嗎?”
黃濤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隨即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開始,我看那女人進4號別墅,我真的以為是徐家家的,畢竟那身材和那舉動,都和徐家家沒有什麼區別。
徐家家雙頰不是有點高嗎,我能確定我看到的就是她。要不是後來在保安室遇見徐家家,我真的以為那進4號別墅的就是她。”
“後來在保安室遇到徐家家後,我才知道徐家家剛從醫院回來,後來還是我把她送回別墅的!”
“小王總,你說我是不是見鬼了?”
黃濤的話音一落,我的心如墜入萬丈深淵!
難道,又出現了一個假的徐家家?
從黃濤的話裡我幾乎可以確定黃濤在4號別墅看到的也是徐家家,只不過,那徐家家是鬼假扮的,不然怎麼解釋她進入4號別墅後就消失不見了。
黃濤沒見過這場面,可是我經歷過假林雨,假黃濤和假陽劍之後,我不得不把事情往這方面想。
也難怪黃濤會覺得這事詭異了,要是她知道這4號別墅出現的可能是一個長得跟徐家家一樣的假的徐家家,估計這小子又不知道會搞出什麼事。
我之前一直告誡他,讓他不要接近這4號別墅,可是呢,黃濤壓根就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不過,既然那假的徐家家在4號別墅消失了,那麼之前在56號別墅敲門的假陽劍和假黃濤,還有和我一起逛街的假林雨說不定都是和4號別墅有關的。
果然,那4號別墅裡的邪祟還是出手了,我不禁為自己今後的安危感到絕望。
我毛骨悚然的渾身一冷,沒有回答黃濤的花,只是一個勁的囑咐黃濤日後遇見什麼事都不要再接近那4號別墅。
這事我不知說了多少次,黃濤估計也是煩了!雖然有些不願意,可看我冷俊的樣子,便也應承了下來。
見我狀態不好,黃濤就讓我休息一下,今晚他替我巡邏,我見這小子這般熱情,再加上青城寺經歷的一些壞事,我也感到心力交瘁,便沒怎麼拒絕他,就直接在保安室眯了一會。
再睜眼時,天已經亮了!
我怎麼也沒想到,我一覺會睡到這時候。拿起手機看時間,已經早上8點多了。
或許是去青城寺太累了,所以身體機能強迫我睡了一覺,於是我就沒有把這事放心上。醒來後,保安室沒有黃濤的身影,我想著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黃濤可能是怕打擾我就自己下班了,就自己準備好也要下班了。
看著這空嘮嘮的保安室,我不知為何一股孤獨感就襲滿全身。
想著自己的經歷,還有這南山別墅背後的危險,我腦海裡剛想起林雨,突然就被兩道突然出現在保安室門口的人影給打斷了。
“嗯,小夥子,你最近去哪了,我還以為你小子也失蹤了,要不是你們保安隊長說你請假了,我還以為你真的沒了。”
聽著那聲音,我抬頭看時,只見兩個身穿制服的男子出現在我面前,他們兩個的身上,依舊有著一股正義之氣。
我的目光落到那滿頭白髮的老警察身上,頓時就雙眼一亮。老警察身邊跟著的,正是那刀疤臉,兩人雖然看著有些嚴肅,但是卻對我十分的親切。特別是我從陳老太那裡得知老警察送給我的那串鳳眼菩提之後,我現在看到老警察,格外的親切。
“是您二位啊,快,快請進來坐!”
我的目光落到兩人身上,頓時就笑開了花,恭敬地示意兩人進保安室入座,那老警察就突然擺了擺手,說道:
“我們就是來看看你小子回來了沒有,最近這南山別墅發生那麼多事,哪有什麼心情坐,找到那些失蹤的專家們才是正事。”
老警察這次對我熱情了許多,不像之前我們第一次見面那樣,言語之中滿是厲色。
我看著兩人,還沒有說話,那老警察就好奇地打量著我,突然又開口問道:
“怎麼?一起進去看看?”
面對老警察的盛情邀請,我有些意外,呆滯了一會,摸著自己手上的鳳眼菩提,心想我得找個機會把這東西送還給老警察,我就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刀疤臉警察見我這般,便很自然的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熱情地招呼著我跟他們上了警車。
說實話,兩人的熱情讓我受寵若驚!
“張叔,你給我的這手串!”
警車上,我率先打破沉默,指著自己手上的鳳眼菩提好奇地問著坐在我旁邊的老警察,老警察平淡地看了我一眼,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
“哦,一串普通的珠子而已,你喜歡就好!”
老警察還以為我不知道那手串的來歷,依舊雲淡風輕地對我說著。我還是不肯罷休,盯著老警察那長滿皺紋的臉,緩緩地說道:
“張叔,這東西的來歷,我想我不必多說了,這東西我不能要。”
說著,我就順勢把那鳳眼菩提摘了下來。
聞言,老警察好奇地打量著我,目光上下環視了我一圈,隨即臉上就浮起笑容。
“咋了,你小子知道這東西的來歷了,是我小看你了。不過你現在比我更需要這玩意,再說了,送出去的東西哪有要回來的道理。”
我和老警察說著,刀疤臉警察就從後視鏡裡不停地打量著我們兩人,臉上也時不時地浮現笑容。
“我說兄弟,你就收下吧,張叔就是這脾氣,你不收,他還不高興。”
刀疤臉警察和老警察都在勸說我收下這鳳眼菩提,兩人都非常的熱情。
“可是,張叔,據我所知這東西可是能保命的!”
“嗨,我都活了幾十年了,還會在乎這些嗎?”
老警察依舊豪爽,我還想再說些什麼,突然警車就在刀疤臉警察的駕駛下來了一個急剎,我和老警察被這突如其來的急剎直接就狠狠地甩到前面的座椅上,不等我們開口,刀疤臉警察就在駕駛位上不可置信地指著前面對我和老警察說道:
“張,張叔,你看前面!”
刀疤臉警察的情緒十分的激動,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我和老警察就看到前面路上有一個身穿保安服的男子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舉著警棍做打人的姿態。
車門開啟的那一刻,我們三人滿眼的不可置信,因為那站在車前面的男子,正是前幾天消失的保安。
本以為我們發現了那些消失的保安和專家們,可還沒有高興多久,我們便發現了不對勁,眼前的這個保安好像被什麼東西定住一般,完全失去了生機。
無論我們怎麼叫喚,那站在路中間的保安都不為所動!
“張叔,這,這怎麼回事。”
老警察也上去打量了一番,可是他也無能為力,就在我們三人納悶之際,我們又陸陸續續地發現了好多消失的保安和專家們,他們無一例外,都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一樣,怎麼叫,都叫不醒。
我們走向那些之前消失在這南山別墅的專家們面前,看著他們活生生的樣子,我們三人泛起了低估。
“張叔,他們到底是死是活?”
刀疤臉挨個檢視了那些人,就好奇地詢問著老警察,老警察沒有說話,反倒是放眼打量著四周,這才緩緩地說道:
“完了,我們估計活不了了。”
老警察的這話一出,我頓時打了一個寒戰,接著就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他,相比他和刀疤臉警察的淡定,我躁動了許多。
“這地方根本就不是南山別墅,其實,我們早就離開了南山別墅,不信你們抬頭看看,再看看四周。”
順著老警察的話,我和刀疤臉抬頭看了一眼天空,頓時就被天上的景色嚇住了。
“天上竟然有兩顆太陽!”
我下意識地喊了出來,迅速環顧四周,見周圍不知為何突然變成了一個小村莊,這些景色,是我在南山別墅當保安以來從沒有見過的,這時才真正意義上了解老警察剛才的話。
“怎麼可能,剛才我們明明在南山別墅行駛著,怎麼會突然就出現在這?”
“這裡又是哪裡?”
我驚慌失措地打量著四周,正滿臉疑惑時,突然就發現了除了那些消失的保安和專家之外,這裡竟然還有其他人存在的痕跡。
不遠處的草垛後面,我看到了一個七八十年代打扮的一位正在獨自休憩的農夫,他倚著農具欣賞著遠處的風景,好像被定格在原地一般。
也無法對我們三人做出任何回應,我們三人都覺得有些古怪,於是就趕緊在這周圍檢視了跑了一圈。
這裡簡直安靜得可怕,就連水裡都不曾有過一絲波紋。
很快,我們便又發現了不一樣打扮的人類,他們竟然穿著古代的衣服,跟剛剛我們發現的人一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我輕輕一推,這些人就直挺挺地倒下。
“完了,不會是鬼打牆吧?”
我看著倒下的人,腦海裡就迅速的對這些異象做出了一個解釋,老警察聞言,率先開口說道:
“我活了幾十年,還從沒見過這樣詭異的一幕,鬼打牆我也經歷過,壓根就不是這樣的。”
“那些在南山別墅消失的保安和專家們,估計都是和我們一樣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裡的,難怪他們會消失不見。”
“我們得趕緊出去,不然,恐怕我們的下場和他們一樣。”
老警察越說越離譜,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一想到自己會變成這呆呆的樣子,我再也坐不住了。
“張叔,難道你老人家也沒有辦法嗎?”
在我的印象裡,刀疤臉說過,這人老警察也是一個很邪門的人,想必對付這些事他都比我們有經驗,要是他老人家都沒有轍,那麼我們真的估計只能一輩子待在這了。
此地全是古怪,時間應該是靜止下來了。
此刻,我們都把希望放到了老警察的身上,不等老警察開口,這原本很安靜的小村莊,突然空氣之中傳來了一絲詭異的音樂,這聲音像是樂隊演奏一般。
頓時我們就燃起了希望,一想到這或許是這裡唯一能找到活人和逃出去的機會。
我們三人就下意識的尋找聲音的來源,順著聲音,我們三人就來到了村頭。
剛走到村頭,我們就發現了聲音的來源,在我們的正前方,有一隻婚隊幾十人,都像定住了一樣,正呆呆地站在那裡,聲音正是從婚禮前面的那些樂師中傳出來的。
“小心點,謹防有炸!”
老警察小心地囑咐我和刀疤臉後,我們三人就小心翼翼地朝著那地方靠近,可奇怪的是,我們接近那走在前面的樂師中間時,才發現周圍依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明明聲音就是從這傳出來的!
我們就這麼被那些人圍著,雖然他們沒有動,但是卻個個眼神呆滯,讓人看著非常的恐怖。
就在我們納悶之際,刀疤臉就發現聲音僅僅是從花轎裡傳達出來的,我們相互對視一眼,就小心謹慎地朝著花轎靠了過去。
刀疤臉的膽子大,一接近花轎,我們各自在路邊拾取了一根棒子防身,刀疤臉就小心翼翼地把花轎的簾子輕輕地用木棍挑了起來。
我和老警察隨時準備一場惡鬥,刀疤臉徹底地掀開簾子後,我們這才發現聲音是從花轎裡的一個留聲機裡發出來的。
“艹他媽的,誰家結婚會在花轎裡放一個留聲機。”
簾子開啟的那一剎那,刀疤臉警察就直接罵了起來,我們緊張的心情這才得到緩解。相對於刀疤臉的注意力,我壓根就沒有把視力放在那留聲機上,反倒是花轎裡的新娘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剛看到新娘子的瞬間,我就隱約的感覺到自己像是在哪裡見過她一樣,正在我愣神之際,突然,我的目光就落到了新娘的手上,我頓時就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這不是我那晚在保安亭夢見的那個新娘嗎?”
我全身顫抖地看著那新娘子,老警察和刀疤臉聞言,就湊到我面前,警惕地看著那新娘,見新娘半天沒動靜,這才上去打量著那新娘和她腳邊的留聲機。
而我,一直癱坐在地上,目光死死地盯著新娘子的手,她那雙手交叉疊放著,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上還帶著一隻玉鐲子,那神態,那精神氣,那身形都和那晚我夢見的那個向我求救的新娘子一模一樣。
當時,我夢中的那新娘子向我求救後,她直接就朝著我咬來。在她咬向我的那刻,他的臉突然就變成了林雨,這一幕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十分的清楚。
看著老警察和刀疤臉兩人在那裡鼓搗了半天,都沒有什麼事發生,我這才有些心安地從地上爬起。
見我魂不捨色,老警察和刀疤臉就問起了我緣由,我就把那晚南山別墅第一天請石像鎮宅,自己夢到一個身穿嫁衣的女人向自己求救一事說了出來!
“我說老弟,一個夢而已,瞧把你嚇的!”
刀疤臉說著,就又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安慰了一番,老警察這才仔細地打量著那新娘子,見半天沒看出個什麼異常,這事才作罷。
我尷尬地笑了笑,這時老警察卻突然提出讓我們分頭打探情況!
我本想拒絕的,這個時候離開無疑是在找事,可是我還沒說話,老警察就吩咐我們,一小時後,無論結果如何,都回到這裡集合。
看著老警察又回了村裡,刀疤臉順著最近的一棟房子走去,我硬著頭皮就直接朝著村外走了過去。
村外不像村裡那樣,周圍都是一些灌木叢,不過村外和村裡一樣都十分的安靜。大約走了十幾分鍾,就在我好奇著路會走到哪裡時,我的眼前突然就出現了那輛我們剛才坐的警車,我頓時就抑鬱了。
廢了半天勁,沒想到自己又回來了,這四周依舊全部都死氣沉沉的,我沒有猶豫,直接就朝著村口走去,想著先和老警察他們會合再做打算。
於是我就發瘋似的離開了此地,可就在我前腳剛剛離開,我看不到的角落,一名老農民打扮的人,突然就從定著的模樣轉過頭來看向了我的方向。
這些我都沒有察覺,我像是被監視住了。
我再次出現在村口,那婚禮隊面前時,老警察和刀疤臉早就在那等我了。我們三人再次匯合,相顧無言,只能漫無目的地行走在小道上。
就在我們想放棄之際,我們就來到了一間祠堂面前,突然,一個活動的人影頓時就吸引了我們的注意。
我們三人迅速來到門口,直接就詢問那人,眼裡滿是亮光。
突然殺出的大活人讓我們三人一時間竟有些不太適應,不過我們三人終於有機會能瞭解到此地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在這麼待下去,估計我們就真的只能在這了。
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個差不多四十多歲的男子,滿臉的絡腮鬍。相對於我們看到他的狂喜,眼前的男子卻沒有過多的表情變化。
“這位大哥,請問這裡是哪裡?”
“我們要怎麼才能離開這?”
男人自我介紹了一番,我們這才知道他的名字叫謝安,說完,男人就把我們領到了一處離祠堂不遠的房子裡。
“此地不養活人,三位!是怎麼來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