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高調作畫
對外國的時候,他們喜歡,殊不知日後到了他們身上來,他們才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你!無恥之輩下流!”
贏雅歌整個人氣的手都在發抖面上羞憤欲死,咬牙切齒的喊道:“大乾皇帝,我要求馬上開始丹青大比。”
她氣得一直盯著陳行絕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小畜生!等你一會輸了,有你哭的時候,整個大乾國的人都得給你陪葬。
“好了,行絕此事就作罷吧。”大乾國皇帝面色冷然:“比試開始!”
他一聲令下。
朱雀臺上就被別人搬來兩張大臺子,足足又是五六米長。
鬍子為面色不愉,看著陳行絕一臉的不屑。
“你這等黃口小兒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老朽作畫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了,如今竟敢想要與老朽比試。哼,這次好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凡事要做低,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不可太過囂張。”
“怎麼你一個丹青聖手也害怕會輸在我手裡嗎?現在就要開始放狠話了呀。”陳行絕臉皮厚,定然是不怕他說這些話的。
根本也不會被他影響。
“哼,你也就是伶牙俐齒罷了,真正的本事一會使出來吧,別說我老欺負了你。”鬍子為冷漠說道,不再看他。
“筆試開始時間為一炷香,香燃盡之後不可再作畫。”
多果爾公公一甩拂塵,高聲宣佈。
操場上的人一個個開始安靜如雞,緊張期待得看著陳行絕,他們的動作只看見他們兩個分別暫定,在畫臺之前鬍子為首先拿出黑色的眼罩,直接戴到了眼睛上。
“咦?丹青聖手這是要幹什麼?”
“難道他想要不看畫臺直接做畫嗎?”
“那豈不是。.”
“天啊!丹青聖手竟然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這世界上從來沒有見過誰蒙著眼睛還能作畫的寫字也就罷了。”
在場的人紛紛震驚的瞪著的眼睛,嘴巴都能塞了下一個拳頭!
明眼人都明白鬍子為就是想要讓大家都知道,自己只是略微出手就能讓陳行絕慘敗於自己手下!
不想被別人說欺負一個比自己年紀小几十歲的小兒罷了。
“胡大師,您這樣的話,豈不是容易失敗?”
“老夫即使蒙著眼睛也不屑欺負一個小輩,甚至是沒有任何名氣流傳的。老胡比他大幾十四歲,即使贏了也勝之不武。”
重點就是明白他作為老一輩的高手大師,不想被人說佔了小輩的便宜而已。
要知道蒙著眼睛很容易就會出錯,只需要在墨上低一點的畫作上就能夠毀了一整張畫,這樣的辦法實在是太過於強人所難了,畫作很容易失敗。
這只是普通畫家,但是鬍子為就不一定了。
只見他雙手握起毛筆,然後畫筆在紙上如同長風掠影一般迅速的舞動起來。雖然是眼睛無法拭目,但是這個動作卻看起來根本沒有蒙著眼睛一般,去落筆都非常的精準。
他的孫女素璃這時候在旁邊研磨送水。
鬍子為的毛筆也能準確的識別到他的硯臺在何處,然後迅速的再次作畫。
這赤橙黃綠青藍紫的種種顏色他都能夠準確地點出來,這真的是好像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在幫他一樣。
“天吶,太神奇了,丹青聖手果然是名不虛傳,如此神作。以及技巧真的是無人能超越了。”
宰相弓令儀這個時候不由得豎起大拇指。
“而且他還是蒙著眼睛的試問誰能做到,就是靠著嗅覺還有手感就能找出各種顏色嗎?甚至說上面的顏料不會多也不會少。這比有眼睛的咱們也厲害呀。”
國子監祭酒項則懷震驚的看著鬍子為的動作。他在國子監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有一個學生擁有丹青聖手鬍子為1/10萬的天賦。
畫作若無色彩,如何能夠稱之為畫作?這並不是水墨之畫。
他考究的是顏色配合,各種搭配,但是他現在蒙著眼睛卻知道如何去弄,甚至沒有一點贅餘的地方。
連顏料都沒有出錯。
此時眾人才知道,原來丹青聖手,並不是大家推崇的名不符實之人,而是真正的有實力的。
陳行絕也有些發愁地摸摸下巴。
“看來這是遇到強硬的對手了呀。眼盲不心瞎,這種技法,估計沒人能做到。這個老頭子那真的是如有神蹟。有點本事啊。”
他知道,此人不是符問豐那種普通才子。
鬍子為的年紀已經很大了,他這一舉措畢竟是練過的!
身心神氣完全合二為一。五感融合下筆,每一處都用精神操控。
丹青聖手,名不虛傳。
陳行絕暗自慶幸這次做了兩手的準備。
鬍子為的高超畫技以及這種矇眼作畫的技巧,已經讓現場的氛圍達到了一種高潮,眾人被這一手給唬住了、
這天下誰還能與之爭鋒呢?就是他們不知道陳行絕經過世外高人所教授早晨已經不將這種技巧放在眼裡。
他師父所授,乃是及所有大家之大成者!
天下名畫作者如此何其多,所有古往今來的大師的作畫技巧都已經被陳行絕所學,他學的是好幾個時代中西方融合的技術。
他見過的就是比鬍子為的要厲害,鬍子為也就是勝在比自己大幾十歲,但是也只代表他在如今這個天下的厲害而已,但是陳行絕學的知識卻是眾家之所長,幾千年的精華都被他融化了。在作畫這件事情上,他在7年之內被師傅魔鬼訓練所做的畫,真的是數不勝數,他的7年抵得上別人的幾十年。
最後又融合了他自己的技法,對作畫一事,陳行絕有著絕對的自信。在場的人都被鬍子為這一手操作給整懵掉了,所有人都認為此次可能是鬍子為會勝出,其實這鬍子為也是越來越順手,整個人已經達到了忘我的狀態之下。似乎旁若無人處於一種另外的空間,手中的筆越來越做出了殘影一般!
隨著時間慢慢的開始流逝,那炷香已經來到了一半的地方,陳行絕卻依舊沒有開始作畫,而是一直在這麼看著鬍子為作畫。
只見鬍子為的畫臺上已經緩緩的出現了大片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