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幾個億的身家
秦溯月和江鬱辭的婚禮定在五月初五,不知道秦溯月花了多麼大的力氣,才說服秦家那一幫老頭子答應江鬱辭和她結婚,總之,不難看出來她對江鬱辭的用心良苦。
婚宴就在京市最為頂級的豪華酒樓,邀請了京市各界有頭有臉的人物。
與當初和他的婚禮,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大概就是愛與不愛之間的區別吧。
江鬱辭站在酒店的陽臺上,身後的賓客雲集,紛繁嘈雜,就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什麼會答應陸清河的婚宴邀請。
只是那一瞬間,或多或少還有些不甘心。
江鬱辭緩緩轉身,看到在人群中央,那個身著潔白婚紗的冷豔女子,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笑。
秦溯月突然抬頭,和身邊的陸清河說了什麼,朝江鬱辭走過來。
她手中端著兩杯紅酒,身上的婚紗讓她整個人顯得莊重而肅穆,江鬱辭看著,卻興致缺缺。
秦溯月的酒杯遞到他面前,臉上或多或少有些歉意。
“對於之前我和你發生的一切,我只能說我很抱歉,不過我和清河經歷了很多才終於走到一起,希望你能祝福我們。”
江鬱辭接過酒杯,當著秦溯月的面,將酒倒進了一旁的水池裡。
“你!”
秦溯月面容上劃過一絲慍怒:“你這是做什麼!”
江鬱辭嘴角勾了勾:“我不想喝,難道秦小姐還要逼我不成?”
他這一句話,倒是讓秦溯月想起她和江鬱辭結婚的那一次。
當時,婚宴並不像如今這樣隆重,江鬱辭沒有親戚朋友,秦家的人也不願意過來,所有參加婚禮的人,算起來兩隻手都數得過來。
可偏偏是在所有人都沒有當一回事的情況下,江鬱辭高興得像個傻子。
他舉著酒杯,一遍又一遍地敬酒,將每個人都當成真心的好友。
“謝謝你們來參加我和溯月的婚禮,這一杯,我敬你們!”
“我江鬱辭,沒有之前的記憶,從今往後,秦溯月就是我唯一的親人!”
“請大家祝福我們!”
那些真誠得如同傻子一般的話語,讓秦溯月鄙夷不已。
她從頭到尾,只將江鬱辭當做陸清河的替身而已,沒想到一個替身入戲竟然如此之深。
江鬱辭見秦溯月定定地失神,嗤笑一聲轉身要走,卻被秦溯月叫住。
他轉身,夕陽落在他的側臉上,那瞬間,秦溯月感覺到自己的心突然跳了一下。
隨後,她的心跳越來越快,有個聲音似乎在告訴她,就是現在,不能讓江鬱辭離開!
秦溯月被她的想法嚇壞了,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出現!
再怎麼說,她現在也是清河的妻子了。
“你們在做什麼?”
蘇羽墨扭著腰走了過來,臉上的神情愜意放鬆,因為喝了少量的酒,有些微醺。
她自然地走到江鬱辭身邊,攬著江鬱辭的胳膊。
“我剛才叫你,你怎麼不過去,討厭死了。”
“這邊耽擱住了,正要過去。”
聽到兩人之間親暱的對話,秦溯月臉色一僵,旋即像吃了蒼蠅似得難看。
江鬱辭,他和蘇羽墨之間竟然在一起了!
這個認識讓秦溯月的心中很不舒服。
就像自己擁有了很久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似得,她現在恨不得直接上手將蘇羽墨推開。
只是江鬱辭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他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戒備。
“既然祝福已經送到,我們就該走了,百年好合,秦小姐。”
江鬱辭之所以會來婚禮,只是來確定他心中對秦溯月是否還有感情。
但如今,他發現秦溯月已經不能讓他心中再生出任何一點波瀾。
他唇角露出一個放鬆的笑容。
帶著蘇羽墨即將轉身離開的時候,陸清河走了過來。
“江先生,這麼著急要走,不再等著一起切蛋糕嗎?這個蛋糕還是我和溯月特意挑選的,味道肯定很好哦!”
陸清河滿眼愛意地看了秦溯月一眼。
卻發現秦溯月根本沒有看向他,眼底劃過一絲暗恨,臉上卻笑容燦爛地說道:“蔣先生,我記得你當時和溯月的婚禮,好像沒有吃蛋糕這個環節吧?”
江鬱辭威脅地眯了眯眼睛,突然笑出聲。
這笑聲讓陸清河覺得毛骨悚然,他不自然地問道:“江先生,你笑什麼?”
江鬱辭道:“你們結婚,我求之不得,你不用到我面前找優越感,畢竟,就算給你十輩子,你也趕不上我。”
此話一出,陸清河和秦溯月頓時變了臉。
如今她和陸清河已經結婚,她的東西就是清河的東西,她絕對不會允許別人這麼侮辱他!
“江鬱辭!你給我閉嘴!清河再怎麼樣,也輪不到你這麼說他!”
蘇羽墨見江鬱辭被懟,頭靠在江鬱辭的肩膀上,聲音略帶繾綣地說道:“秦小姐,您可別誤會了,我們鬱辭只是實話實說,不然你隨便拉一個人問一問,都知道陸清河根本比都沒得比!”
“你!蘇小姐,如果你再說出這種話,我會請你出去。”
“嘖嘖,惱羞成怒了,我說什麼了?心虛才會生氣!”
蘇羽墨一臉精明,秦溯月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江鬱辭看著兩個女人鬥嘴,心中突然生出一股輕鬆。
“行了,我們走吧,就別在這裡繼續礙眼了。”
蘇羽墨點了點頭,和江鬱辭一起離開,卻不想剛走到門口,一個醉醺醺的胖子就堵了上來。
他臉上帶著被灌醉酒的紅暈,單手指著江鬱辭,想了半天。
“你……你不就是那個……那個秦溯月的前夫嗎?”
“叫什麼來著?對對對,江鬱辭是吧?”
“怎麼,被秦溯月拋棄,又到這裡找存在感了?”
江鬱辭嘴角冷冷勾起一抹笑容,瞬間,渾身的氣勢爆發出來。
周圍的人都感覺到這股非凡的實力,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怎麼回事?這個人就是秦小姐之前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前夫?怎麼看也不像是個無名無姓的小卒啊!”
“這渾身的氣質,沒有個幾個億的身價,還真不一定能砸出來!”
“真是,相比起來,秦小姐現在那個男人,可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