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風騷模樣初具雛形,必須得好好調教
“我願意,我不但會做煎餅果子,還會做其他很多吃食,菜、肉、海鮮河鮮,我都會點。”
剛剛點過烹飪百科全書技能樹,武植的烹飪能力,還真拿得出手。
“哦?若果真如此,那閣下明日務必要過來助我一臂之力了。”
花子虛打量著武植,臉上笑嘻嘻的。
心裡全是鄙夷。
這小子真奇葩!
不滿五尺不說,長得還奇醜不堪。
咧開嘴笑的時候,呲著滿嘴的大黃牙。
李象怎麼會願意跟這樣的人來往?
不過他這麼奇葩,來府上定然是一道奇特的風景。
明兒個參加喬遷宴的朋友們,可有眼福了!
他越想,臉上猥瑣的笑意就越深。
武植又不是傻子,怎麼會看不出他眼神中的鄙夷,但他不在乎這些。
他只在乎:“我每日賣煎餅果子,進出賬都不少,去花公子府上幫廚,畢竟會耽誤生意……”
“我大宴三天,請你三天,一天五兩銀子,一共十五兩銀子,做的好,還有別的賞錢。”
花子虛一聽就知道武植想要什麼,直接打斷他的話茬,豪爽開了價。
“夠不夠?”
“夠、夠!”
十五兩銀子,比賣煎餅果子賺得多。
何況天天賣煎餅果子,客人也會吃膩。
曠他們個三天,三天後,生意必然會更加火爆。
事情定了,武植就挑著擔子回了家。
剛拐進巷子,就看到兩三個漢子正堵在家門口探頭探腦的朝裡面張望,臉上掛著色眯眯的笑。
武植臉色就沉了下去。
儘管他早知道潘金蓮不是個規矩的,親眼看到這一幕,心裡頭還是相當窩火。
他快步走到家門口,故意用擔子撞向那幾個男人。
“哎!你看著點!”
“嘶,撞我胳膊了,操,真疼!”
幾個男人捂著胳膊瞪向武大郎,要擱以前,武大郎早就慫得移開目光,乖乖回家躲著了。
但今兒的武大郎不一樣。
他被瞪了,竟然還瞪了回去。
“看什麼看!你們自己沒媳婦?不會回家看自己媳婦?咋,嫌棄自己媳婦不好看?那你們就休了另娶去,閒著沒事跑別人家門口看別人的媳婦,你們有點出息沒!”
那幾個男人頓時驚呆了。
我操,這三寸丁不但不躲,還瞪他們,還罵上他們了?
“你!”
武植厲聲打斷他們的話頭:“你什麼你!再他孃的敢來偷看我媳婦,我戳瞎你們的狗眼!”
“……”
一句話,瞬間把那些人給罵懵了。
他們都是武大郎的鄰居,從小和武大郎一起長大的,什麼時候見過武大郎這麼兇狠的一面?
這三寸丁吃錯藥啦!
武植可不會好心等他們回神,罵爽了就回家插上門栓,把他們全都鎖在了門外。
放下擔子轉過身,就看到潘金蓮正背對著門口坐著縫補他的衣裳。
“別縫了,過來。”
武植幾步走到床邊,大馬金刀地坐下,兩隻手扶在膝蓋上,雙眼直勾勾瞪向了潘金蓮。
儘管是五短身材,這麼坐著,氣勢倒是浩蕩。
潘金蓮不願看他醜陋的臉,但還是乖乖放下手上的活兒,朝他走了過去。
剛走到跟前,就聽武植冷聲道:“跪下。”
什麼?
潘金蓮一愣,驚訝抬頭看向武植。
他竟然讓她跪下?
她又不是他的奴婢,憑什麼跪下!
但她剛看過去,武植的眼神就變得兇狠:“你跪不跪?現在不跪,晚上我有的是機會讓你跪。”
一聽這話,潘金蓮又慫了。
她知道,天一黑,到了床上,她毫無還手之力。
要是武大郎到了那個時候折磨她,她就是求饒也沒用,甚至求饒還會帶來更兇殘的待遇。
因此她千不甘,萬不願,也還是隻能跪到了他的面前。
“我問你。”
等她跪下了,武植才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頭來看向自己。
“明知道門口有人在偷看,為什麼不鎖門?”
潘金蓮眉頭微蹙,心下很是惱怒。
“我剛做完飯,屋裡頭都是煙,關著門不透氣。”
“我怎麼沒聞到煙味?”武植冷笑,捏著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用這種藉口扯謊子,當我二百五?”
潘金蓮吃痛,咬住嘴唇道:“我又沒看他們,我不是背對著門坐著?他們看又能看到什麼!”
“你以為你背對著門,做出一副貞潔的樣子,你就真的貞潔了?這跟脫了褲子放屁有什麼區別?你如此風騷,豈不是遲早要給我戴綠帽子!”
風騷?
聽到這兩個字,潘金蓮立即變了臉色。
這時她才嫁人兩天,還沒從黃花大閨女的角色中脫離出來。
尤其是她在張員外府上,幾次三番捍衛自己的貞操,心裡很是得意自己的清白。
如今卻被人扣上風騷的帽子,她怎麼受得了。
“武大郎,你個魑魅混沌,我自嫁了你,出門就被人白眼,被人看不起瞧不上,我還沒說你來,你反倒罵起我來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掙脫掉武植的手,拍著胸口嚷了起來。
“我一天到晚待在家裡,除了買菜給你燒火做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你還說我風騷,你乾脆把我捆起來扔地洞子裡算了。”
她是真委屈。
畢竟她這個時候,是真什麼都沒幹,也還沒有那些惡毒的心思。
每日只是哀嘆自己命運不好罷了。
眼見她哭得眼淚汪汪,是真的動了怒,武植才不急不忙道:“你不想被人說閒話,那就少出門,最好不出門。”
“買菜這些活兒交給我來幹,白天我不在家,你就把門關嚴實了,自然就沒人在門口偷看,也沒人嚼你舌根了。”
便是有,她也聽不見。
潘金蓮聞言卻是更加委屈了。
她好端端的一個人,憑什麼要把自己鎖在家裡。
在張員外府上做奴婢的時候,還能經常出門逛街見人買些小玩意,如今嫁做人婦,反倒連門都出不得了。
這般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她越想越是哭得撕心裂肺。
但就在她哭著的時候,武植忽然解開了褲腰帶。
潘金蓮頓時就傻眼了,呆呆看向他:“你、你幹什麼?”
他看不到她在傷心,她在哭嗎?
這個時候要幹那事?
他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