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過去
雲離伸了個懶腰,伸了個懶腰,在帳篷中躺了將近十天的時間,開始恢復自己的體力。“新的卡多在哪裡,他還在不在?”
“誰知道呢,一走就是半個多月,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木格不滿地說道。“嗯,已經半個多月了,他肯定會回來的,對了,我之前遇到的沙塵暴,說不定還會遇到新的卡多!”同時,雲離也在思考著自己和新卡多的事情,雖然這件事只有他和新卡多一個人知道,但他還是要做。這不僅是雲離的遺願,更是關係到他能否在部落中安然無恙的生活。
這是一個與其說是一個部落,倒不如說是一個牧民的聚集地。因為這個村子很小,牧民只有兩百多戶,根據雲離的估算,人口不到七百人。這裡的原住民不到一百人,剩下的數百人,則是從四面八方遷移過來的。有的是被風沙侵襲的,有的是草原上的遊牧民族,有的是東征失敗後的散兵遊勇,有的則是建立了自己的家族。
十多年前,他是卡洛斯帝國五大帝國之一布蘭卡西亞聯盟的一名百夫長,麾下有數千名弓箭手,卻沒想到在東進的路上被人偷襲,導致整個部落元氣大傷,死傷過半。在撤退的過程中,整個部族都被衝散了,忽特帶著十多名騎兵向東漠進發。
“好了,兄弟們,你們各自去吧,我不會再回去了,我的族人也沒有了。準備在這裡找個媳婦,生個孩子,喝點烈酒,撒尿。”忽特勒馬轉過身來,對眾人說:“如果你們願意留下來,我們可以結伴而行,不願意留下來的,我也不強求,我們各自去吧。”
3個人和忽特呆在一起,開始了他們的新生活,13個人繼續向西旅行,尋找自己的生命之路。4個人中有3個人組建了一個家庭,分別是忽特、新卡多的父親多喜、一所木。他的母親是布蘭卡西亞人,他的父親是一個典型的草原人。忽特獨自一人,揹著弓箭和箭囊,手持羊繩,向草原深處疾馳而去。十多日後,忽特用一根繩子將十多頭野羊串在一起,作為聘禮,將那個女人帶到了幾個兄弟的新帳篷裡。一所木村與一位本地婦女結婚,並結為一戶人家,並生下一名名為“西卡”的男孩,但在6歲那年,他的雙親外出,遭遇了風雪,再也沒有回來。從這張信箋,他就被帶到了四個人中,唯一沒有結婚的錫宇,他們住在了一起,9年了,訊卡也變成了十五歲的男人。四人之中,只有錫宇沒有結婚,也沒有孩子。在雲離的印象中,他是部落裡最博學的一個,他不但會說兀錫語,還會說一些異族的語言。不過,他並不是專門教訊號的,而是教他們馴馬、套羊、騎馬、射箭等等。
“木格,亨格,你倆個小兔崽子,在做什麼,又在偷懶,快去忙吧!”一箇中年人在不遠處大叫了一聲,然後看到了一個人,他的聲音變得柔和了許多:“喂,雲離,你現在怎麼樣了,如果還不能休息,那就多休息一段時間,不要擔心家裡的事情。”
這名男子正是木格和亨格的父親辛恩,如今負責看管部落的酋長,所有從他身邊經過的牲畜,都長得高大強壯,是最好的馴馬師。辛恩大叔是一位土生土長的人,他在夏天的時候,就一直跟著水草一起到附近的草地上去。四年前,辛恩大叔在雲離的父親去世之後,一直都很照顧雲離一家,今天送了一包食物和一包牛奶,讓雲離一家人的日子好過一些。
“哈哈哈,辛恩叔叔,我不會有事的,我的力氣很大的,就算是一頭黑牛,我也能打得過!”雲離一拳砸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扭頭對亨格和木格說道:“好了,你們兩個趕緊幹活,別耽誤了我們的時間,不然的話,我會懲罰你們的!”
“切,首領?他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綿羊,恐怕拿不動彎刀。自從他來了兩年後,他什麼都沒有做,就把自己當成了我們的首領,讓我們為他賣命,如果忽特叔叔還活著……”木格不忿道。
亨格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低聲道:“小聲點,不要被狗們聽見,不然首領的鞭子……”
“雲離,我們去給老爹送牛羊,等他回來,我們就去狩獵,我在西邊的草地上,發現了很多野兔。”亨格說著,一把將自己的哥哥拉到了辛恩大叔的身邊,他對自己的父親有著天生的恐懼,小時候,父親可是經常教訓自己的。
“酋長……”雲離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刺入了血肉之中,彷彿他的指甲和他的手掌有著血海深仇。作為一個分散的聚居地,這裡並不是一個部落,也沒有部落的首領、首領。這十多年來,忽特一直都是靠著自己的公正,對部落裡的人能幫就幫,所以,有什麼矛盾和矛盾,他都會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