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二兩銀子
錢當家冷笑了一聲說道:“鳳當家您也別說我小家子氣,我這人就這樣,我們五毒峰比不過您三鳳山家大業大,我這個人就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我們站在這裡,當就是對許當家的信任,可許當家不能拿我們的信任當兒戲啊。”
“大家都是男人,一口唾沫一個釘子,說好的每人二兩銀子,那就得給二兩銀子,現在不給,難道等搶了銀庫,還不知道給不給呢!”
“你……!”
聽到瘦高男人的話,鳳蠍子瞪了他一眼。
聽到這話,許焦也有些為難,他們向來都是先做事兒後拿錢。
這次他們聚集了十幾個山寨將近七八千人,要是每人給二兩銀子的話,那可就是一萬五千兩銀子,這麼大一筆錢現在他怎麼拿得出手。
“許當家,這次我們蒼巖山就不用拿這二兩銀子了。”
江辰主動站起身說道:“我們第一次合作,這銀子不過就是個噱頭,大家這次合作愉快,下次還有賺錢的機會。”
錢當家不屑地說道:“切,不過就五十個人,一百來銀子我也看不上。”
“沒錯,江統領說的對,二兩銀子不過就是噱頭罷了,誰會拿這點錢當真!”
有了江辰的帶領,鳳蠍子也主動說道:“許當家,我們三鳳山的銀子也免了,我可不像有些人,什麼都沒幹呢,就知道張嘴要錢。”
“多謝江統領,鳳大當家!”
有了這兩人起頭,不少山匪當家的也紛紛開口,不再糾結這二兩銀子。
“許當家,我這裡還有些銀子,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先借給你,大家不要鬧的太難看。”江辰從懷中拿出一張銀票遞了過去。
許焦感激的看了一眼江辰,伸手把銀票推了回去。“江統領,你幫我的已經很多了,這銀子我是萬萬不能要的。”
說完,許焦讓人從草叢抬出來一箱銀子放在瘦高男的面前。“錢當家,這裡是兩百兩銀子,是一半的錢,你先分給你的兄弟們,剩下的錢等任務結束之後,我自然會給你,可你要是還不滿足的話,可以帶著你那的兩百兄弟離開了。”
“這次的買賣五毒峰不參加的話,以後我許焦的買賣也不許你們參加。”
瘦高人看著眼前的銀子,又抬頭看了看周圍人的眼光,他知道今天栽了。
以後肯定會有人看扁他,甚至小看他五毒峰上的人。
可自己明明是給兄弟們爭取福利的,可怎麼大家看自己似乎有什麼問題。
說著,他抬頭看著江辰,就是從這小子開始,這場面和風頭就被他給搶走了。
“小子,這件事兒沒完,你給我等著!”
江辰瞥到了錢老師的眼神心中頓時一陣詫異,自己明明接觸他,怎麼還會招人這麼記恨。
“你別怕,五毒峰就是吹的厲害,其實也不過就這三五百人,他要是得罪你了,姐姐反手就弄死他。”
“多謝鳳大當家了。”
江辰看了一眼眼前這位三鳳山的大當家,跟對面的錢老鼠比起來,這位鳳蠍子好像更難對付。
……
與此同時,在寧遠縣的大牢裡。
“啪!”
皮鞭沾著涼水,一次次狠狠的打向對面綁在架子上的女人。
“賤人,嘴巴真硬都已經打成這樣了,還不把你男人藏著的地方說出來嗎?”
女人一臉的狼狽,身上和衣服上已經血跡斑斑,不過一隻眼睛還是亮晶晶的,一聲不吭地看著眼前的獄卒。
“媽的,大哥,這女人的皮也太硬了,是不是要上點新的手段了。”
獄卒氣喘吁吁的說道:“縣令大人說了,明天要是再得不到她嘴裡的供詞,我們都得倒黴!”
兩人正說著,身後一道人影走了進來。
“你們在幹什麼呢?”
兩名獄卒轉過身,看到人影急忙拱手說道:“見過典史大人。”
張友正點了頭,這種上位者的感覺,讓他感覺渾身都十分舒坦。
怪不得人人都喜歡當官,這當官的人上人的感覺還特麼的好。
“這女人犯什麼錯了,為什麼要關在這裡?”
“啟稟大人,這就是悍匪許焦的新婚妻子,許焦當街刺殺了縣尉大人,朝廷正在通緝他,這女人偷偷潛入縣城採買東西,被我們得到訊息後抓了回來。”
“縣令大人吩咐,讓我們明日之前必須要把許焦的位置問出來,可這女人的嘴太硬了,我們都用刑好幾天了,她就是一句話也不說。”
聽到手下的話,張友正頓時來了興趣,他湊身上前看著木架子上年輕的女人,湊過去看了看。
“哦,許焦的新婚妻子,你說你長的這麼漂亮,為什麼要嫁給許焦這樣的男人呢,這不是糟蹋了這副身子嘛。”
架子上的女人微微抬起眼,看著張友正,用盡力氣攢出一口唾沫啐了過去。
“呸,狗官!”
“典史大人!”兩個獄卒急忙上前。
“沒事兒,沒事兒!”
張友正把臉上的唾沫擦了一下,低聲說道:“好,真好,每人的唾沫都是乾淨的。”
說完,他貪婪地看了一眼女人被打壞的衣服縫隙中漏出那一絲絲的白皙。
“你們兩個,都給我滾出去,把牢門關上,沒有我的吩咐不準開啟。接下來本大人要親自審問這個嘴硬的女人。”
兩個獄卒面面相覷,其中一人拱手問道:“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
他的話還沒說完,身後的老獄卒拉了一下他的袖子,沒有再說什麼,把人直接帶走了。
“叔,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典史怎麼能獨自審問呢,規定不是必須要兩個人以上嗎?”
“本來,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說你以為他是真的審問嗎?”
“那他什麼意思?”
年輕的獄卒一臉詫異。
老獄卒沒說話,嘆了口氣看著天空說道:“算了,我聽說這位典史大人可是跟咱們冀州知府趙老爺的關係不錯,人家這些大人的事兒,你就別管了。”
“哦!”
年輕獄卒一臉不服氣,只是在嘴上答應了一聲。
老人瞥了他一眼,當初他也是一樣,什麼心情都寫在臉上,可時間長了才知道,有些事兒不是他看不慣就能改變的。
此時在大牢內,張友正一臉獰笑來到女人面前,看著周圍沒人,直接伸手扯下女人的上衣,接著在她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香,真香,許焦這小子沒有口福,今天我就替他試試他的新婚妻子。”
自從張家從流放到現在,他已經很久都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了,攢了幾個月的銀子也都扔到了賭桌,好不容易來做典史,這權可不用白不用。
“啊,啊!”
在張友正的動作下,木架上的女人無意識的掙扎起來,只是雙手雙腳被綁住,身子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