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絕嗣好色太子X無情妖媚侍妾30
姨娘們看著虞芝芝的眼神,多少都有些羨慕嫉妒。
“據說陛下對虞家頗為恩寵,若是見得她這樣的好顏色,不知陛下會如何?”
“這狐媚子就算長得好又怎樣,她可是殿下的女人,難不成陛下......”
“噓,小聲些,這女人精的很呢!”
虞芝芝假裝沒聽到這些議論聲,依舊板直腰桿站立,目光望著天上的彎月,心裡還在盤算虞寶珠到來後自己應該怎麼做。
坐在玄光帝身側的鄭如意見到眾人都看著虞芝芝,心裡有些著急。
她對玄光帝道:“陛下,臣妾身子有些不舒服,想回房歇歇。”
豈料玄光帝一直沒回。
鄭如意側首看過去,“陛下?”
玄光帝的目光正落在柳樹下,不知在看什麼,聽得她聲音後,才恍然回神。
“哦,你若是累了就去歇息。”
他壓根就沒把鄭如意當回事。
“是。”
鄭如意起身行告退禮。
臨走之前,往他看的方向看去,只見柳樹下站著一群女人,月光卻只傾瀉在虞芝芝一人身上。
那渾身月華縹緲如仙,虞芝芝仿若成了月宮仙子。
偏偏她的眉眼生得極媚,仰著脖子看月光,驚豔了眾人的眼。
鄭如意心裡咯噔一響,脊背升騰起一抹寒意。
剛才陛下的眼神,明顯是看著虞芝芝的方向。
他居然對虞芝芝......
鄭如意還想回頭確認一下,卻冷不丁地對上了梁公公的眼睛。
“鄭娘子身體不好,就該早些歇息,咱家送你去吧。”
梁公公不知何時已經擋在玄光帝身前,笑意盈盈地走上前,非要送她走。
鄭如意後背的冷汗更多了。
“多謝公公。”
鄭如意無奈地點頭,任由梁公公跟著。
等到裡屋的時候,紅蓮去沏茶給梁公公喝,卻被梁公公叫住。
“鄭娘子,咱家也不多留,跟過來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有些話不能亂說,有些東西,不能亂看,你可明白?”
梁公公懶懶地摸了摸袖子,聲音很輕,可語氣透露出來的警告,卻格外慎重。
鄭如意是個人精,怎麼會不清楚其中的利害?
她賠笑道:“妾身懂的,今夜不管發生什麼事,妾身都沒看到,都沒聽到。”
梁公公哼道:“看來鄭娘子也是個笨的,什麼叫不管發生什麼事,今夜陛下夜訪太子府,本身就無事,只是來關心關心兒子罷了。”
鄭如意嚇得惶恐下跪,“多謝公公提點。”
“你啊,好自為之。”
梁公公袖子一甩,踩著宮裡的特有的四方步轉身離開。
等紅蓮端著茶水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家夫人跪在地面,後背的紗裙全部被汗水浸溼了。
“夫人,可是公公說了什麼?”
鄭如意臉色蒼白如紙,被扶起後,紅蓮還是能感受到她身體在顫抖。
“今夜只怕芝芝妹妹有危險,而我卻不能救她了。”
鄭如意拿著乾淨的帕子擦了擦汗,神色擔憂道,“我沒想到她為了幫我,竟然自己陷入了危險之中。”
紅蓮不知道她在說什麼,還想追問,鄭如意卻怎麼都不肯開口了。
......
虞寶珠是被人用冷水潑醒的。
等她睜眼,就瞧見自己被兩個力氣大的婆子架著,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扒乾淨,重新換了新的衣裙。
只是她臉上的傷痕還在,不得不用脂粉厚厚地蓋住。
等她的目光落在婆子身後的男人身上時,被嚇得渾身一顫。
“殿下!”
殷徹看著她的眼神,如同死人一般寂靜可怖。
虞寶珠跟了他五年,早就知道他這樣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他動了殺意!
虞寶珠嚇得臉色慘白,大叫,“殿下,您真的冤枉臣妾了,臣妾沒有偷人,都是鄭如意這個賤人誣陷我的!”
她越是這麼喊,殷徹的臉色更沉。
虞寶珠又叫道:“還有虞芝芝這個賤人,她也是幫兇!她們兩個都想害臣妾,殿下,您去查啊,那個賊人其實是鄭如意的情夫,是她栽贓陷害臣妾啊!”
“閉嘴。”
殷徹伸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
手指一用力,虞寶珠被掐得幾乎要斷氣了。
“賤人,若不是今夜父皇要召見你,只怕你早就被孤亂棍打死了。”
“你為何要派人告訴父皇說你有了身孕!”
“賤人,你想用你情夫的孩子,來李代桃僵嗎?”
殷徹陷入了暴怒之中,嚇得兩個婆子連忙上前勸架。
“殿下請息怒,在這個緊要關頭上,還是要讓太子妃恢復正常啊,要是被陛下看見了,只怕會怪罪殿下。”
兩個婆子好說歹說,殷徹才從憤怒之中慢慢緩過神來。
他一鬆手,虞寶珠的身子就跪坐在地上,
她的臉色青白交加,眼睛也翻了白,彷彿丟了半條命。
嚇得婆子一起動手,給她做緊急處理,才不至於讓虞寶珠就此丟了性命。
“殿下,您為何要這樣對我.......”
虞寶珠清醒後,眼淚止不住地流。
婆子忙得七手八腳,“娘娘,你可別再哭了,陛下要見您呢!要是妝花了耽誤時間,咱們可都有罪啊!”
虞寶珠這才正眼看著婆子,“父皇來了?”
“正是!”
婆子好心地勸道:“現在有陛下在,殿下還不會追究您的事,若是娘娘真的懷了孕,只怕以後您就能享福了。”
方才殷徹對外聲稱虞寶珠已有孕,需要坤和院的人小心照料。
婆子歡喜地很,伺候起來格外賣力。
虞寶珠聽了這話,臉上不僅沒了喜悅,反而透著一股怪異的疑惑,“我有孕了?”
“正是,陛下都知道此事了,正安排宋太醫等您去把喜脈呢!”
婆子很快將她身上的衣裙髮飾整理好,最後給她穿上繡鞋。
“娘娘,咱們走吧!”
虞寶珠臉色驟然慘白,死死抓著婆子的手尖叫,“我不去!我不去見陛下!”
說著,她還要吵鬧,卻被殷徹一巴掌給扇倒在地。
“賤人,事到臨頭你也會怕嗎?”
殷徹走上前一把揪住她的髮髻,疼的虞寶珠齜牙咧嘴地求饒。
可殷徹手上的力道非但沒少,反而更重了。
“賤人,你最好配合孤好好說話,若是你敢說漏半個字,你和虞府的人全部都得去死!聽明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