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宴席變花宴,給李瓶兒變戲法
【宿主請注意,任務物件潘金蓮對宿主的好感度降低兩點,現在的好感度為十八!】
我操?
武植正在廚房幹活呢,聽到這話頓時一臉黑線。
這娘們在家裡發什麼瘋,好端端的又恨上他了?
不過只有兩點,無所謂,今晚稍微加把勁兒就能追回來。
再說了,獎勵他都用了,又不能收回去。
怕個卵。
他就半點都不在意,繼續做自己的煎餅果子。
昨兒個是宴會,今兒花子虛府上就熱鬧了,搭了好幾個戲臺,請賓客們看戲,而且,席間還都有從花街柳巷請來的姑娘作陪。
武植被叫去送煎餅果子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不少公子哥已經扒了姑娘們的衣裳,按在桌子上又啃又摸的畫面。
他走過去都不知道該把煎餅果子放在哪兒。
等走到西門慶這一桌,武植的神經立馬就繃緊了。
昨兒個他可沒少找西門慶的麻煩,這廝肯定正記恨他,想教訓他呢。
好在他走過來的時候,西門慶正在興頭上,人都鑽在了姑娘的裙子底下。
姑娘汗津津的,摸著自己的嘴,眼神迷濛看向武植,像是在求助,又像是在勾引。
擱一般男人,早就被姑娘迷得走不動道兒了。
武植雖然也是一般男人,但他連著幾個晚上征服潘金蓮,已經用盡了全身的洪荒之力。
別說勾欄院的姑娘了,就是天仙脫光了躺在他面前,他都能無動於衷,色即是空。
尤其是他現在並沒有跟西門慶一較高下的本事,平白招惹他的姑娘,那不是找死吧!
他就低著頭,放下煎餅果子就走。
“武大郎!”
不遠處,迎春忽然叫了一聲。
武植就朝她走了過去:“姐姐有何吩咐。”
迎春不屑看著他:“你做個煎餅果子,給我們奶奶送過去。”
“遵命。”
她奶奶,自然就是李瓶兒了。
按理說,外男是不方便進家宅後院的,但武植是誰啊,一個還不如姑娘高的三寸丁,他就是進去了又能幹什麼?
跟個小孩似的,丫鬟都能把他制住,男人也不會因為他而吃醋,他自然就成了特例。
武植現做了兩個煎餅果子,跟著迎春走進了後院。
花子虛這宅子,前院就已經很豪華了,處處雕樑畫棟,沒想到後院更加精緻。
奇花異草怪石無數不說,池塘迴廊亭子也都別有一番韻味。
幾個俏麗的小丫鬟往回廊上一站,跟畫兒似的。
武植一路欣賞著,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李瓶兒的院子裡。
因宴席人多,下人都去前面幫忙了,院子裡冷冷清清的,一個人都沒有。
“奶奶就在屋裡呢,你送進去就成,動作快點,送完了就回去,爺還等著我斟酒,我先回去,你可快著點,別在這磨蹭。”
迎春語氣不善叮囑了幾句,就匆匆離開了。
她最近卯著勁兒勾引花子虛,想做花子虛的通房,可沒時間在這兒陪著武植和李瓶兒耗。
因此遵從李瓶兒的意思,把武植帶到了,她就迫不及待去前院找花子虛去了。
武植只能一個人走進去。
屋裡頭,李瓶兒正靠在榻上小憩。
她只穿著薄薄的白色小衫,脖頸鎖骨處露出雪白的大片肌膚,裙下的玉白小腳也沒有穿襪,就那麼伸展著,全無防範之意。
不遠處的桌子上點著香,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味道,聞著讓人暈乎乎的,飄飄然的,頗有點迷魂的意思。
武植忽然感覺渾身滾燙。
真怪了。
他剛剛去前院送煎餅果子的時候,看到那麼荒唐淫蕩的場面,愣是心如止水。
但看到李瓶兒玉肌橫陳的樣子,反而有了反應。
他端著煎餅果子走上前,小聲開腔:“夫人,煎餅果子來了。”
李瓶兒這才睜開眼。
淡淡釵梳,烏髮如瀑,眉尾眼角帶著點慵懶,當真是說不出的風流韻味。
“放那吧,我叫你來,也不是為了吃這玩意,聽說你在宴會上變了幾個戲法,把幾個爺們都逗得開懷大笑,不如,也給我變變?”
玉手撐著下巴,她笑的很是嫵媚。
“要是也能逗我開心,我賞得只會比那幾位爺多。”
這話他是信的。
比家產,李瓶兒絕對不會輸給那幾個喜歡擺闊的暴發戶商人。
武植就笑道:“夫人說笑了,能博夫人一樂,這是我的榮幸,怎敢要賞?那我就給夫人表演幾個。”
他本來就做好了準備,今兒再表演幾個魔術的。
結果花子虛搭了戲臺子,又請了勾欄院的姑娘來,他的魔術就沒有用武之地了。
沒想到,最後用在了李瓶兒的跟前。
“夫人,能不能借您一條頭繩用用?”
頭繩?
李瓶兒沒有多想,在她眼裡,武植就不是個男人,自然也就不會想到他佔便宜什麼的,聞言一點不猶豫,直接把束著尾發的紅色頭繩拽了下來,遞給武植。
這魔術本來是該用皮筋的,頭繩也能玩,只是更考驗技巧。
對武植來說,這當然不在話下。
畢竟他靠著這個魔術,可是佔了無數女孩的便宜。
只見他把頭繩打了個死結,變成一個髮圈,然後往自己的大拇指上套了幾圈,等到徹底套牢,就把手遞給了李瓶兒。
“夫人,這頭繩我可是當著您的面打的結,又套在了手指上,您可以檢查檢查,有沒有問題?”
李瓶兒摸了摸他的手指,又戳了戳頭繩,搖頭道:“沒問題。”
武植就笑道:“那勞煩夫人抓住我的拇指。”
李瓶兒乖乖照做,絲毫沒察覺武植已經捱到了她的身邊。
這屋裡一個人都沒有,他們孤男寡女靠這麼近,甚至呼吸可聞,其實已經相當之曖昧了。
但,她是真沒把武植當男人。
聞言也痛快握住了武植的拇指。
武植又道:“夫人,我能把這套在大拇指上的發繩,在不損傷不拽斷的情況下,直接取下來,您信不信?”
李瓶兒訝然:“這怎麼取?”
她都已經握住了他的拇指,他不可能從上面禿嚕下來,也不能從虎口後方禿嚕下來,更不能把手指頭切斷。
但就在她驚訝的時候,武植已經拽住頭繩,作勢往外扯了扯後,一個用力,頭繩就毫髮無損出現在了他的另一隻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