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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你的吻,便是主權

衣物在糾纏中散落一地。

規劃書從茶几滑落到地毯上,紙張散開,天璽別院的藍圖在昏暗的光線下若隱若現,彷彿在見證著什麼。

客廳的沙發成了第一戰場。

楊興將沈夢萍壓在身下,雙手捧著她的臉,吻從嘴唇蔓延到脖頸,再到她精緻的鎖骨。

沈夢萍的雙手插入他的髮間,指甲輕輕刮過頭皮,帶來陣陣戰慄。

“去臥室……”她在吻的間隙喘息著說。

但楊興沒有理會,反而將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這個姿勢讓沈夢萍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睡袍早已敞開,裡面的景色一覽無餘。

沈夢萍驚呼一聲,下意識想合攏衣襟,卻被楊興制止了。他抬頭看著她,眼神暗沉如夜:“萍姐,你真美。”

這句話讓沈夢萍的身體軟了下來。她不再掙扎,反而主動俯身,吻上他的唇。

客廳裡的溫度持續攀升。窗外的城市燈火如同遙遠的背景,與室內激烈的糾纏形成鮮明對比。

沈夢萍的聲音從一開始的壓抑,逐漸變得放縱。她不再是那個精明的女總裁,只是一個沉浸在情慾中的女人。

第一次結束時,兩人都大汗淋漓。沈夢萍癱軟在楊興懷裡,額頭抵著他的肩膀,呼吸尚未平復。

但慾望一旦開啟閘門,就很難輕易關上。

楊興的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從脊椎一路向下,最終停在她纖細的腰肢上。他輕輕一託,將她重新抱起來,走向浴室。

“還沒結束呢,萍姐。”他在她耳邊低語,聲音裡帶著未盡的笑意。

浴室裡水汽氤氳。熱水從花灑傾瀉而下,打溼了兩人的身體。

楊興將沈夢萍抵在瓷磚牆上,冰涼的觸感讓她驚喘一聲,但隨即被他火熱的身體覆蓋。

熱水順著兩人的身體流下,在地面匯聚成水窪。

鏡子逐漸蒙上水霧,映出模糊交疊的身影。沈夢萍的雙手撐在牆上,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楊興從背後擁著她,吻落在她溼漉漉的後頸。

這一次比剛才更加激烈,構成最原始的交響。

從浴室出來時,沈夢萍幾乎站不穩。楊興用浴巾裹住她,將她抱回臥室。

臥室的床很大,足夠兩人肆意翻滾。沈夢萍剛被放在床上,楊興就覆了上來。

他的吻細細密密,從額頭到腳踝,不放過每一寸肌膚。沈夢萍的身體在他的唇舌下顫抖,意識逐漸模糊。

第三次,第四次……楊興像是永遠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地索求。

沈夢萍從一開始的主動迎合,到後來的無力承受,只能被動地承受他給予的一切。

窗外的天空由深黑轉為藏藍,又漸漸泛白。晨光從窗簾縫隙透進來時,兩人終於相擁著沉沉睡去。

但休息的時間並不長。

上午九點左右,沈夢萍先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看著身旁男人沉睡的側臉。

晨光在他臉上投下柔和的光影,讓他看起來比平時年輕了幾歲。

她輕輕挪動身體,感受著渾身的痠痛。昨晚的瘋狂在身體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跡,每一個動作都會牽動某些部位的肌肉。

但奇怪的是,她並不覺得疲憊,反而有種奇異的滿足感。

沈夢萍撐起身,俯視著楊興的睡顏。

她的長髮垂落下來,髮梢掃過他的臉頰。楊興在睡夢中皺了皺眉,但沒有醒來。

一個大膽的念頭冒了出來。

沈夢萍輕手輕腳地跨坐到他身上,動作很輕,生怕吵醒他。

但當她完全坐上去時,楊興還是醒了。

他睜開眼睛,眼神從迷茫迅速轉為清明。當看清眼前的情景時,他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

“萍姐,你這是……”他的聲音帶著剛醒的沙啞。

沈夢萍的臉頰微紅,但眼神裡閃爍著狡黠的光:“怎麼,只准你主動?”

她沒有給他回答的機會,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晨間的這次與前幾次不同,節奏更慢,更纏綿。

沈夢萍掌握了主動權,她按照自己的節奏起伏,長髮隨著動作搖曳,在晨光中劃出優美的弧線。

楊興的雙手扶住她的腰,眼神專注地看著她。

這個角度的沈夢萍美得驚人,表情既沉醉又隱忍,每一個細微的變化都讓他心跳加速。

結束後,沈夢萍趴在他身上,兩人都喘著氣。陽光已經完全照亮了房間,新的一天開始了。

但他們沒有起床的打算。

整個白天,公寓成了與世隔絕的孤島。手機關機,窗簾拉緊,外賣送到門口都不去取。餓了就隨便煮點面,渴了就喝冰箱裡的水。

然後繼續。

下午三點,兩人在客廳地毯上。陽光從窗簾縫隙透進來,形成一道道光柱,灰塵在光柱中飛舞。

傍晚六點,廚房的流理臺成了新的戰場。

沈夢萍被抱上大理石臺面,冰涼的觸感讓她驚呼,但很快就被楊興火熱的吻吞沒了聲音。

入夜後,他們甚至嘗試了陽臺。雖然只是高層公寓,但夜色深沉,對面樓距離很遠。

沈夢萍扶著欄杆,夜風吹起她的長髮,身後的楊興緊緊擁著她,兩人一同仰望星空。

每一次,楊興都以為這是最後一次。但休息片刻後,慾望又會重新燃起。

沈夢萍也是。她從未如此放縱過自己,也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需求。

但在這個男人面前,所有的矜持和剋制都土崩瓦解。

第二天的清晨,當楊興再次醒來時,竟感到了一絲疲憊。

不是身體上的——他的身體素質極好,恢復能力驚人。而是一種精神上的、難以言喻的空虛感。

極致的放縱之後,往往會伴隨這樣的空虛。就像暴飲暴食後的反胃,狂歡後的冷寂。

沈夢萍還在睡,她的睡顏安寧,嘴角甚至帶著一絲笑意。

楊興輕輕起身,沒有吵醒她。他衝了個澡,換上乾淨的衣服,站在床邊看了她很久。

最終,他俯身在她額頭印下一個吻,然後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公寓。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沈夢萍睜開了眼睛。

她其實早就醒了,只是裝睡。聽著楊興洗漱、穿衣、離開的動靜,她心裡湧起復雜的情緒。

兩天兩夜的瘋狂,像一場不真實的夢。現在夢醒了,現實還要繼續。

沈夢萍坐起身,看著空蕩蕩的床的另一側。被子上還殘留著他的氣息,枕頭上有一根他的頭髮。她撿起那根頭髮,在指尖纏繞。

然後她笑了,笑得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

她跳下床,光著腳跑到門口,開啟門。電梯剛剛下行,楊興應該還沒走遠。

“楊興!”她喊道。

電梯門正要關閉,一隻手伸出來擋住了門。楊興從電梯裡走出來,疑惑地看著她:“萍姐?怎麼了?”

沈夢萍沒說話,只是快步走過去,踮起腳尖,雙手捧住他的臉,狠狠地吻了上去。

這個吻很長,長得楊興幾乎要喘不過氣。結束時,沈夢萍的嘴唇微微紅腫,眼睛裡閃著狡黠的光。

然後,她做了一件讓楊興完全沒想到的事。

她拉開他的衣領,在他脖頸側邊用力一吻。不是那種溫柔的吻,而是帶著吸吮的、會留下痕跡的吻。

楊興感到一陣刺痛,但沒有阻止她。

幾十秒後,沈夢萍鬆開嘴,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一個清晰的、深紅色的吻痕,位置相當顯眼。

“好了,走吧。”她拍拍他的臉頰,轉身回屋。

房門在楊興面前關上。他站在走廊裡,愣了好一會兒,才苦笑著搖搖頭,按了電梯。

脖頸上的吻痕隱隱作痛,但也帶著某種宣告主權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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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天璽別院規劃中的那個“家”時,已經是下午。楊興剛進門,就聽見客廳裡傳來輕柔的音樂聲。

陸依雲和薛孟夏都在。陸依雲坐在沙發上看書,薛孟夏則在一旁插花。聽到開門聲,兩人同時抬起頭。

“回來了?”陸依雲放下書,目光在楊興身上掃過,最終停在他脖頸側邊那個顯眼的吻痕上。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薛孟夏也看到了,她的臉頰微微泛紅,低下頭繼續擺弄手中的花枝,但耳根已經紅透了。

楊興輕咳一聲,試圖用衣領遮住痕跡,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這兩天都沒回家呢。”陸依雲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替他整理其實並不亂的衣領。

她的指尖不經意間擦過那個吻痕,動作溫柔,眼神卻帶著促狹。

“萍姐魅力就是大,”她輕聲說,聲音只有兩人能聽見,“我們兩個都叫不回你。”

楊興尷尬地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有些事要處理。”

“處理到脖子上了?”陸依雲挑眉。

這時薛孟夏也走了過來,她端著一杯水遞給楊興,小聲說:“累了吧?先喝點水。”

她的體貼讓楊興心中一暖。他接過水杯,另一隻手攬住薛孟夏的腰,在她額頭親了一下:“還是孟夏最貼心。”

薛孟夏的臉更紅了,但沒有躲開。

陸依雲看著這一幕,笑著搖搖頭。她走回沙發坐下,重新拿起書,但顯然已經看不進去了。

楊興喝完水,在兩人中間坐下。他看看陸依雲,又看看薛孟夏,深吸一口氣,從公文包裡拿出了那份規劃書。

“正好你們都在,來看看這個。”

他將規劃書在茶几上攤開,翻到總平面圖那一頁。

“天璽別院的初步規劃,”他介紹道,“主宅、園林、功能區都基本定下來了。但具體每個區域怎麼設計,還需要你們的意見。”

陸依雲放下書,身體前傾,認真看向圖紙。她的專業素養讓她能迅速理解這些建築圖紙的含義。

薛孟夏也湊過來,雖然看不太懂那些複雜的線條和標註,但她能看出這是一個很大的、很用心的設計。

“這是我們的新家?”陸依雲問,手指輕輕點著圖紙上的主宅輪廓。

“對。”楊興點頭,“每個人都有獨立的空間,公共區域也足夠大。你們看看,有什麼特別想要的功能或設計?”

陸依雲沉思片刻,她的手指在圖紙上移動,最終停在一片標註為“書房/辦公區”的區域。

“書房,”她說,“我需要一個安靜的書房。足夠大,能放下我的書和檔案。採光要好,最好有整面牆的書架。”

她的要求簡潔明瞭,符合她一貫的風格——實用、高效、不拖泥帶水。

楊興立刻拿出筆,在圖紙上做了標註:“沒問題。主宅三樓東側這個房間,面積夠大,朝南,採光最好。一整面牆的書架,定製實木的,怎麼樣?”

陸依雲滿意地點頭:“可以。書我自己來選,書架的設計我也要參與。”

“當然。”楊興答應得很爽快,“全部按照你的想法來。”

他轉頭看向薛孟夏:“孟夏,你呢?有什麼想要的?”

薛孟夏愣了一下,連忙擺手:“我、我沒什麼意見的……你們決定就好。”

她總是這樣,謙讓、不爭,習慣性地把自己放在最後。

但楊興這次不打算讓她糊弄過去。他攬住她的腰,將她往自己懷裡帶了帶,另一隻手握住她的手。

“孟夏,看著我。”他的聲音很溫柔,但不容拒絕,“這是我們的家,每個人都有權利說出自己想要什麼。你不需要謙讓,也不需要覺得不好意思。”

薛孟夏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神很認真,沒有一絲敷衍。

“我……”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楊興輕輕捏了捏她的手:“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嗎?從你前同事那裡,我瞭解過一些事。”

薛孟夏的身體微微一僵。

“他們說,你偶爾會去體育館,打網球,或者羽毛球。”楊興繼續說,聲音很輕,像是怕驚擾了什麼,“但總是很匆忙,打不了多久就要離開。因為要省錢,也因為……家裡的事。”

薛孟夏的眼眶瞬間紅了。那些被她刻意遺忘的、拮据而壓抑的過往,就這樣被他輕描淡寫地說了出來。

“孟夏,”楊興捧住她的臉,拇指擦去她眼角溢位的淚水,“我答應過你,從今往後,你可以過得肆意一些。想要什麼,喜歡什麼,都可以說出來。我會盡力為你實現。”

他的承諾如此鄭重,讓薛孟夏的眼淚終於控制不住地滑落。

她哽咽著,好半天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我……我喜歡打羽毛球。也喜歡網球,但打得不好……”

“那就都建。”楊興毫不猶豫地說。

他拿起筆,在主宅東側的兩片空地上分別畫了兩個圈:“這裡,建一個標準羽毛球場。這裡,建一個網球場。地面用最好的材料,照明做專業級。再在旁邊建個休息室,有淋浴間和更衣室。”

他畫得很快,很肯定,彷彿這些決定早已在他心中醞釀多時。

薛孟夏呆呆地看著圖紙上那兩個新畫的圈,眼淚流得更兇了。這不是簡單的許諾,而是他真的在用心瞭解她、記住她的喜好,並願意為她實現。

“還有,”楊興繼續畫著,“這裡,靠近園林的安靜角落,建一個畫室。大窗戶,北向採光,適合畫畫。裡面放畫架、顏料、各種工具。你不是喜歡畫畫嗎?以後可以隨時去畫,想畫多久就畫多久。”

他停下筆,轉頭看著薛孟夏:“這樣好嗎?”

薛孟夏已經說不出話了。她只能用力點頭,淚水模糊了視線。

然後,她做了一件讓楊興和陸依雲都沒想到的事。

她傾身上前,輕輕吻住了楊興的唇。

這個吻很短暫,很輕,像羽毛拂過。但其中的情感卻重如千鈞——感激、感動、依賴,還有深深的愛意。

吻畢,薛孟夏紅著臉退開,低著頭不敢看他們。

陸依雲在一旁輕笑出聲:“阿興可是會得寸進尺的,孟夏你這麼挑逗他,他會忍不住膨脹的。”

薛孟夏一時沒反應過來“膨脹”的意思,下意識地順著陸依雲的目光向下看了一眼。

然後她驚叫一聲,整張臉瞬間紅透,像熟透的番茄。

“依雲姐!”她羞得幾乎要鑽到地縫裡去。

陸依雲咯咯直笑,笑得前仰後合。

楊興也忍不住笑了,伸手將薛孟夏摟進懷裡,輕拍她的背安撫:“好了好了,不鬧了。”

笑鬧過後,三人頭挨著頭,繼續討論規劃圖。陸依雲對書房的設計提出了更多具體建議,薛孟夏也漸漸放開,小聲說了些對畫室的想法。

楊興一一記下,承諾會讓設計團隊融入這些意見。

接下來的兩天,楊興難得地待在家裡,沒有出去。白天處理公司事務,晚上就和陸依雲、薛孟夏一起吃飯、聊天,像尋常家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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