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絕嗣好色太子X無情妖媚侍妾57
眼看天色不早,入宮的隊伍陸陸續續都在往前趕。
殷徹有些著急,雖然不願意讓虞芝芝就這麼上五花馬車,但時間來不及了。
他只好將虞芝芝放下,在她耳邊輕聲囑咐:“你先過去換衣裙,若是有事你只管大叫,孤會幫你的。”
虞芝芝豈不知他的意思,眉眼笑起來彎彎的,聲音清甜柔媚。
“殿下放心,妾身只是去換衣裳,不會有問題的。”
她倒是不會相信玄光帝在這麼一個重要的日子裡,對自己公然出手。
馬車內,虞寶珠撩開簾子正巧看到虞芝芝被梁公公扶上馬車,牙都要咬碎了。
綠陶如今對虞芝芝更是恨之入骨,記恨道:“娘娘快看,這賤人竟然真的坐上了五花馬車,那可是皇后娘娘的座駕啊,她怎麼敢的!”
虞寶珠冷笑道:“她真當以為陛下對她寵愛?殿下就在眼前,她還要上馬車,只能說這賤人把心思動到了陛下頭上,這些狐媚手段,也就只有她這樣下賤之人才用的出手。”
綠陶聽聞後神色震撼道:“娘娘的意思是,她要去勾引陛下?”
“隨便吧,正好虞家需要一塊墊腳石,沒了她,我依舊能穩坐太子妃之位。”
虞寶珠放下車簾,靠在軟榻上閉上了眼睛。
......
虞芝芝上了五花馬車後,才真正地感受到為何宮內這麼多女人會去爭寵。
這太奢侈了。
不僅座位是黃金雕刻的,就連上面的軟綿坐墊,也是用絲綢縫製的精美樣子,好看又涼快。
馬車上甚是寬敞,茶几軟榻甚至連床都有。
這桌子也是黃金做的,茶具和點心盤子是銀質的,看起來格外的漂亮。
就連掛在車簾外的幾盞小燈,做工也很精美。
梁公公笑眯眯地站在車外道:“那新衣裳放在床榻上,請虞姑娘自行穿上吧,這車窗關的緊緊的,外人瞧不見。”
說著,他幫忙掩好車簾,背身轉了過去。
虞芝芝推辭不了,只好走到後面敞亮的大床前。
上面擺放了一套鎏金紫色衣裙,光是捏著裙襬就能看到上面精緻的繡花,定睛一看,居然是金色的牡丹花。
等虞芝芝將衣裳換好後,她才發覺大床前有一件兩人高的銅鏡。
她看到鏡子裡的自己穿著異常華貴,這裙子似乎是為自己專門打造的,處處都合適。
尤其是胸前的面料,又松又軟,她一彎腰能露出裡面隱約的溝壑。
那叫一個妖嬈嫵媚。
皇后壽宴她若是穿成這個樣子去,只怕就連殷徹都要罵她。
虞芝芝心下一緊,還想重新換上那套弄髒的衣裙,卻在這時,梁公公的聲音傳過來。
“虞姑娘換好了衣裳,就將弄髒的衣物給旁邊的宮女保管吧。”
話音剛落,車簾被掀開。
兩個打扮得很是低調的宮女低眉順眼地走進來,強行拿走了舊衣裙。
虞芝芝感受到宮女們手上的力道很強悍。
再細看她們的手,上面已經有了厚厚的繭子,走路的步伐也很穩重,一看就是練家子。
“虞姑娘,馬車已經啟動,您就在上面好好待著休息,有事可以叫奴婢。”
兩個宮女淡淡地掃她一眼,退到了茶几旁邊跪坐著。
兩雙眼睛倒是瞧著這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虞芝芝心想完了。
就算她現在喊殷徹,只怕也來不及了。
這狗皇帝竟然派人盯著自己,上了這個馬車,她自然不能隨意下去。
待入了皇宮,她該如何是好?
虞芝芝這頭焦急得很,殷徹更是心煩氣躁地騎馬。
眼看就要過宮門。
其餘八個皇子都帶著皇妃正在宮門外排隊,等著檢查進入。
玄光帝自從年紀大了聽信國師尋長生之道後,就對皇城安危巡邏加重,甚至下了聖旨,除宮廷侍衛外,其餘人包括皇子等人都不得帶刀入內。
就連皇子身邊的侍衛也要卸刀。
故而入宮的人馬全部堵在門外,排隊等候檢查。
二皇子殷祿還是和往常一樣,帶著兩個侍妾走在前頭,任由二皇子妃獨坐馬車,時時投來哀怨的目光。
“太子哥今日來的比往日都要遲啊,莫不是被府裡的女人勾住了?”
殷祿在這位哥哥面前總是裝出一副被酒色所傷的模樣,嘴裡沒幾句好話,話題大抵和女人相關。
殷徹最嫌棄他。
平日裡就算殷祿過生辰,殷徹都是直接讓穆舟找美人送過去的。
整個朝野誰不知道這位二皇子酷愛美色,甚至敢當著皇子妃的面和美人親熱,完全不顧及場所。
今日皇后壽宴,殷祿還是和往常一般沒有收斂,直接在馬上就和美人嬉戲起來。
殷徹知道他一直荒唐,沒有給他好臉色,“你以為孤像你,在母后壽辰之時還這般胡鬧?”
殷祿卻笑眯眯地沒有生氣,“太子哥,方才我就瞧你老是往後邊的五花馬車上看,這是母后的座駕,莫非裡面還有什麼寶貝不成?”
殷徹沉著氣沒有說話。
殷祿繼續笑著道:“往日父皇就喜歡在母后壽辰這日把這個座駕拎出來玩,以示熱鬧,母后也隨他去了,難道這回太子哥忽然就看上了五花馬車?”
說著,殷祿往後看了幾眼,似乎在馬車上看到個熟悉的人影。
他咋舌道:“這不是梁公公麼,他怎麼在馬車上?”
“這是父皇的是,不該看的別看。”
殷徹伸手拍他肩膀上,誰料殷祿提前預料到一般,竟伸手格擋住他的手臂。
“太子哥,你如今脾氣大了,動不動就和弟弟們動手。”
說著,殷祿竟然單手就把殷徹的手甩開。
隨後,殷祿抱著美人往宮門走。
前面三個皇子已經檢查完畢,輪到殷祿了。
殷徹看著他的人馬慢慢走遠,眼神多了一抹疑惑。
他招手將穆舟喚來,輕聲質問:“你不是說老二整日花天酒地不歸家麼,這次孤試探一次後,為何發覺他體魄比以前更加強健?”
穆舟沉吟道:“或許二皇子這幾日沒有沉迷酒色,抽空鍛鍊了吧。”
畢竟他們安插在殷祿府中的探子總不會傳假訊息。
“希望如此吧。”
殷徹就算再如何質疑,如今也沒空搭理這位吊兒郎當的二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