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加州旅館》中文版,為了夢想!
“你們以為呢?”
方恆一句話給兩人搞得沉默下來。
江老頭該怎麼說?
說懷疑你們在樓上亂搞?
江憐晴更是被搞得沉默。
“我們也以為你們是在佈置派對現場。”最後江老頭尷尬地笑,“剛剛就是在跟你開玩笑。”
江憐晴轉移話題:“你們搞派對幹什麼?為什麼不跟我們說?”
“方先生是說小啾馬上就要從幼兒園畢業,加上江老師你的生日也馬上就到,搞個派對,讓小啾的同學們都來玩一玩。”胡老師幽幽說道,“準備給你個驚喜。”
江憐晴尷尬不已:“是嗎?”
隨即轉頭看向江老頭:“你看你又亂來,要不是我趕過來阻止你,指不定得出什麼事情。”
“我就是好奇你們在樓上幹什麼,找了個出軌的理由而已。”江老頭還在強行挽尊,“我能不知道小啾馬上畢業嗎?我也是想參與進來。”
方恆無奈聳肩:“既然你們都發現了,就一起來佈置吧,反正驚喜是給不了了。”
兩人滿臉尷尬地上樓,果然在二樓的平臺上發現正在佈置派對現場。
江老頭自知理虧,幹活非常積極,現場很快就佈置完成。
“老爺子,這袋垃圾幫忙帶走吧,我們廚房的垃圾桶放不下。”江老頭臨走的時候,方恆還趁機揶揄一把。
江老頭臉紅得跟猴屁股一樣,拎著垃圾一言不發地就往外走。
“晚上一起來玩啊,別再帶垃圾來,小孩子們不喜歡。”方恆還在接連不斷地輸出。
“死腿快走啊。”江老頭尷尬不已,推著車就是一路小跑離開。
胡老師也告辭:“方先生,那我們晚上過來在,跟其他孩子家長已經打過招呼。”
“好。”方恆送她離開,屋裡只剩下方恆跟江憐晴兩個人。
直播間裡的網友們沒看到自己想看的劇情,感覺有些無趣:“怎麼沒有手撕小三的劇情啊,還被人餵了一嘴的狗糧。”
“我過生日的時候,老公孩子完全不記得,我自己給自己煮了兩個雞蛋吃。”
“方恆還想著給老婆開派對,居然還被人懷疑出軌,我都替他冤得慌。”
“不對啊,于思瑤不是也這兩天過生日嗎?”
“對,所以她一直在跟江憐晴相互競爭比較。”
“也不知道這次會怎麼比。”
網友們眼看沒有吃成瓜,在直播間裡開始聊天。
此時別墅內就只剩下方恆跟江憐晴兩個人,他們還沒有單獨相處過,以往還有小啾在中間做潤滑劑,不讓氣氛那麼尷尬。
現在小啾不在,兩人之間的氣氛就變得奇奇怪怪起來。
“那個……”方恆找著話題,“你想要什麼生日禮物?”
“不需要了吧?”江憐晴同樣感到尷尬,當著直播間也不敢亂說話。
而且兩人只是協議夫妻,自己還給人發工資,要人家的生日禮物有點不合適。
“不不不,還是要的。”方恆只想趕緊找話題打破這種尷尬局面。
江憐晴想了一下說道:“那你給我唱一下《加州旅館》的中文版本吧。”
“就這個當禮物?”方恆有些遲疑,“要不再想點別的?”
江憐晴搖頭:“暫時想不出別的,就唱這個吧。”
“那好。”方恆去找吉他。
直播間裡的網友聽到方恆要唱歌,還是唱之前《加州旅館》的中文版本,都有些開心。
《加州旅館》這兩天非常火,很多彈吉他的影片博主都想復刻開場前的吉他片段。
同時歌曲的旋律也很好聽,加上涉毒事件傳播,導致這首歌很快就火出了圈。
此時有中文版本,很多人都非常感興趣。
無他,因為英文版很多人都聽不懂,也學不會。
要是有中文版本的話,那麼大多數人都能學會。
方恆拿著吉他坐在沙發上,開始撥弄琴絃。
江憐晴默默將手機對準兩人,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手托腮看著方恆彈琴。
她是從事音樂行業的,對於會彈唱的人天然就有好感。
更何況方恆長得還挺帥,坐在那裡彈琴就是一段畫面。
隨著樂曲逐漸激烈,方恆開始唱了起來:“走在空蕩的街上,枯葉隨風飄蕩。”
“仍是無眠的夜晚,走得沒有方向。”
“來到這城市兩年,卻沒有歸宿感。”
“已回不去我來的故鄉,只為了夢想。”
這首歌的歌詞不是翻譯的《加州旅館》的原版歌詞,而是重新用中文填詞。
是方恆在地球上的時候,偶然間看到一個影片,裡面有個留著長髮的廚師,在路邊的攤位上彈唱。
因為歌詞填得水平很高,方恆便把歌詞都記了下來。
方恆用的嗓音比較渾厚,但又有著少年的熱情。
歌詞也寫了遊子在城市打拼的現狀,立刻引起直播間裡網友們的共鳴。
“好好聽啊,跟英文版的歌詞完全不一樣。”
“我也北漂了兩年,還是感覺與這個城市格格不入,但回到老家的小縣城又有些不甘心。”
“沒有方向,沒有歸宿感,這不就是在說我嗎?我從老家出來十年了,依舊沒有在這個城市站穩腳跟。”
直播間的網友討論著這首歌的歌詞,江憐晴卻在想別的。
兩年沒有歸宿感?是在說在這個家裡嗎?
“那就像遠處的燈火,仍然縹緲遙遠。”
“但始終有微微的光亮,讓我繼續向前。”
“轉身走進地下道,拿起紅木吉他。”
“輕輕彈起那旋律,放聲自由唱。”
方恆的歌聲不斷,一個畫面湧進了挺重的腦海裡,看到一個揹著吉他的流浪歌手,在地下通道內賣唱。
他生活窮困潦倒,卻又充滿希望,彷彿渾身的熱情永遠消耗不完一樣。
為了夢想,繼續努力拼搏。
“這就是我最好表演的地方,遠離了燈光,不需要混響。”
“這就是我最好表演的地方,充滿了力量,充滿了希望。”
江憐晴的眼眶微微開始溼潤,方恆當初是不是也經歷過這種生活?
否則怎麼會寫出這樣的歌?
“也許你也曾聽過,這首哀傷的歌。”
“走出這地下漆黑的路,為生活奔忙。”
“我們曾經都懷揣,年少時的夢。”
“也許你已經成長,已世故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