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互相吹捧
如今兩邊發生衝突，是他不喜歡的長江水師慘敗！
但另外一邊，同樣是他不喜歡的，沒有功勞被封爵的楚瀟。
彼此剛見面就發生衝突。
長江水師以後的日子，恐怕沒有那麼太平了。
最好的結果，就是雙方來個兩敗俱傷。
那個時候他也好掌控長江水師。
畢竟，龍大江之前和他不和睦。
這些水兵又聽龍大江的。
因為龍大江資格更老！
陶大雙思慮間，趙珅走了進來。
“啟稟都督！”
“永康伯帶著聖諭，親自來長江水師報到。”
“現在，他正在賬外求見！”
趙珅說道。
聽到他的話，陶大雙換了一副欣喜的表情。
“楚御史，你既然來了，為什麼不早點通知老夫呢？”
“不管怎麼樣，長江水師上下也應該到大門迎候才對。”
陶大雙一下站起來，朝著大帳外面走去。
陶大雙的聲音，大帳外的楚瀟自然聽到。
隨著大帳的門布拉開，陶大雙一臉笑意，朝著楚瀟走來。
他拱了拱手，態度十分親切。
楚瀟將衣袖甩了甩，朝著陶大雙躬身行禮。
“下官楚瀟，拜見水軍陶都督！”
“使不得！免禮！”
陶大雙伸手將下拜的楚瀟扶住。
“楚御史可是奉聖諭來長江水師代理差事。”
“代表的可是皇上，老夫豈敢受此大禮！”
“聖使奉諭報到，老夫應該親自到門口迎接才對。”
“這些手底下的人，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辦事的？”
“楚御史已經到大帳外門，老夫這才知道。”
“長江水師是受到了龍大江的禍害，才會變成這樣。”
“楚御史，以後就全靠你整訓他們了。”
陶大雙大聲說道。
他將嗓門提到最大，對長江水師不懂禮節進行抨擊。
楚瀟撇了一眼趙珅，看出陶大雙跟長江水師的過節很深。
“陶都督，下官原本想的就是低調赴任。”
“豈敢讓都督在大門相應？”
“都督能夠到大帳外面相迎，已經是折煞下官了。”
楚瀟說道。
陶大雙聽到他的話，心裡十分舒爽。
對楚瀟的好感度，一下提升了很多。
皇上難怪會把楚瀟當寵臣。
說出來的話，就是好聽！
趙珅看到楚瀟的樣子，心裡暗暗盤算。
真不愧是靠著皇上寵信上位的人，拍馬屁果然不一樣！
接著，陶大雙拉著楚瀟，進到大帳內坐下。
“趙副將，你把長江水師的花名冊和所有問卷，全部拿過來。”
“那些東西，一併交給楚御史！”
陶大雙對著趙珅說道。
趙珅怎麼可能不明白？
這是把自己支開，要跟楚瀟單獨說話。
趙珅躬身領命，退了出去。
陶明把茶奉上，也轉身離開。
大帳中，只剩下陶大雙和楚瀟。
陶大雙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楚御史，既然你已經赴任。”
“一會你拿到水師文卷和花名冊，老夫便升帳集合。”
“把幾名副將和千戶們，給你引薦一下！”
“然後，老夫就要趕回水軍都督衙門了。”
“長江水師這邊的事情，全權交給你負責。”
陶大雙說道。
“你說什麼？”
“全權交給下官？”
“都督，你對這邊的事情，還有其他要求嗎？”
“下官以後也好跟進！”
楚瀟說道。
“哼！”
“長江水師的人，已經跟隨龍大江多年。”
“一個個對上面陽奉陰違，只聽宣，不聽調。”
“尤其是那三個副將，他們跟龍大江更是牽扯甚深。”
“楚御史是皇上的寵臣。。”
“我只希望楚御史對有些事情，該查就查，該辦就辦！”
“絕對不能心慈手軟。”
“定要從上到下查個遍。”
陶大雙說道。
聞言，楚瀟頷首點頭。
陶大雙的心情，他可以理解。
長江水師原本就是在大明立國後，根據巢湖水師改編而來。
陶大雙的父親跟他的兄長，在水軍中的根基十分深厚。
雖然他現在是水軍的都督，但他的威望和掌控能力，無法跟父親和兄長相比。
“都督，請你放心！”
“下官絕對從嚴治軍，將所有的弊端堅決革除。”
楚瀟說道。
“據老夫所知，龍大江雖然劣跡斑斑。”
“但他在水師中卻十分受到擁護。”
“這次他的案子，也是由楚御史親自督辦。”
“我相信那些人定會對你不服。”
“你可要小心提防。”
陶大雙說道。
“都督，下官多謝你的提醒！”
“他們有膽子鬧事，無法做到令行禁止，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大明水軍一定會揚帆起航，奔向遠洋。”
“下官決定將以長江水師為試驗點，把他們訓練成為一隻新式強大的水軍。”
“把那些跟不上水軍前進步伐的人淘汰出去。”
楚瀟說道。
新式水軍？
老夫怎麼沒有聽人提起過呢？
現在楚瀟說出來。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是皇上的想法。
否則，怎麼派楚瀟來接管長江水師？
“好！”
“老夫大力支援！”
“回去之後，老夫選拔一批優秀的教習官，讓他們過來聽候楚御史的調遣。”
陶大雙說道。
“陶都督，下官先謝謝你了！”
楚瀟躬身道。
“楚御史，不用謝！”
“這些都是老夫應該的！”
“不過，老夫有一件事情，必須跟楚御史賠個不是。”
“之前老夫受人蠱惑，參奏過楚御史……”
“希望楚御史海涵！”
陶大雙說道。
經過交流，陶大雙認識到自己不該對楚瀟存在排斥之心。
“都督，幹嘛如此呢？”
“既然是誤會，說開了就沒事。”
“下官的確是無功封爵。”
“但皇上非要給我封爵，下官心裡也感到慚愧！”
楚瀟說道。
“楚御史，你太過謙虛了。”
“你勞苦功高，皇上對你封爵是實至名歸。”
陶大雙說道。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相互吹捧。
沒多久，一道重咳聲從賬外傳了進來。
趙珅捧著文卷，掀開門步入內。
“啟稟都督、永康伯！”
“長江水師的文卷花名冊已經帶來。”
趙珅說道。
“好！”
“傳令下去，升帳！”
陶大雙說道。
陶明和陶進立即將大帳門布拉起。
隨後，兩人退了出去。
咚咚咚咚！
大帳外面，響起了雄厚的鼓聲。
整個駐地熱鬧起來。
剛才門口的動靜，實在鬧得太大。
長江水師上下都知道新的總兵到來。
十五分鐘後，升帳時間已到。
敲鼓聲停止！
兩名副將和一眾千戶，全部來到大帳中。
趙珅拿起花名冊，開始一個個點名。
“孟槐！”
“到！”
“……”
唸到名字的軍官，一一答到！
很快就進入到尾聲。
“姚青！”
“姚青！”
沒有人回答。
趙珅抬頭朝前面的千戶佇列看去。
“姚青呢？”
“怎麼不在？”
趙珅說道。
千戶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姚青照顧姚將軍，找我請假，我批准了。”
孟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