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加入復仇者
紐約，復仇者聯盟大廈頂層。
託尼·斯塔克穿著一身造價足夠買下一個小國家的定製西裝，翹著二郎腿，懸浮在的全息投影操作檯前，手指飛快地劃拉著複雜的資料流。
但他眼角的餘光，卻時不時瞥向會客區那邊。
查爾斯·澤維爾教授端著紅茶，神態溫和如初春的陽光。
他身旁，坐著黑髮黑瞳、表情略顯冷淡的宇智波象，以及……紅髮綠眸、身姿窈窕、散發著知性與力量混合魅力的琴·葛蕾。
“所以，教授，我的意思是，世界需要更多英雄，尤其是……嗯，‘特殊’的英雄。”
託尼打了個響指，一份精心製作的、光效炫酷到有些浮誇的“復仇者聯盟招募計劃書”投影出現在眾人面前。
“官方註冊？受監管？聽從排程？”
宇智波象掃了一眼計劃書的關鍵詞，語氣平淡地吐出幾個詞，然後輕輕嗤笑一聲，
“斯塔克先生，你是打算把我們澤維爾天才少年學校，變成你的另一個‘斯塔克工業高階安保部門’嗎？”
託尼的眉頭立刻擰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從第一眼看到這個黑頭髮的小子起，他全身的“不爽雷達”就在瘋狂報警。
那眼神，那姿態，那彷彿看透一切卻又懶得跟你多廢話的調調……媽的，怎麼那麼像以前被自己甩過的那些妞……不對，是像自己以前看不起的那些老古董！
但偏偏又有點不一樣，這小子眼底深處藏著的不是什麼老派守舊，而是一種……一種讓他託尼·斯塔克都隱隱感到被俯視的東西？
這絕不能忍！
“聽著，小子，”託尼從懸浮椅上跳下來，走到宇智波象面前，雖然身高可能差點，但氣勢不能輸，“這不是過家家！世界很危險，我們需要秩序！需要團隊協作！而不是一群孩子穿著緊身衣在街頭玩‘能力越大，越不負責’的遊戲！”
“託尼。”教授溫和地出聲，帶著提醒的意味。
琴也輕輕拉了拉宇智波象的衣袖。
宇智波象卻笑了，他站起身，平視著託尼——嗯，稍微高一點點。
“秩序？團隊協作？是指像你一樣，穿著鐵皮罐頭到處亂飛，順便給紐約市政帶來鉅額維修賬單的那種協作嗎？”
他語氣裡的嘲諷幾乎凝成實質：
“還是指，神盾局那種連自己老巢都被九頭蛇滲透成篩子的‘監管’？”
“你！”託尼差點就想讓馬克戰衣飛過來給這小子洗個臉。
【解析：方舟反應爐能量執行模式……能量轉化效率低下，鈀核心存在汙染及瓶頸……記錄。初步掃描戰衣材料……金鈦合金？分子結構可最佳化空間37%……嘖，落後。】
宇智波象內心飛快記錄著，表面卻依舊風輕雲淡：
“變種人的問題，變種人自己會解決。我們尋求的是與人類和平共處，而不是成為某個組織或者某個……富豪的私人武裝。”
“和平共處？就靠你們那個烏托邦式的學校？看看新聞吧小子！每天有多少起針對變種人的襲擊？又有多少起變種人失控傷人的事件？”
託尼毫不客氣地反駁，
“我們需要的是一個平臺！一個能讓公眾看到我們是在保護他們，而不是威脅他們的平臺！這能減少誤會！增進理解！”
“把自身置於枷鎖中以求理解？”
宇智波象挑眉，
“斯塔克先生，你這套說辭，聽起來很像某些政客的謊言。真正的力量，從來不需要透過自我閹割來證明無害。”
兩人目光在空中碰撞，幾乎要濺出火星。
渣男的直覺告訴他們：對方是個裝逼犯！而且段位不低！
查爾斯教授揉了揉眉心，感覺這次會晤的主要目的——改善變種人形象，似乎正在朝著奇怪的方向滑去。
他不得不再次介入：“託尼，你的提議很有建設性。象，託尼也是出於好意。或許，我們可以換一種合作方式？比如，以學院的名義，派遣一些成員，作為‘聯絡員’或‘特邀顧問’加入復仇者，參與一些特定任務，展示變種人積極的一面，但保持相對的獨立性？”
琴也適時開口，她的聲音柔和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斯塔克先生，我們願意為保護這個世界出力，但我們更需要的是尊重和自主權。”
託尼看著琴，火氣稍微降了點。
畢竟美女總是有點特權，尤其是這種力量與智慧並存的美女。
他哼了一聲，算是勉強接受了這個折衷方案。
“好吧，教授，看在你的面子上。那麼，這位‘特邀顧問’，”
他故意拉長聲音，看向宇智波象，
“就讓你先來試試？讓我看看你的‘不需要證明’的力量，到底有多厲害？別隻是個會耍嘴皮子的。”
宇智波象微微一笑，帶著一種讓託尼極其不爽的從容：
“如你所願，斯塔克先生。希望到時候，你的戰衣跟得上我的節奏。”
‘正好，缺個正當理由去接觸那些‘著名’的反派和氣運之子（倒黴蛋）呢。’
宇智波象內心補充道。
於是，宇智波象和琴，以及後面聞訊非要跟著來“見見世面”的小胖子皮特羅，算是掛了個“復仇者聯盟變種人事務特別顧問”的名頭，開始了在紐約的行俠仗義（搜刮技能）之旅。
宇智波象的“學習”清單再次瘋狂更新：
街頭偶遇搶劫？歹徒手持能量槍？【解析：齊塔瑞劣質能量武器原理……能量束結構不穩定……逆向推導……最佳化能量凝聚方式……記錄。】
銀行遭遇陷阱？反派“陷阱緹”設定的精巧機關？【解析：機械結構邏輯……材料應力弱點……結合“金剛狼”感官強化……瞬間找出十七處破綻……記錄並生成反陷阱手冊。】
甚至遇到蜘蛛俠在樓宇間盪鞦韆抓賊？【解析：蜘蛛感應……危險預知……涉及機率學和微觀粒子感知……高階貨！記錄！嘗試模擬……成功率0.5%……需更多樣本……】
彼得·帕克那天總覺得後背發涼，好像被什麼極其可怕的東西盯上了，摔了好幾個狗啃泥。
宇智波象：“嘖，這孩子氣運挺濃，就是好像有點倒黴？蹭點蹭點。”
當然，最大的收穫來自那些“知名”反派。
章魚博士的機械觸手？【解析：神經介面技術……人工智慧輔助……材料學……能量傳輸……記錄！最佳化自身能量觸手（擬態）方案+8！】
綠魔的南瓜炸彈和滑翔翼？【解析：超強爆燃化學配方……空氣動力學……精神病思維模式（這個算了）……記錄！】
毒液……呃，這玩意有點噁心，共生體？【解析：外星生物結構……超強適應性……分子級擬態……弱點（高頻噪音、火焰）……記錄！最佳化自身細胞擬態變形能力！】
每一次“行俠仗義”，宇智波象都衝在最前面，表現得“英勇無比”，“戰術精妙”，充分利用各種“剛剛好”學會的能力“巧合”地剋制對手。
事後報告則由琴來寫，重點突出變種人能力的多樣性與可控性，以及對維護社羣安全的積極作用。
託尼看著賈維斯彙總來的報告，臉色越來越臭。
這小子……居然真有點東西？
那種能力的運用效率和學習速度，簡直非人！
而且每次任務結束，那小子看自己的眼神，怎麼好像帶著點……憐憫？彷彿在說“你的科技也就這樣了”？
法克！
託尼一頭扎進實驗室，開始了新一輪的戰衣升級。
卷！必須卷死那個變種人小子！
宇智波象才沒空管託尼的內心戲，他正忙著消化吸收呢。
各種反派的能力、科技、甚至他們失敗時逸散的那點“氣運”，都成了他成長的資糧。
他對漫威宇宙底層規則的理解越發深入，體內那絲鳳凰之力也越發溫順活躍。
四級變種人的瓶頸早已突破，正朝著四級中階高歌猛進。
他甚至能感覺到，如果現在再和那個強化版天啟打，絕不會那麼“勉強”了。
就在宇智波象快樂地“刷副本”時，古一法師那邊卻遇到了麻煩。
根據那位“自稱代表正義”的“上帝化身”提供的資訊，她確實發現了那兩股隱藏在幕後的勢力。
主神殿的輪迴者行事囂張，手段百出，各種超越本世界的技術和能力層出不窮，像是在進行某種殘酷的養蠱競賽。
而恐懼空間的代行者則更加詭異，他們散播的恐懼如同瘟疫，能無形中侵蝕人的心智，壯大某種黑暗的維度力量。
古一憑藉時間寶石和阿戈摩托之眼，多次挫敗了他們的陰謀，但也深感棘手。
這些傢伙就像牛皮癬，難以根除，而且他們背後的“維度魔神”（主神和恐懼之主）似乎極其強大，隔著無盡維度都能投送力量，讓她疲於應付。
她甚至開始覺得，那個“上帝化身”或許……真的暫時算個“盟友”？至少他目前看起來確實只在“整合”天堂的力量，沒給地球添亂子。
然而，古一不知道的是，至高上帝的分身，此刻正悠閒地坐在一家咖啡館裡，看著窗外紐約聖殿的方向，嘴角噙著一絲笑意。
‘打吧，打吧。古一越是和主神殿、恐懼空間糾纏，就越沒空來管我。等我徹底消化了天堂的權柄，取代了那個沉睡的雅威，整合了所有光明側的信仰……’
他輕輕攪動著咖啡，杯中的拉花竟然隱隱顯現出一個天使的輪廓。
‘到時候，整個地球，乃至這個宇宙的光明面，都將是吾之牧場。至於那些輪迴者和恐懼使者？不過是幫助我消耗古一和本土力量的耗材罷了。’
……
主神殿和恐懼空間顯然也察覺到了阻力變大，以及那個躲在背後“偷雞”的上帝化身。
但他們並不在意。
對於主神殿而言，這個宇宙越是混亂，強者越多，越能提供優質的“養料”和“任務物品”。
“吞噬者”在吸收了天啟的部分細胞和能量後，實力暴漲，已經開始不滿足於獵殺普通變種人，他將目光投向了更多強大的存在。
比如，阿斯加德的雷神托爾（如果他來地球的話），比如，綠巨人浩克，比如……那個擁有多種詭異能力的變種人小子宇智波象！
“多能力者……完美的養料！”
恐懼空間則更加詭秘，他們似乎對超級英雄們內心深處的恐懼更感興趣，正在策劃一場更大的陰謀，試圖將整個紐約，乃至全球拖入無盡的噩夢之中。
風雨欲來。
宇智波象剛剛“學習”了沙人的身體元素化技巧，正琢磨著怎麼融合進自己的防禦體系裡，賈維斯的警報就傳遍了復仇者大廈。
“警告！紐約多處出現高強度異常能量反應！大量市民陷入昏睡，並在夢境中表現出極度恐懼特徵！”
“警告！斯塔克先生，班納博士，以及剛剛抵達紐約的托爾先生同時失聯！”
“警告！檢測到多名高能量個體正在快速接近大廈！身份識別……疑似‘吞噬者’及其黨羽！”
宇智波象走到窗邊，看著外面逐漸被一種詭異灰霧籠罩的紐約城，又感知到那幾個毫不掩飾釋放著惡意的強大氣息正在逼近。
他扭了扭脖子，嘴角勾起一抹興奮的弧度。
琴擔憂地握住他的手：“象，這次的情況好像很嚴重。”
“是啊，很嚴重。”
宇智波象反手握住她，眼中輪迴眼的圖案若隱若現，周身氣息節節攀升，多種能量的光輝在他體表流轉不息。
“所以，看來今天能‘學習’到不少新東西了。”
“走吧，琴，皮特羅。該讓我們的‘盟友’斯塔克先生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力量’了。”
“也希望那位‘吞噬者’的味道，能像看起來那麼‘營養豐富’。”
他一步踏出，身影瞬間出現在被灰霧籠罩的紐約上空，俯視著下方陷入恐懼的城市，以及那幾道沖天而起的邪惡氣息。
盛宴，再次開席！
而這一次，他可是餓著肚子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