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就是單純想抽他
系統識趣地閉上嘴,找了個角落治癒自己幼小、脆弱、且受傷的心靈。
佑月從系統那得知此刻的陸司宴還在M國的城堡裡守著沈星辰的墳傷心哭泣。
馬不停蹄地就殺了過去。
佑月抵達城堡時已經天黑了。
城堡裡面和外圍還有許多保安守著。
佑月沒有一點要潛入的意思。
走到正門口一腳就把鐵門給踹斷了。
鐵門前的警鈴瞬間發出警報聲,響徹長空。
巡邏的保安聽到警報聲,連忙趕來查探,見到佑月闖入,紛紛上前攔截。
佑月毫不畏懼,以極快的速度穿梭在人群中間。
所過之處,響起了一串“噼裡啪啦”的巴掌聲。
連門口的狗都捱了一鼻竇。
很快。
所有保安都被扇暈了過去,地上橫七豎八倒了一堆。
系統驚掉下巴,再次震驚。
【握草,宿主,您是怎麼做到的??】
佑月長長撥出一口濁氣,一臉深沉地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陸司宴把沈星辰埋在了城堡後面的花園裡。
佑月找到他時,他正坐在墳前一邊哭一邊對沈星辰的墓碑訴說著愛意。
時不時還四十五度角仰天憂鬱。
那姿態要多做作有多做作。
佑月大步流星走了過去,一腳踹在陸司宴的後背上。
陸司宴毫無防備,驚呼一聲,一個狗啃屎就撞在了墓碑上。
再抬頭,兩顆門牙已經消失不見,不知道掉在了什麼地方。
趁著陸司宴還沒反應過來。
佑月走上前,揪起陸司宴的衣領,抬手就是一巴掌照著他面門打了下去。
陸司宴吐了口血,連帶著一顆後齒又掉落了出來……
他懵逼地看著佑月,疑惑不解:“沈佑月?你,你怎麼……”
他正要開口說話。
佑月又是一巴掌扇過來,打斷了他。
陸司宴被打得眼冒金星,懵逼得連疼痛都有些無法感知了。
佑月毫不手軟,還加快了手上的力度和速度。
一個接一個的大鼻竇撲面而來。
扇得陸司宴根本找不著東南西北,甚至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佑月一邊抽他大嘴巴子,一邊開口罵道:“陸司宴,你要真有那麼愛沈星辰,你怎麼不跟她一起去死啊?你那麼愛她,你怎麼不把自己的心臟掏出來給她?擱這裝泥馬深情呢?”
“說話,你錯沒錯?”
“知道錯了沒?”
“說話啊你,開口說話!沒長嘴嗎?”
【宿主!宿主!你這麼連抽他嘴巴子,他說不出話啊。】
佑月:“我知道,我就是單純想抽他。”
【雖然但是,您不按劇情走,世界就要重置了阿喂!】
【不是,等會兒。】
【握草,宿主!漲了漲了,虐戀值漲了!】
【wtf?這樣也行?漲姿勢了!】
佑月看著眼前已經被扇成豬頭的陸司宴,終於停了手。
她隨手把神志不清的陸司宴丟在地上,站起身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高深莫測般開口同系統說道:“你就說虐沒虐吧。”
佑月休息了一會兒,才把地上的陸司宴給重新拽起來。
她居高臨下看著他,眼神嫌棄猶如看垃圾一般:“我有事要跟你講,現在是你自己走回屋裡,還是我把你團成團踹進去?”
陸司宴癱坐在地上,惡狠狠瞪著佑月,咬牙切齒道:“你竟敢命令我?”
佑月見他臉都腫成豬頭了,說話漏風,還端著那副總裁的架子,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沙幣。”她不耐煩地罵了一句。
然後在系統震驚+++的目光下,佑月真就把陸司宴團成了一個球,一路踢皮球一樣踹回了屋子裡。
在佑月暴力地破門而入時,城堡內奢華的客廳中還有管家先生和幾名傭人在忙碌。
見到自家主子成了這副德行,甚至是被人像球一樣踢進來。
其中一個傭人瞪大雙眸,忍不住驚呼:“少爺!您怎麼了少爺!”
“天哪,這個女人是誰,竟敢這樣對少爺!”
“保安!保安呢?”
而管家則是指著佑月,對身旁幾名傭人吩咐道:“你們愣著做什麼?快去救少爺啊!”
那些傭人聞言,紛紛上前,想要抓住佑月。
只是他們剛接近佑月,就被一個大鼻竇扇出去幾米遠。
耳巴子之下,眾生平等。
佑月輕嗤一聲,看著眼前的管家先生,咧唇邪魅一笑:“死老頭,該你了!”
她可不會忘,原劇情裡這糟老頭子壞得很,為了討好陸司宴,幫他想了很多折磨沈佑月的法子,雖然事後真相大白也被陸司宴解決掉了,但這種助紂為虐的人不猛揍一頓難解心頭之恨。
她心裡這樣想,也這樣做了。
只見佑月衝上前去,單手拎起老管家就是一個過肩摔。
老管家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和動作,整個人在空中劃過一道筆直的線,直接從城堡大門口飛了出去,像一枚炮彈,一路火花帶閃電,飛向百米開外的另一扇沒被佑月踹掉下來的鐵門,最後被卡在了門縫裡。
佑月抬手放在額頭上,伸長脖子往外看,嘴裡小聲嘟囔了一句:“艾瑪,不小心手勁兒猛了點。”
【??這叫猛了一點?】
佑月擺手:“億點點啦。”
【你這麼牛b,你媽知道嗎?】
解決掉這些亂七八糟的人,佑月正打算跟陸司宴說幾句話。
餘光卻瞥見有道身影從旁邊的餐廳裡一閃而過。
她邁開腿,健步如飛,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狂奔過去,拽住了那個身影的後衣領。
仔細一看,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陸司宴的狐朋狗友之一,蔣天賜。
原劇情中對他的描述不多,只說他是陸司宴的狗腿子,家裡公司仰仗著陸氏集團過活。
但是每一次陸司宴折磨原主的時候,他都在,並且多次對原主口出惡言,還曾趁著陸司宴不在,猥褻過原主!
蔣天賜見自己被抓,扭動著身子想從佑月手下掙脫開。
奈何佑月的手就像焊在他後領子上似的,任憑他如何掙扎都擺脫不了分毫。
他恐懼得身子止不住發軟發顫,吞嚥了一口口水,神色訕訕地道:“打了他們,就不能打我了哦。”
佑月聞言,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上去:“順手的事兒。”