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絕嗣好色太子X無情妖媚侍妾37
床上的女人似乎睡的不好,睡相有些差,雙腿夾著被子不說,就連手也胡亂地伸著,將整個身子幾乎暴露在空氣中。
穆舟看到她渾身雪白的肌膚上,還沾了不少男人的指痕。
甚至在胸前都有啃噬的痕跡。
他的拳頭慢慢硬了。
女人在睡夢中無意識地嚶嚀幾聲,不知道是不是夢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眉頭越皺越緊。
“虞姑娘?”
穆舟見她有些難受,頓時上前去查探情況。
當大手覆蓋在女人嬌嫩的臉頰上時,虞芝芝從睡夢中驚醒。
“你來做什麼?”
虞芝芝睜眼就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站在床前,差點沒被嚇一跳。
好在看清了來人是穆舟,心裡的防備頓時消減不少。
穆舟捂著眼睛,“你先穿好衣服。”
“不想穿。”
虞芝芝的心情很差勁,剛被殷徹那隻瘋狗咬了一晚上,現在又被穆舟吵醒,睡眠不足,脾氣也大起來。
穆舟見她懶懶的,當即上前拿著被子給她蓋好,這才說起自己來的目的。
“屬下聽殿下說,三日後他要帶你入宮,你千萬不要去。”
“為何?”
說起入宮的事,虞芝芝心裡已經有了警惕。
她昨夜已經拒絕了玄光帝,為何殷徹要帶她入宮?
穆舟著急道:“那一夜你被殿下喊過去,屬下心裡很擔憂,陛下他對你圖謀不軌。”
虞芝芝沒什麼反應,彷彿他在說一件和自己完全無關的事。
“你想去?”
穆舟以為她這樣就是想去,心裡更著急上火了,“虞姑娘,殿下雖然不是好男人,但至少不會讓你難堪的,你去和殿下求情就好了,可千萬不要進宮。”
虞芝芝臉上揚起一抹冷笑,“穆侍衛擔心的事情太多了,我想要做什麼,不關你的事。”
“你什麼意思?”
穆舟沒想到她會忽然變臉色,“虞姑娘,屬下並非要害你。”
“你既然知道這事是在害我,難道殿下不知道麼?他心裡清楚的很,但是為了自己的將來,為了以後能繼承大統,所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這麼把我送出去。”
虞芝芝對殷徹這般的做法很不齒。
但他從一開始就是個壞傢伙,以後也會得到應有的報應,不需要虞芝芝親自動手整而已。
穆舟被她的話震驚得沉默了。
他反駁不了。
“虞姑娘,屬下可以幫你......”
虞芝芝推開他的手,故意沒有穿衣服,將身上的痕跡暴露給他看。
“幫我?你怎麼幫?”
“我說我不喜歡殿下,你會帶我離開這裡嗎?”
“你知道出逃的女人,得罪了皇室以後能有什麼好下場嗎?”
“你連自己都是他們的走狗,你怎麼幫我?”
“你敢嗎?”
她每說一句話,就逼近穆舟一步。
最後穆舟被逼退到牆壁上,女人的手摸到他的胸膛,和他幾乎糾纏到了一起。
他不敢亂動,更是被女人那雙攝魂奪目的眼睛給迷住了。
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堅強。
還要迷人。
她似乎知道了自己的處境有多麼差,但是她一點也不急。
“穆舟,只要你永遠給殿下賣命,你就註定得不到我。”
虞芝芝見到了他眼底的掙扎。
只是可惜,這份掙扎會一直存在他心中,讓他無法得到解脫。
和一個被長久奴役的男人解釋什麼叫自由,解釋什麼叫人權,解釋什麼叫平等,是沒有用的。
這種東西,或許穆舟都不需要。
他早就成為了殷徹的刀,刀已出鞘,再也不會回頭。
“虞姑娘!”
穆舟見她要走,當即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女人摟在懷中。
“屬下,屬下讓你失望了。”
“但是,你可不可以給屬下一點時間?”
虞芝芝任由他抱著,臉上的冷笑沒有變動,“給你多少時間?”
“屬下......”
穆舟還沒說出口,就被虞芝芝伸手捂住了嘴唇。
“噓,在你和我相處的時間裡,你不要再說這個詞語了,我不喜歡聽。”
穆舟愣住,“這是為何?”
虞芝芝一點點地教他,“因為你是一個男人,不是誰的附屬品,你喜歡我,就要先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她吹了一口氣噴在男人臉上,“做得到嗎?”
穆舟臉色已肉眼可見的變紅。
虞芝芝能感受到他的身體在顫抖,語氣充滿了鄙夷,“若是做不到,就不要再來找我,那一夜你確實辦成了一件事,我還欠你一個條件,等你想好了告訴我。”
說完,她直接上床蓋好被子,閉上眼睛就要睡覺。
穆舟深深吸一口氣,腦子裡想著她的話,一時間兩難抉擇。
過了好會兒,虞芝芝翻身背對他,“要走就快走,我要睡覺了。”
“可是,屬下.......我很想你。”
穆舟靠近床榻,目光戀戀不捨地不肯離去。
“想我也沒用,我不是你的女人,別人可以睡我,唯獨你不可以睡,因為你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虞芝芝說的很直接。
直接得有些難聽了。
穆舟臉色沉下來,偏生對著她什麼脾氣都發作不了。
她說的,確實沒錯。
身為太子的近侍,他只能當奴才,當不了其他的人。
在太子府後院裡,他什麼都不是。
他又如何讓虞芝芝這樣的女人愛上自己?
他有資格說愛嗎?
良久,穆舟才吹滅燭火離開房間。
房門被他關的很輕,他的步履也很輕便,沒有將虞芝芝驚醒。
走出院子的那一刻,他抬頭看著烈日,感受到了肩膀上無法抗拒的壓力。
這皇位,就如同天上的太陽,只要他還活著一天,他就只能被迫壓著,什麼也做不了。
更加無法更改虞芝芝的命運。
想起前幾日他還對虞芝芝身世表示可憐,想帶她一起走的幼稚想法,頓時嗤笑起來。
他笑自己太過輕狂了。
“穆侍衛?”
蔥玉見他一直站著不走,好奇地出聲問了兩句,“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還是姑娘又罵了你?”
穆舟抬腳就要走,但似乎想到什麼,忽然轉身看過來,目光冷冷地落在蔥玉身上。
他從未正視過這個小丫頭一眼,可如今,他想問她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